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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姜清慈沈确,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7 0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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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姜清慈沈确,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精品篇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刘闻接住书卷,说到正事,他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坐直了身体,摇头:

“我现在已经查到那下药的太监在宫外的家人身上了,目前还没什么进展,那些人身边似乎有人监视着,看情况像是朝廷内部的人,姜清慈是顾宴礼的人,她在朝中树敌不少,想搞她的人可太多了。我怕打草惊蛇,就没轻举妄动。你再给我点儿时间,我肯定给你查清楚。”

沈确若有所思。

刘闻见状,又八卦地凑过去脸:

“所以你老实说,接风宴那晚你收到消息后就去见了她,她又中了药,你俩,真没发生个什么?”

沈确不想理他,起身就走。

……

姜清慈淋着雨回去的时候,发现柳如烟还没有上马车。

他撑着雨伞,站在马车外面,罗裙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分不清是血还是雨。雨水打湿了他的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像一只被人抛弃了的幼犬。

马夫苦口婆心地劝他上车等着,他也只是固执地摇头,说:

“我在这里等她就可以。”

“我身上脏,会弄脏马车。”

姜清慈有洁癖,他跟了她不算久,但这些基本的,他还是清楚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沾了血的手,染红了伞柄,心里全是茫然无措。

自他男扮女装以来,因着出色的外表,经常会有登徒子浪荡客寻上来骚扰,他也只是动手将人打残后再扔出去,这还是第一次动手杀人。

他不停地在脑海中为自己,为自己和姜清慈的作为找借口。

也许是那个人杀了她兄长呢,又也许那个人想对她们行不轨呢,再或者,对了,那个人知道了姜清慈的身份,所以应该被灭口的。

那他作为姜清慈的死士,理应该保证她的安全。

“害怕了吗?”平静的声音自眼前传来,柳如烟抬起伞,就看见姜清慈站在雨幕里。

她没有撑伞,身上比他还要狼狈,但脸上笑意清浅,仍旧从容。

柳如烟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姜清慈已经先他一步开口:

“第一次杀人,害怕很正常。”

“上车吧。”

马车上暖意融融,点着烛火,柳如烟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姜清慈,这才发现她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

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也许是因为淋了雨,受了寒,隐隐有在打颤的架势。

此时此刻他也才猛然想起,刨去这一层官服和身份,她其实也就是个小姑娘。

真要算起来,比他和他妹妹还要小一岁,却显得比他还要成熟。

想到她抱走的那一向白骨,那应该是她的兄长吧?

柳如烟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心口的位置有点酸胀。

他从来时的行囊中拿出一件厚重的披风,和一套干净的衣服,递过去:

“你先换衣服,我闭上眼,不看。”

说完就立刻闭上了眼睛,怕她不信,还特意转过了身。

姜清慈放下手里的热茶,也同样背过去身,解开衣带,更换衣服。

湿漉漉的就衣袍贴在身上,带走了不少体温,姜清慈拿掉头上的玉冠,擦干身上头发上的水,慢条斯理地换衣服。

四周寂静,只有马车辘辘行驶在雨夜中的声音。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你杀他?”

姜清慈的声音突然响起。

柳如烟怔了下,垂下眼,看着自己那双即使已经擦过好几次,但仍旧残留着血迹的手掌,道:

“他知道你女子的身份,是一个大威胁,必须灭口。”


也是唯一一个。

“有点可惜。”姜清慈眨眨眼,想收回手,沈确便按着她的手背,又将侧脸贴了上去。

“不可惜。”沈确歪头蹭了蹭,说,“姜卿喜欢朕这张脸,那它也算有点价值了。”

因着他抬手的动作,袖子向下滑,露出来半条没有一点儿好皮的小臂。

手臂的主人没有对伤口及时进行处理,在布料的磨蹭下,伤口红肿得更加明显,像是被人硬生生撕下一块皮一样,隐隐还能看见那些旧的疤痕。

每一道都很深,像是被刀子割破的,但仔细看上去,又不太像,伤口边缘的皮肤白得近乎变态,呈现出一种很不规则的形状。

“这也是晒伤的?”姜清慈用指尖点了点,怕弄疼他,没敢太用力,“陛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被人打的。”

姜清慈愣住。

沈确捏着她的手腕,用她的指尖挨个点着每一道疤痕:

“这一道,是朕五岁时偷吃了一个馒头,被御膳房的管事用火烧过的筷子烫的,烫出来了一长串水泡,朕一睡觉它就疼,朕就把它撕了。”

“这个,是朕七岁时踩到贵妃娘娘种的花,被她用鞭子抽的。”

……

每一件事,他都记得很清楚,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口,仿佛那些残忍的过去不属于他一样。

姜清慈脑中隐隐勾勒出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在这吃人的深宫中苟延残喘。

她忽地又想起来上次在他殿内看见的那些药,她记得他说那些药都是他自己调的。

鬼使神差地,她说:“臣帮陛下上药吧。”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宫门,往昭华殿的方向行驶去。

沈确眸中一闪而过得逞的神色,嘴上仍旧假客套:

“朕这么麻烦姜卿,皇叔不会生气吧?”

