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悦黎焰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由网络作家“悦语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是作者“悦语清言”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秦悦黎焰,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经历了一场滑稽的婚礼,未婚夫被怀孕的小三找上门,她成了大家眼里的怨种。太离谱了,她就这么衰,前男友是gay,未婚夫出轨?出去散个心,她又遇上了自然灾害!我嘞个豆,还好附近有认识的人。却没想,在这个偏远地方,她和一个帅气男人一夜激情,收获真爱……...
《热门作品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精彩片段
有了肌肤之亲的小女人,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臂弯,很快便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
黎焰一动不动,怕打扰她睡觉。
原本打算保持这个姿势睁眼到天亮,却是不知不觉再次入了眠。
一觉醒来,已是天边渐亮,他心中有些惊讶,暗喜。
两天没有靠着服安眠药入睡,没有噩梦,还破天荒的中途醒来能再入睡,今夜再试一次,若真是这样,他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主治医生。
秦悦没有起床气,黎焰一喊她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吃过早餐,一看时间才七点。
曲海,禄阿狸已经背着背篼等在院子里了:“嫂子,我们陪你一起去捡菌子。”
焰哥说过,他可能一辈子都不想离开这个小山村了,秦小姐是城里人,只有让她充分体验到乡村的乐趣,她才有可能喜欢上这里,然后为了焰哥留下来。
曲家人贪心不足欺人太甚,想让焰哥下不了台,哼,就让他们眼睁睁看到焰哥上更高的台阶。
山路湿滑难行,考虑到秦悦,他们没有往深山里走,但小海和阿狸特别有经验,就在山边边儿上都捡了好几窝鸡枞菌,那些不太好的,压根儿就没要。
十点过回到老宅,莫慧贞一脸惊喜:“你们捡了这么多啊?”
阿狸笑嘻嘻的说:“这不菌子也喜欢看美女嘛,知道悦姐进山了,那是蹭蹭蹭往外冒啊!”
这小伙子太会说话,给秦悦都整不好意思了。
曲海对着阿狸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就你会说话啊?婶子,我们先回民宿那边了,中午来蹭饭吃哈!”
莫慧贞对着大半背篓的菌子:“这么多,你们不拿些回去吗?”
“不了,都煮了吧,我们吃得下,辛苦婶子了啊!”两小伙子说完就跑了。
蘑菇好吃,但很难洗,可黎家母子硬是没让秦悦干一点儿活,中午就喝到了鲜甜的蘑菇汤。
煮的时候明明只放了盐,但真的就是任何调味品也调不出来的鲜味。
下午,秦悦跟莫慧贞一块儿去煮蚕茧,然后做蚕丝被,黎焰带着曲海他们去摘桑叶。
平常大大咧咧毫无顾忌的三个大小伙子,今天却是变得你推我让扭扭捏捏。
黎焰看了都无语:“想说什么就说,想问什么就问。”
曲海推推禄阿狸,禄阿狸对祝蒙挤眉弄眼,最后,祝蒙勇敢的站了出来:“焰哥,他们想问你是不是跟悦姐睡了。”
“嘿嘿嘿!”曲海和禄阿狸笑眯眯贼兮兮的样子。
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她千里迢迢来找我,我不过是拿出诚意以身相许罢了。”
三个小伙子惊得嗷嗷叫:焰哥威武。
禄阿狸一脸兴奋:“给钱给钱,愿赌服输,一人五十,快点快点。”
然后就看曲海和祝蒙从兜里掏出钱,不情不愿的给了禄阿狸。
祝蒙还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焰哥,你怎么就这么把持不住呢?”
给黎焰气笑了,这三个东西,居然拿这种事打赌,还有,他就只值50块儿?手痒,想打人!
曲海不怕死的上前:“焰哥,她人都是你的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们喊嫂子啊?”
今天刚进山的时候,他们一口一个嫂子,给秦悦闹了个大红脸,说直接喊名字就好。
可焰哥的女人,直呼其名多不好啊,所以喊了‘悦姐。’
他可是记得,曲吉娜刚跟焰哥定下对象关系的时候,就明示暗示让他们该改口喊‘嫂子’了。
黎焰看了他一眼:“害羞懂不懂?”
祝蒙赶紧凑过来:“就是就是,大城市的人可讲究了,称呼什么的都得结了婚才改。焰哥,你们会结婚的哦?”
结婚?跟她朝夕相处,夜夜相拥而眠?黎焰有些期待,可若是病好不了……他不愿往下想。
秦悦的一天很充实,晚上回家的路上,还跟黎焰道:“莫阿姨说要送我一床蚕丝被,可是我想要好几床,送给大伯二伯家,我可不可以花钱买啊?”
