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又没包养我,难不成我失忆了,你在那期间包养我了,那我也算是过了一回混吃等死的日子了。”
楼边月抬头看了看房梁上的暗卫摆了摆手指示意他下去然后说了句“把外面的人也带走”连雨烟满脸疑惑的看着正在在水的楼边月问“啊?
你说什么呢?”
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她的小月亮不简单啊。
连雨烟想逗逗她说道“这本书还没有完结。”
楼边月的脑袋都是发懵的,她的粉头肩编辑,我是不是会被打?
毕竟我死了就断更了,楼边月都快吓成世界名画了!
连雨烟继续说“我知道你早死了,放心我不会揍你的”楼边月怕不是她会打死自己,就怕不是她,心中的担心消失了,在心底夸赞自己的演技也是非常耐思。
连雨烟笑得温柔问道“为什么把连雨烟写死,为什么把楼边月也写死,除了女主以外都非死即伤?
为什么有存稿还拖更?”
连雨烟没有说的是你明明可以好好活着的,为什么死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连雨烟也想不清为什么。
楼边月看着那张笑脸莫名觉得毛骨悚然。
“BE才是人间常态,遗憾才是人生普遍”楼边月掩藏下眼里悲伤,继续说道“我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自己写成反派,还把自己写的死这么惨,简首就是无人生还。”
说完这一句又问“那为什么拖更?
明明你每天天能写一万字,给我更两千字,还卡文不剧透。”
楼边月虽然这么想但还是放下筷子正襟危坐那双水波杏眸盯着那双凤眼可怜兮兮的道“我也有养家糊口,不是只有这一个工作,我母亲去世后我的继父又另娶,我又成了外人,这次连带着我的妹妹一起”一滴泪从楼边月脸上落下,继续说道“若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活不下去了,那天阳光正好,我刚满18岁,栀子花开了满树,我遇见了你,你身上载这花香,逆光而来,从那时起我再没有遇见过比你更惊艳的人了。”
连雨烟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砰砰跳脑袋里出现了两个小人一边说她在PUA你,一边说她是喜欢你,要不然以前每天给你做饭,还含情脉脉的看你,她还为了和你做邻居每天都努力赚钱,书上都是这样写的,不能因为情感障碍就让她伤心。
三分真情三分泪,姐我演到你留泪。
楼边月不知道她心中的小揪揪,就算知道了也会继续给她洗脑的,毕竟她愿意让楼边月哄她,豪门世家的大小姐怎么会被她一个乡野村姑给哄骗了呢?
楼边月继续问“我妹妹怎么样了?”
连雨烟瘪嘴了瘪嘴回答道“好着呢,我我把的股权都转让给她了,还给她一千万呢!
保证她的后半生衣食无忧。”
那可是我的老婆本。
楼边月让青川把火锅撤下去,走到床边掀开被褥,打开暗格拿出了一本很破旧的书放到桌子上,关好门。
打开拿本书翻到第九页找连雨烟的名字说道“我比你早来亿点,将我给这九位恶女的人物小传写了下来,她们的弱点,性格以及优势,还有求生方式在全员恶人的剧本中只有比她们更坏,更恶才能活下去。”
“当然我们也可以顺应时代潮流,成为提线木偶,人生受他人所控。”
“也可以掌握先机,成为执棋人,逆天而行,我们这些天道豢养蛊虫反噬他自身。”
说罢从书本上挪开眼盯着连雨烟那张妖艳的脸,身穿一身紫色金绣百蝶衣,头戴缠花紫金钗,莫名有种蛇蝎美人的危险感。
楼边月和她形成极致反差一身月白长袍,头戴竹节玉簪,清冷破碎又有几分割裂感。
两人相对而坐,桌上的书被窗外的风吹的翻了几页。
这唯美的画面,让人不忍破坏,以为是在想正事,结果楼边月这边想的是穿越了,这人脸倒是没变,气质倒是变了不少,我的浓颜系美人很温柔的,怎么看着不像个好人㖏?
难道是我写的连雨烟是这种人?
不对啊,我写的是缺爱团宠明媚的美人呀?
虽然我笔下的人物经常不受我控制,就比如这本书她都要完结撒花了,半夜十一点看见有人说我坑没有填完,有好心人给整理了出了,她灵感大爆发,首接把主角的不合适行为在她的自白里写成疯批的伪装不下去了。
结果写完了后终于不再感觉角色缺失了,还没发布,脑梗塞死了。
楼边月和连雨烟相处时也没有感觉她疯批,只感觉连雨烟和她妹占有欲有点强,楼边月还是个宅女,自然没感觉出来。
而此时的连雨烟同学表面是在思考,实际上是在隐藏自己内心的黑暗。
连雨烟眼底的暗色一闪而过对楼边月说“天道不公,那便逆天而行”楼边月飘忽的思绪归拢对她温柔一笑。
连雨烟嘴角微翘伸出手说道“合作愉快!”
连雨烟像是不经意的问“穿越多久了?”
楼边月理了理袖袍看着连雨烟的眼睛笑着说了句“大概好久。”
连雨烟贱兮兮的告诉她“我了个豆,你都死半年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楼边月无奈的看了看连雨烟敲了敲桌子“看书,你的基本信息,父母姓名,以及相处模式,你的演技我还是信的过的,不过以防万一,了解一下,到时候被当成孤魂野鬼,我可捞不回你。”
连雨烟小声叨叨“当初你不是说以我为原型写的吗?”
楼边月冲她一笑,歪头道:“是以你为原型写的没错,但是我把她写的有点亦正亦邪,这不是怕你漏露馅吗?”
连雨烟突然问:“那在你心里我是个好人吗?”
“是个对我好的人。”
本想解释一句的。
连雨烟问“你喜欢好人吗?”
连雨烟想谁不喜欢好人啊!
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楼边月也没说什么让她赶快走,这皇都有宵禁,碰上督察卫就麻烦了。
连雨烟走后,楼边月走到自己的院子里,做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拿了一朵金灿灿含苞待放的莲花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