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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靳萱扯了谢玉瑾袖子一下,让他赶紧坐下。
席间,赵雪梅将话题往婚礼上引。
“婚礼相关事宜府上已经都准备好了,后日就开始挂红绸,想到萱萱就要出嫁了,我这做娘的,还怪舍不得的。”
靳萱娇笑着道,“状元府离侯府来回不到半个时辰,娘亲若是想我,我时常回来便是。”
谢玉瑾夹了一只牛肉丸子放在靳萱碗中。
“侯爷和夫人放心,我娘对萱萱一定会像待亲女儿那般,萱萱想回侯府小住,随时都可以。”
靳萱咬了一小口牛肉丸子,觉得不好吃,吐在了帕子上,立刻有婢女上前收走了帕子,给她换了一条新的。
她看见碗中还有,想扔在桌上,又怕爹爹说她仪态不好,就还给了谢玉瑾。
谢玉瑾垂眸看着碗中咬了一小口的丸子,夹起来放入口中嚼几下,咽了下去。
“你爹去的早,你娘一位深宅妇人,含辛茹苦培养出你这位寒门贵子,必定是知书达理之人,萱萱嫁过去,我不担心。”
谢玉瑾闻言眉头微蹙,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
赵雪梅又对靳珩道,“要我说,萱萱都出嫁了,珩儿的婚事也该办了。”
她微叹一声,语气满是自责,“都是我不好,精挑细选两位良家子,想着珩儿身边,也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着。”
“没曾想珩儿一个也没看上,后来还从教……”
“啪—”一声,靳珩将筷子放在桌上,打断了赵雪梅的话。
桌上所有人皆是一顿,目光纷纷看向他。
“夫人不必自责,我身边已经有人伺候了。”
靳珩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雪梅,“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知道我最讨厌丫鬟爬床。”
靳珩最后那句话,戳到了赵雪梅的痛处。
她当初来府上时,她爹赵成还没发迹呢,只是一位小小的百户,后来才成为了锦衣卫指挥使。
她是被赵成送给侯爷当通房丫鬟的。
赵雪梅脸色一变,没等她开口说话,永毅侯也摔了筷子。
“目无尊长,不知分寸!”
赵雪梅见状连忙劝解,“侯爷,您别生气,珩儿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不喜欢我给他挑的丫鬟。”
“珩儿,快给你爹道歉,吃饭最忌讳生气了。”
靳珩脸上一派从容,“既然夫人都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了,我为什么要道歉。”
随即,他起身道,“父亲慢用,儿子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失陪了。”
靳萱微微仰头,迷惑地看着他,“大哥,你不吃饭了。”
她一直不太能理解,大哥为什么对母亲的好视而不见,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块石头也捂热了。
“你们吃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靳珩对妹妹说完话,看了一眼谢玉瑾。
谢玉瑾很有礼貌,连忙起身,“大哥慢走。”
此时,他倒是有些相信靳萱的话了,靳珩果然对谁都是这副冷淡的态度。
靳珩微微颔首,轻应一声离开了。
就在他迈出门槛的一瞬,听见他爹永毅侯的声音。
“不管他,我们一家人继续吃饭。”
一家人……他走了,他们倒成了一家人。
靳珩手掌微微握拳,摩挲了几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迈步离开了。
这龙纹白玉扳指,是母亲在他十二岁那年送给他的。
……
“婳姐姐,这牛乳南瓜酪真好吃!”
靳珩刚进院子,就听见小丫头春草雀跃的声音,紧接着又闻到一股混合着南瓜香甜的奶香味。
他本就腹中空空,闻见这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步伐难免快了一些,接着又闻到一股又香又辣的味道。
甜的,辣的,都是他爱吃的,靳珩更饿了。
春草坐在院中的小石桌上,一勺勺舀着南瓜酪往嘴里送。
一抬头,看见世子爷沉着脸,迈着大步走进来。
春草大惊失色,立刻护住手中的碗,起身就往小厨房跑。
“婳姐姐,爷回来了,他看见我在院中偷吃了!”