黎焰宠溺的看了她一眼:“想要多少自己做,蚕茧管够。”
“不收钱?那我可不好意思要,莫阿姨种桑养蚕很辛苦的。”
黎焰一脸赞同的点点头:“确实很辛苦,那作为补偿,你给她生个孙子?或者孙女也行,我们家不重男轻女。”
秦悦一噎,很想问他:她以什么身份给莫阿姨生个孙子啊?
但最终,这句话还是没说出口。
见她沉默不接话,黎焰也没有继续追问,换了话题:“今天玩儿得满意吗?”
秦悦点头:“嗯。”
采蘑菇的视频,煮蚕茧的视频,做蚕丝被的视频,还有自己抓了只蚕宝宝的合照,都发家族群里了。
大伯很是欣慰的说:‘我小闺女儿笑得真好看,嗯,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啊!’
堂哥堂姐们则是一脸羡慕,说等他们有假期的时候,也要按她这次的路线来一次滇南,还让她回去之后仔细做个旅游攻略分享。
秦悦没好说自己不是按原路线走的,而是中途拐了个弯儿遇了个人,就停了下来。
黎焰装作不经意的牵起她的手:“中午吃饭的时候,说你大伯也喜欢吃鸡枞菌?”
“嗯,他以前在滇南出差的时候尝过鲜,说起过那鲜味令人很怀念。”
野生菌的口感,是人工种植菌模仿不来的味道,时令,气候,地势缺一不可,榕城不产这个。
“明早也不下雨,再去采些,让小海开车去县里走顺丰冷链,后天早上就能到,中午能赶得上上餐桌。”
秦悦只想到了要给大伯他们带蚕丝被,没想过送新鲜的野生菌回去,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很细心,考虑得很周到:“好啊,谢谢你。”
“应该的,不用这么客气。”黎焰笑着说。
这让秦悦想到了他跟曲吉娜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对她的家人各种关照和优待,以至于他们起了贪念。
小女人上一秒还笑着,突然就兴致不高了,黎焰问:“怎么了?”
秦悦摇摇头,他笑问:“是不是想问,我以前对曲吉娜一家人,也这么周到?”
进入集团内部的第一年,他是个默默无闻的最低端小弟。
第二年,他得到了小头目的赏识,一边跟犯罪分子周旋,一边悄悄收集证据。
第三年,他被推荐给更高级别的集团领导,然后才渐渐有了涉及机密的权限。
作为一名卧底,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因为暴露就意味着死亡,虽然黎焰整日和犯罪分子混迹在一起,但他的心依旧是和警察以及人民群众站在一起的。
他是一名警察,却比普通警察更加不易。
五年时间,无数次的与死神擦肩,无数次的心理崩溃,自愈,再崩溃,再自愈,其中的不易,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艰难。
在一名又一名人民警察被追封为烈士之后,他们最终取得了胜利,这个罪恶的集团被连根拔起。
黎焰一身伤疤,却幸得命在,可曾经那些画面,那些情节像是刻在他的脑海里了,如同一条条毒蛇啃噬,刺激着他的神经。
有的时候想起某个面孔,他会自问自己当时如果再小心一点,再大胆一点,是不是可以救得了那个人?
某一个瞬间,他会自责为什么要那么懦弱,因为怕暴露自己而错失救人的机会。
午夜梦回,会有曾经亲眼看着死去的受害者流着血泪哭诉,问他明明是警察,为什么不救他们出去,不放他们走?
还有最心碎的画面,就是刚刚梦里那种:看着同事死在眼前,他却必须顾全大局从而无能为力,为什么牺牲的就不是他?
善恶必须分明,但黑与白没有明确的界限,对与错也没有绝对的定义。
刚刚回到阳光下的那段时间,黎焰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自我怀疑中,好几次内疚到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因此还进过两次抢救室。
不仅如此,他还有了草木皆兵的多疑,在人多嘈杂的环境中,精神会不自觉的高度紧张,看任何一张陌生面孔都像犯罪嫌疑人,只恨不得将一切罪恶的可能性都杜绝在最初。
经过近一年的心理辅导和药物治疗,现在的他,窝在这远离繁华喧嚣的熟悉小山村里,表面看上去还算是个正常人了。
但晚上依旧会严重的失眠,多梦,那种做噩梦做到发高烧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他的主治医生说了,这种情况一般不需要药物治疗,醒了之后吹风冷风,冷静一下,一两个小时就会恢复正常。
留在房里的秦悦,始终还是不放心,窗外夜风吹进来有点冷,她想起黎焰刚刚上楼的时候,只套了条短裤,上衣都没穿,应该会冷吧?她抱了床薄薄的夏被上楼。
“黎焰!”