姜清慈刚想说“那要不就算了”,沈确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姜卿一片好心,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姜清慈跟着沈确,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昭华殿。

宫人点灯,熏香,熟悉的木香随着骤明的灯火,将殿内一下子照得亮堂堂的。

也正借着烛光,姜清慈看见案几上摆放的一堆药罐,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儿用过的痕迹,当下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沈确这狗东西摆了一道。

“陛下是算准了臣今天一定会进来的吗?”

沈确眨眨眼,不置可否:“事实证明,朕算得很准。”

他摆摆手,屏退殿内的一众宫人。而后掀开衣摆,随意地在案前席地而坐,抬手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自己对面,一杯放到自己眼前。

姜清慈也盘腿坐下,她没接茶,而是兀自拿起手边的一个小药瓶,没有塞子,里面是些药草。

淡淡的药草香掺着些苦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凑近鼻尖,这种熟悉感便更加清晰。

“姜卿认得这药?”

“大概是认得的。”姜清慈眉头微皱,思绪有些飘远,“臣刚到南蛮那段时间,因着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用的药和这个很像。”

南蛮地处偏远,交通闭塞,所谓当地的郎中,也都只是些招摇撞骗的巫人,不论生的什么病,一概只用黄纸府烧成灰,让病人兑水喝下去。

如此这般,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来得更重,整整一年,都像有一座山整日整夜压在她身上,连呼吸都会牵引起一阵山崩海啸,五脏俱疼。

好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命断南蛮再也回不去了,身边的小厮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些药,取了春水煎熬,药汁服下。那药汁的味道,除了浓了些,前调余韵,都和眼前的药草一般无二。


“本王想把户部收入囊中。”

姜清慈垂眸沉思。

顾宴礼的野心不比沈确小,一个想从兵权入手,一个想一步步将这整个朝堂都纳入麾下,却都知道从她入手。

但是二者又不尽相同,至少,在给她的报酬的份上,就不一样。

大多数情况下,顾宴礼给的都是十分客观的钱财和一些无足轻重的温柔,相较之下,沈确就直接得多了。

他直接色诱。

姜清慈活了二十三年,还是头一次听说有哪个皇帝能靠色诱夺权的,他沈确是头一个。

偏偏,她还真就吃沈确那一套。

一直以来姜清慈想的其实很简单,左右逢源两边通吃,顾宴礼赏的钱和沈确的美色,她都要。

但是现在二者有了冲突。

她要帮顾宴礼将户部收入囊中,就务必会开罪沈确,那她落在沈确手上的把柄,就成了悬挂在她脖子上的刀。

但她若是对顾宴礼说个“不”,那她阿娘和阿姊,恐怕会因为她而受牵连。

思及此,姜清慈问:“王爷可是已经有了打算了?”

顾宴礼对她招招手,姜清慈附耳过去,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离开王府前,姜清慈提烤羊腿去了趟西苑。

姜老夫人和姜清荣正坐在院中黄角树下绣花闲话,见她进来,姜清荣笑着招手:

“你倒是来得赶巧,快过来,我给你做了几件小衣和罗裙,看看你……看看如烟喜不喜欢?”

因着自幼女扮男装跟在顾宴礼身边,姜清慈的女工早就逐日荒废,日常穿的贴身衣物,大多是姜清荣和姜老夫人亲手做的。

她将烤羊腿随手往院中的小木桌上一放,拖着个胡凳坐到姜清荣身边,笑道:

“喜欢,阿姊做的如烟肯定都喜欢。”

“你啊,就会贫嘴。”姜清荣嗔笑着剜了她一眼,将绣好的几件小衣撑开,在她身前比划一番,姜清慈立刻配合得挺胸抬头,任由她比对。

姜老夫人笑着附和,“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啊,打小就这样,犯了错怕挨骂就去找她哥撒娇,把她哥哄得眉开眼笑地来替她求情。”

提到兄长,姜清慈和姜清荣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姜老夫人仰头望着头顶上那重重叠叠的枝丫,缝隙中能窥见几分天色,眼中浑浊之色更明显,似乎在想什么,喃喃自语:

“阿慈他啊,说是年底就回来,估计也快了。”

两人心里都清楚,此时老夫人嘴里说的“阿慈”并非眼前这个姜清慈。

老夫人病了,很多时候便会记忆错乱,分不清从前和现在。

姜清荣捏着手中绣到一半的帕子,眼眶泛红,忙笑着扯开话题:

“阿娘你看看,这个腊梅图样怎么样?快入秋了,我给幺妹做几件贴身的里衣如何?”

老夫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什么,手指点了点那图样:

“都好,都好……啊对了,天色不早了,你幺妹她估计还没吃饭,你去给她做些甜羹,她从小就爱吃。”

“哎好。”

姜清荣笑着起身,姜清慈便将带来的烤羊腿交给她,转头对老夫人说了声“我陪阿姊一起”。

姜老夫人摆摆手:“去吧去吧。”

进了厨房,姜清慈往外探头看了眼,见姜老夫人在捏着一根针穿线,才又转过来头。

姜清荣从一旁抄起刀,手起刀落,将羊腿从当中一分为二,然后片成薄片。

“阿姊。”姜清慈背靠着门扉,脸被隐匿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低声开口,“我找到兄长的尸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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