裘嬷嬷今日身子不舒服,苏婳正在小厨房烙蘑菇鸡肉酥饼。
鸡肉切成小丁,用辣椒炒香炒熟,混合蘑菇丁做成馅料,最后塞进捏好的面团烙成酥饼,外酥内软,鲜香麻辣。
她将表面烙的金黄的酥饼出锅装盘,从容道,“这怎么能算是偷吃呢,现在是饭口,他总得让咱们吃饭吧。”
春草歪着头想想,觉得有道理。
婳姐姐说什么都对!
苏婳动作一顿,突然想起既然是饭口,靳珩怎么回碧泉苑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前院吃饭吗。
“你帮我看着火,我出去看看。”
说完,苏婳离开了小厨房。
她现在有求于他,自然想的都是怎么讨好他,万一他没吃饭呢,自己是不是又有表现的机会了。
没想到,她出门就看见靳珩站在小厨房门口,一张俊脸黑沉着。
苏婳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外面谁招惹他了,她小心翼翼道,“爷,您吃饭了吗。”
靳珩鼻子轻轻吸了吸,霸道的香味从厨房传过来,更饿了。
苏婳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连忙道,“您没吃饭,奴婢给你端一份。”
靳珩脸色顷刻就缓和了,轻“嗯”一声离开了。
她微微吐出一口气,原来真是没吃上饭心情不好。
春草见爷走了,从厨房里探出了小脑袋,“婳姐姐,爷是不是也想吃你做的南瓜酪,不好意思说啊。”
苏婳转身道,“谁知道呢,我去给爷送一份。”
苏婳盛了一碗南瓜酪,捡了四个蘑菇鸡肉酥饼装盘,放在托盘上送进房中。
靳珩已经端坐在八仙桌前了,明显就是等着她呢。
苏婳将吃食放在桌上,“爷,您慢用。”
“等等。”
她转身欲走时,靳珩叫住了她。
苏婳转回身,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等着他吩咐。
“我派人看过你爹娘了。”
“世子,老奴该死。”
就在苏婳思考男人身份时,周嬷嬷开口了。
苏婳恍然大悟,原来是世子,怪不得敢杀严骁。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位侯爷的世子。
周嬷嬷捂着眼睛,继续道,“老奴姓周,这小蹄子是老奴负责调教的,平日就好吃懒做,不懂事,老奴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今日是她挂牌之日,老奴念她年纪小,可怜,让她好好表现,给她找位好主顾。”
周嬷嬷身子往后躲了一下,语气委屈又无辜,“也不知道老奴哪句话没说好,得罪了她,小姐脾气一上来,不仅辱骂老奴,还拿簪子戳我,眼睛都快让她戳瞎了。”
她捂着眼睛,左右摆了摆身子,“您看,老奴身上到处都是让她戳的血窟窿,腿都快被她踢瘸了!”
苏婳瞪了周嬷嬷一眼,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巧嘴。
她撩开袖上的轻纱,露出青紫遍布的手臂,水眸中的泪珠,一颗一颗,止不住地往下坠。
“大人,她说谎,这些都是她掐的,打的。”
“手臂、后背,腿上,全都有,除了脸上,我身上没几处好皮!”
苏婳原本就生的白,又被家里捧在手心娇养了十六年,细皮嫩肉的。
手臂上的青紫有深有浅,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看着触目惊心。
几位嬷嬷看了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太惨了,竟然如此虐待一位姑娘,苏小姐跑进这间屋子,怕不是要投湖自尽。
周嬷嬷牛眼圆瞪,嘴巴微张,有些慌了。
她没想到,这小蹄子当着世子的面还敢跟她顶嘴,还敢撩开轻纱,露出手臂给男人看。
严骁唇角原本噙着一抹冷笑,听着这位满脸横肉的周嬷嬷,控诉苏小姐的“罪行”。
待看完她手臂上的伤痕,严骁唇畔的冷笑不见了,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他低头,理了理杀人时弄皱的袖口,沉声道,“据本官所知,教坊司的姑娘所属礼部,是大梁的财产之一,周嬷嬷此举,算是故意毁坏……”
“世子饶命,老奴该死!”
