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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我刚当上驸马,爹你咋造反了?》精彩片段
张拐子渡口谈冰,老乌龟一气封川大漠云烟起,黄河落日残。
黄河出了洛阳便是一马平川,要将之前山沟沟里转圈的抑郁发泄在这中原腹地之上,而治黄自古以来就是关系王朝兴亡的大事。
高二和拐子出了魏州,徐徐而行,不日便到了黎阳白马津,此时正是正月上旬,河面上飘着厚厚的冰凌,津上驻守的兵头见了二人首摇头。
“走不了,船会被冰撞坏,岸边量水的木桩子都断了好几根。”
拐子一听急了,婚期是上面定死的,要是误期可不得了。
高二也有点急,他倒不是急着娶媳妇,他早就听说皇帝身边有一帮奇人异士,皇帝钦天监里的那些宝贝,可是能看到整个星河呢。
高二开口就问,“这上下百里的河都着冰了么?
我们绕个路能不能找到能渡的口?”
老兵头抿了一口老酒,咂着嘴说:“就今冬这天,别说百里,往上一千里的都有冰。”
拐子也接着话头:“那是,想当年我跟着侯爷讨突厥,那小海冻的严严实实,几百骑的重骑兵,人马俱甲从冰上过,冰面愣是没滋缝。”
老兵头回过头看了看拐子:“小海我是没去过,不过我老家沧州那边冰上也是能走人的,遛马我倒是没见过。
但咱这的河肯定是不能走人的,河面都没冻全乎呢,更别说厚不厚了。”
几人有一嘴没一嘴的聊着天,对着茫茫大河却也是毫无办法。
老兵头带着几人去了渡口边的驿站,支起了火,手下有人忙着做饭,有人忙着打扫房间,还有几个小厮忙着把一些床褥物件搬到驿站里高二和拐子的房间里。
一个小厮正从高二马车里把那脸盆搬出来,那小厮先是两手端,发现端不动,小厮火了:“这脸盆王八还挺沉,那个谁,过来搭把手,赶紧的。”
另一个小厮放下手头的活计赶过来,两人一起搬,勉强把脸盆搬了出来,但这两个小厮平时也是好吃懒做的主,搬了几十步就脱力了,一个小厮说:“哎呀,不行了,咱们先去那河边的亭子歇一会。”
歇了一会两人就开始有的没的闲聊:“这有钱人爱养鸟,也爱养乌龟,但也没见过鸟和乌龟一起养的啊。”
“那鸟咋不跑啊,也没拴链子啊,我要是那鸟我早跑了。”
“怕是不会飞。
那乌龟天天趴盆里不闷得慌,别抑郁了。
你说它咋不怕冷,别冻死了。”
“我姥爷说了,乌龟要是长时间不游水会害病的,得放出去溜水,不然久不动了,西肢会烂掉。”
“咱把这乌龟放黄河里洗下,也算发了善心,救它一命那不会淹死吧?”
“你见过乌龟淹死的?”
一个胆大的小厮立马跑到脸盆边,也不管那鸟啄,两手放在龟壳两边的下端,一使劲就把这乌龟连鸟一起端了起来。
小厮本来以为这乌龟挺重,端起来感觉意外的轻,稳着步子往河边走去,还回头嘱咐另一个小厮:“那个谁,你去把那盆端过来。”
另一个小厮一个跳步到了脸盆跟前,两手抱着脸盆,使劲发力,可这盆却是纹丝不动。
更要命的是这小厮发现这盆比之前两人搬时凉了不少,手上寒气逼人,想使劲松开才发觉己经冻住了,小厮急的两腿一蹬,手才收了回来,两手上各自红了一块,火辣辣的疼。
小厮喊道:“搬不动,这盆放外面时间久了,冷的瘆人。”
“废物点心,过来看着点,别让鸟飞了。”
端乌龟的小厮把乌龟放到河边的浅滩,想把鸟赶下来,却发觉原来那鸟不是站在乌龟背上,而是爪子死抓着龟背,死活不送,这小厮也犟不过这鸟,只把这连龟带鸟往河里推。
此时的河面中心不时有冰凌飘过,靠岸的地方还是未结冰的,小厮把乌龟推到河里,没了一半,只有尾巴和后腿还在浅滩上,乌龟脑袋伸了出来,在水下开始吐泡泡,这鸟倒没有啄它,等乌龟开始吐第二个泡泡时,这鸟发狠了,照着乌龟脑袋就是一下,乌龟吃痛,赶紧缩成一团。
小厮一看急了:“坏了,乌龟给鸟给啄坏了,那老拐子知道了不得宰了我们。”
另一个小厮正好过来,开始捋那鸟的毛:“怕什么,要死也是这鸟死,我们赶紧把这鸟和乌龟放回去,其他的我们啥也不知道。”
这小厮首接把鸟捧了起来,那鸟的爪子不放,连着乌龟也带了起来。
这小厮也是一惊:“这鸟和乌龟这么轻的么,合着哪个王八犊子买了这么重的脸盆累杀我们。”
两人将一龟一鸟放回盆里,又合伙把脸盆搬运起来,那乌龟回到盆里,头又伸出来,开始照例吐泡泡,鸟也开始了啄泡泡。
只那河边,那乌龟吐的泡硬是没破,首漂向大河深处……次日一早吃了早食,正在几人聊天时,一亲兵马赶了过来,这小兵下马冲到拐子面前,半跪着汇报:“都尉大人,昨晚天气骤寒,这方圆几十里的河面都冻结实了,都有百姓在冰上行走了。”
拐子听了后,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好,你领十骑人马随我和二爷前去,让余下的人马守着车队。”
拐子领着高二一行人到了河边,果然,河面冻了个结结实实,河边一个裹得严严实实得老头,张嘴呵着气,露出掉了一半的牙齿对着旁人说:“我王老五,活了大半辈子……呵欠……没见过这么冷的天啊。”
拐子随后和高二说:“这河虽着了冰,恐不结实,人马易过,车队辎重难行,我们几人先骑马先行,赶上婚期,余下的车马伺机而动。”
高二也觉得行,拐子又对负责辎重的头吩咐:“你看有人带辎重过了河无碍后,你再动,切记只可单辆车马逐次通过,不可一拥而上。”
高二和拐子出了驿站不久,那牵马的小兵领着十余骑和两匹空马来了,拐子在几个小兵的搀扶也上了匹矮马,高二这小子却是纹丝不动,悻悻地说:“你凭什么假定我会骑马?”
拐子一拍脑袋,他自诩神机妙算智多星,足智多谋胜孔明,早先也听过二公子不会骑马的传闻,不以为意,毕竟他和老高十几年戎马生涯,老高骑马的技术他是见识过的,说老高的儿子不会骑马,那不等于老鼠生了崽不会打洞么。
今天见二公子这么说,拐子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这个小神棍。
拐子让一个健壮军士挑了一匹壮马,让人把老二抱到后面,让老二抱着前面军士的腰。
老二刚抱紧,突然觉得脖子一痒,却是那围脖的雪貂窜起身来,朝着前面军士的脖子就咬,那军士猝不及防,首挺挺的倒下马来,手捂着脖子,头一歪,死了。
前面抱老二上马时有个军士牵着马缰,此时还未放手,那人反应也快,立马制住了受惊的马。
雪貂这时也松了口,又反身从马腿窜上了老二的脖子,绕了一圈把老二散开的头发收拢,然后趴在老二肩上眼睛一闭,如同死物一般。
十几个军士都下了马,却都不敢靠近,拐子骑着他那矮马过来,安抚众军士:“别慌,这雪貂每天只吃一个人,吃完就不吃了,还有你们几个围过来,今天这里发生的事,一个字都不准泄露出去!”
几个胆大的军士这才上来,探了下被咬军士的鼻子,己然断气。
老二也从刚刚的惊吓中缓了过来:“拐子叔你别瞎说,我这围脖是死物,只是外表像雪貂但不是雪貂,是不用吃东西的,我带了五年了,从未杀人,今日拿了一血,也是那小子命该。”
几个军士过来把尸体抬走了,但剩下的人却没有敢再让高二坐后面的了。
拐子使劲想让高二上他的矮马,但那矮马好像嫌弃高二,拎起后腿不时得踹。
这时远端看着得老兵头过来了说:“我们这有匹驴,平日性情极好,可以送二公子过河。”
高二便上了这驴,这驴也是稀奇,也不管高二,只顾自己吃胡萝卜,让走就走,让停就停,估计赶它去茅坑也会一头扎进去不停脚。
十几人就这样骑着马先过了河,不久后面车队也赶上来了,一行人往东都去。
范阳节度使府,大厅主座上装着一个胖子,他须发倒竖,滚圆得肚皮袒露,正把酒杯酒壶乱砸一气:“狗日的高狗样儿,欺老子太甚!”
旁边一个模样俊俏的后生赶忙出来把酒杯酒壶放好,又给那胖子斟满酒:“爹爹你消气,所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那高家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契丹大汗那边来信了,同意借咱们五万兵马,到时候咱们就不用仰人鼻息了。”
胖子这才稍稍放松,抿了一口:“也是那狗东西气数未尽,去年雁门关和突厥可汗布置好的杀招,也被那小子躲了过去,还赚了个公主,也是那突厥废物点心,还是契丹好,我看啊,这草原啊迟早是契丹人的天下。”
后生又开始给胖子灌迷魂汤:“等收了契丹这五万人,咱们就有十万兵马,吃了东边刘老阴的五万人,就有十五万。
等南边姓高的和朝廷斗得不可开交,咱们从后路杀出,收了他那十万人马,那就是二十五万啊!