没等严骁的话说完,周嬷嬷就双手扶地,砰砰磕头。
刚刚,他对自己的称呼是“本官”,而不是“本世子”,这是在以京兆尹的身份问罪呢。
靳世子本就势大,又掌管着京城秩序,朝中权贵谁不怕这位冷心铁面的京兆尹,更何况是无权无势的她。
苏婳见男人自称“本官”,周嬷嬷又如此惧怕他,立刻在一旁哭诉。
“大人,我来教坊司才三个月,周嬷嬷就给我挂牌子,这不合规矩,里面一定有鬼!”
她哪能就这么放过周嬷嬷,若是周嬷嬷今日不被问罪,她又没逃出去,以后有她受的。
严骁面色冷峻,“竟然有这种事!”
周嬷嬷讪讪道,“是老奴着急了,老奴也是为了她好。”
其实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敢辩驳。
解释多了,将别的权贵扯进来,她死得更惨。
“世子,原来您在这,让属下好找。”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一位腰佩长剑,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绕过几位嬷嬷,迈步走了进来。
两人不动声色对了下眼神,严骁立刻明白,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严骁面色冷峻,“本官今日在这里与好友小聚,席间出来看个风景,没想到却碰见此等恃强凌弱之事。”
他目光深深,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少女,“白德耀,将这位小姐带回去问话。”
白德耀揖手道,“是。”
苏婳目光忐忑地看了世子一眼,擦干脸上泪痕,缓慢起身。
问话?真的只是问话吗。
周嬷嬷慌了,怕这小贱蹄子再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立刻哭丧着脸阻止。
“世子,这不合规矩啊。”
严骁正欲迈步往外走,闻言顿住脚步。
“的确不合规矩,周嬷嬷还没赔这位小姐伤药钱呢。”
他又冲自己的侍卫道,“白德耀,算一算这位小姐的一身伤,擦一个月白玉膏要多少银子。”
周嬷嬷虎躯一震。
白玉膏?那可是宫廷级别的金疮药,别管是刀伤、烫伤、什么伤,擦完皮肤都会恢复如初,甚至更细嫩,保准不留疤。
二十两银子一小盒,一盒擦脸最多也就七天。
这一身伤擦一个月,这是要她倾家荡产啊!
有位姓赵的嬷嬷看出点门道,轻扯了下周嬷嬷的袖子,小声道,“破财消灾,世子这是看上苏小姐了,找借口带走呢。”
周嬷嬷经人一提醒,也品出点味来了。
教坊司里的嬷嬷管教姑娘,提前挂牌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小贱蹄子生得俏,一定是被世子看上了,想带回府独自享用。
好好好,别人送姑娘出门都挣钱,她还得搭钱是吧。
周嬷嬷嘴都气歪了。
白德耀目光不敢在少女身上乱瞟,装模作样看一眼,说道,“回世子,三百两金子应该够了。”
什么?
三百两……金子,这可是三千多两白银啊!
周嬷嬷听见这个数,眼前一黑,险些昏厥,把她卖了也不值这些钱啊!
她立刻就哭了,痛哭流涕。
“世子,您饶了老奴吧,老奴没那么多银子啊。”
严骁已然迈步往外走了,扔下一句,“限你三日内凑齐银两,不然就挨板子!”
苏婳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他这是在帮她吗。
这件事就是一个坑。
教坊司的管事嬷嬷,月俸超不过十两,别说三千两银子,三百两她都拿不出来。
拿不出银子就挨板子,若是真能凑齐才有鬼,银子哪来的,细细交代吧。
苏婳来不及细想,白德耀推了她一下,让她赶紧走。
周嬷嬷恍然跪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
赵嬷嬷缓慢起身,用眼角瞄着周嬷嬷,见她那一身狼狈样,心里这个乐啊。
该!这里的姑娘哪个你没打过,没骂过。
专门欺负柔弱小姑娘,看见权贵就变软骨头。
其他看热闹的嬷嬷也纷纷起身,快步走了,像是怕周嬷嬷管她们借银子。
苏婳跟着世子,一路畅通无阻出了教坊司。
凉风吹在身上,一阵惬意。
她抬头看着夜空亮起的第一颗星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感觉呼吸都变通畅了。
一低头,看见门口停着一辆豪华马车。
严骁命令道,“上车。”
苏婳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乖乖上了马车。
白德耀凑过来低声道,“爷,这女人如何处置。”
刚刚,他就守在房门外的水榭,自然听见房内两人的对话。
这女人机智聪敏,伶牙俐齿,留着她后患无穷。
“用不用属下…”
他说话的同时,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就是她,让自己损兵折将,让严骁下了自己的面子,让全府人都知道她这个主母,不受嫡子待见!
她指着苏婳大声道,“来人,将这勾引姑爷的贱婢,绑到椅子上打板子!”
院中众人皆是一惊。
苏婳浑身一颤,好恶毒的女人,众目睽睽之下,要打她板子,她以后还有没有脸活了。
勾引姑爷的贱婢……
好你个谢玉瑾,你就是这么污蔑我的,我今天若是有命活,来日我一定要你死!
苏婳挣扎着想要说话,侯夫人一个眼神,苏婳立刻被婆子狠狠按住了肩膀。
谢玉瑾牙关紧咬,强迫自己别说话。
其他人谁也不敢上前。
这可是世子爷的通房,侯夫人将人绑来,问都不问就私自处置,本就犯了忌讳,现在还要打板子,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世子留。
赵雪梅怒指着下人,“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万一严骁回来了,她就别想动手了,她今天就是要报复。
下人面面相觑,谁也不动。
靳萱肩膀被谢玉瑾捏疼了,轻呼一声。
“放开!”
她上前一步,看看苏婳,又看看赵雪梅,“娘,她怎么说也是大哥的通房,要不等大哥回来再处置吧。”
靳萱还是很怕大哥生气的。
“再说,我后天就成亲了……”靳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娘现在将她打死,也不吉利。”
打死……
苏婳听见靳萱的话,一股寒意从脚底冲上脑门。
她没想到,自己逃出教坊司,进了侯府,命却要断在谢玉瑾和这刁妇手上。
她不明白,苏家到底欠了谢玉瑾什么,他要如此赶尽杀绝。
苏婳肩膀被婆子按住动不了,嘴里塞着破布说不出话,只能目眦欲裂盯着谢玉瑾,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萱萱,就是你马上要成亲了,娘才要教你。”
赵雪梅看了看谢玉瑾,意味深长道,“像这种胆大包天,勾引你夫婿的贱婢,就该严惩,以后才没人敢爬床。”
严骁就快回来了,赵雪梅怕夜长梦多,指着两位婆子道,“你、你,将她绑在椅子上打!”
两名婆子犹豫了一下,明知不妥,但也不得不从命。
苏婳被婆子大力按在椅子上,心中除了恨意,还有一个念头。
爷,你快回来,我是冤枉的。
手持长棍的刘管事一脸为难地站在那,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继母不打招呼就处理嫡子的通房,这事就算放在前夫人身上,也不妥啊!
赵雪梅今天除了报复,还想立威。
见一旁的刘管事迟迟不动手,赵雪梅厉声指着众人,“怎么,我这个当家主母,做不了侯府的主吗,你们一个个都想造反吗!”
刘管事无奈,掂了掂板子,心道姑娘对不住了。
“啪—”一声板子落下。
一股剧痛袭来,苏婳咬着破布闷哼一声,院中所有人都安静了。
苏婳眼圈泛红,眼中既有恨意也有晶莹。
她告诉自己,如果今天自己没死在这里,以后就算是拼了这身骨血,也要弄死谢玉瑾!
如果她今天死在了这里,她做鬼也不会放过谢玉瑾,生生世世!
谢玉瑾脊背绷直,全身僵硬,血都凝固了。
苏婳,别怪我。
要怪就怪苏文熙害过我爹,要怪就怪你没生在侯府。
“啪—”又是一下。
苏婳娇嫩的身子开始颤抖,眼睛红得像渗出了血,咬着牙让泪珠不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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