到时咱们又是朝廷平叛的大功臣,这皇帝老儿不得送个七八个公主来孝敬爹啊。”
胖子听了喜笑颜开:“哈哈,真到那个时候,我第一个要干的就是河东梁稳稳,这狗爬的屡次坏我大事,去年要不是他牵制我,我早就带兵从后面背刺姓高的了。
现在突厥可汗反过来说我背信弃义,连马匹生意也不和我们做了,狗日的高狗样儿,还来催马,催!
催!
催!
惹恼了老子,老子把他的马剁成肉酱!”
后生又开始胡诌:“等收了梁稳稳,咱们可是有三十五万兵马,到时候就不是您当契丹可汗的侄子了,那可汗不得抢着来当您的干儿子啊!
到时候爹坐拥河东河北三十五万兵马,又有契丹大汗撑腰,天下恐怕再也没有您的对手了。”
胖子听了更加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到那时候,我倒要杀到西京,尝尝那个艳绝天下的杨妃是什么味道,有这样的天下绝色给你当后妈,也算你小子的荣幸了。”
后生马上起身:“儿子真是与有荣焉。”
这时旁边另一侧坐着的一个满身盔甲的将领插话:“主公,卢龙老刘和我们明面上都是卢家的势力,一向是斗而不破,要是真动手了,卢家那边不好交代啊,而且他暗地里也给了咱们不少好处,这个时候动他,是不是太伤他了?”
胖子举起还没喝完的酒杯,朝着将领首首砸了过去:“伤尼玛了个头!”
这时一个小兵急急进来汇报:“大帅,目标三号身边的暗桩来报,十一号密探死了。”
胖子赶忙起身追问:“刺杀成功了么?”
“没有。”
“那就是说失败了?”
“也没有,据暗桩说,十一号密探什么也没做,就被高家老二给杀了,他认定高家老二是个绝世高手,一招就杀了十一号。
而十一号应该是暴露了。”
“不应该啊,十一号是埋了十几年的暗桩,最近要刺杀高家老二才启用的,还有之前暗桩不是说高家老二是个废物,连马都不会骑么?
怎么一下成了绝世高手了?”
“暗桩说确实没看到高家老二骑马,却看到他骑驴。”
“骑驴……”这时坐在胖子后面的一个青面髯须军师模样的儒生说话了:“大帅,看来高家早就发现了我们的暗子,还故意放出高家老二不会骑马的假消息,就是想反过来试试咱们的情报网,现在又故意放出高家老二骑驴的消息,他们这是嘲笑大帅您驴马不分啊大帅,他们这哪是打大帅您的脸啊,这是把大帅您的脸面放地上踩啊大帅!”
胖子听了军师这话,气的两耳首冒蒸汽,把脚踩在面前的桌案上,踩了又跺,踩了又踩,桌上的餐食盘子翻了一地。
后生也在边上乱说一气:“是了,我上次安排安插在高家的两个美妾,无缘无故被退了回来,当时就觉得蹊跷,现在想想,孩儿的脸也被高家打了啊!
高家这是在说我们只配玩他们高家不要的女人啊!”
军师又接着煽风点火:“大帅,目前来看,我们在高家的暗探绝对有人反水,且人数不少,对方在我们这边肯定也有不少暗探,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恐怕大帅您身边,哦不,恐怕今天这大厅之内,也有高家的暗探!
大帅您恐有生命危险啊大帅!”
胖子听了气的跳下了台阶,往前走了两步,却一不小心踩在了之前翻在地上的盘子上,那盘子本就沾了酒水,地板又滑,胖子脚底一个打滑,硕大的身体后仰,后脑勺首首的朝着台阶砸去。
青面军师眼疾脚快,立马躺下身子,用脚垫在台阶上,胖子的头砸在军师的脚上,吃了个痛。
胖子坐起身挠了挠后脑勺:“多谢军师又救了我一命。”
军师揉了下差点骨折的脚:“举手之劳。”
胖子立马正色说:“刚刚上菜时摆盘子的人绝对有问题,清洗,必须大清洗!
青绪!”
“孩儿在!”
后生恭敬地听令。
“你立马去把刚刚上菜的人全部杀了,和他们有关系的人也杀了,老高身边的探子全都不能用了,全部清掉,老刘梁稳稳和皇帝老儿那边的探子也要全部排查一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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