软软的女音将黎焰云游在无尽黑暗中的思绪拉了回来,只见那穿着睡裙长发披肩的小女人,抱了一床被子从楼梯处走过来。
她先是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烫呢!你光在这里吹冷风降温也不行啊,受了凉,说不定明天病情会加重呢!”
黎焰摁开旁边暖黄色的夜灯,小女人满眼的关切,他笑了笑:“没事,我身体好,不会受凉。”
然后拉她手臂将人拖进怀里抱着:“陪我待会儿!”
以往从噩梦中醒来,都是一个人面对,无限的孤寂与烦闷,懊悔与内疚,今天有人陪有人关心,这种感觉挺不错。
秦悦还有点儿犯困,被他拉进怀中一起靠在躺椅上之后,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的将小脸贴在他的颈窝。
温香软玉在怀:“冷不冷?”黎焰问。
“嗯,有点儿!”女人的声音依旧娇娇软软的。
黎焰抖开她带上来的夏被,搭在两人身上:“这样好些吧?”
“嗯,好些!你真的不要紧吗?不用去看医生,也不用吃药?”靠得近,秦悦能感受得到他的身体没有刚刚在下面的时候那么烫了。
“药是不用吃,但想吃点别的。”黎焰说着就低头,想吻她,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秦悦却是扭头躲开。
“嗯?怎么了?不给亲?”
秦悦抬头,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你抽烟了。”
“不喜欢烟味儿?”
秦悦摇头:“非常不喜欢,而且吸烟会产生二手烟,加大身边亲近的人得肺癌的几率。”
疼爱她的姨妈,就是去年得了肺癌去世的。
黎焰抬起大手,将她的脑袋按回自己颈窝处:“好,那就不亲了。”
烟,那就少抽或者不抽了吧,反正医生也让他戒烟,说什么烟草中的尼古丁会对大脑神经中枢产生兴奋作用,并刺激脑内血管,引起焦虑症状,对他的病情不利。
白天玩儿了一整天,晚上又被拉着高强度运动那么久,秦悦很困,靠着他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黎焰坏坏的用手捏她的鼻子,她都没醒,而是张开小嘴儿呼吸。
小女人睡这么香,他不忍再扰她清梦,所以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没再动,只为她睡得舒服。
晨间雾气大,温度低,秦悦是被冷醒来的,因为被子已经滑落到地上了,她赶紧起身弯腰去捡。
这一动,黎焰也醒了,他很是惊讶:自己竟然又再次入眠了?
下一秒,一只有点冰凉的小手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真的好了,不烧了耶!”
黎焰笑问:“看我好了,就这么开心?”
秦悦笑了一下没说话,然后就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回房间。”
黎焰将她放回暖暖软软的床上,就转身进了浴室。
以为他是起床洗漱了,秦悦不想动,就依旧躺着。
哪知男人出来之后直接就附了上来:“我刷过牙,没有烟味了……”
或许是晨起冲动的原因,也或许是感觉到病情有了微微的好转,总之黎焰很高兴,又狠狠将女人好好疼爱了一番。
好了,这下秦悦更不想起床了。
黎焰一脸满足,精神头十足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再睡会儿,我先去山里采蘑菇,等回来了再给你煮早餐。”
可是现在老天格外关照,让他有了想要永久拥有,永久守护的人,所以黎焰想要再勇敢尝试—次,想可以堂堂正正站在她身边,无所顾忌的陪她去任何地方。
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他努力过了,便不会留遗憾。
黎老爷子不知孙孙心里的这些弯弯道道,他只知道啊,这个长到十多岁才认识的孙子跟当初的儿子—样固执,—样不听劝。
凡事都得他们自己愿意,自己想通了才行:“好好好,愿意治病是好事儿啊,先来榕城,若是榕城的医生医术不够……小焰啊,要不爷爷直接给你安排国外的心理医生吧?”
黎焰笑着道:“爷爷,咱们国家现在的发展,不管是科技还是医术,都不比外国差呢了!”
“是,是,没错的,爷爷这是高兴糊涂了,还以为在旧时代呢,呵呵,那爷爷明天来高速路口接你啊!”
黎建忠是真的高兴啊,最疼爱的是小儿子,偏偏最不听话的也是小儿子,最终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留下这么个孙子,他只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小孙子面前来。
黎焰先将民宿全权托付给曲海他们,然后去了趟老宅,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母亲。
莫慧贞只叮嘱他:不强求别人,莫为难自己,凡事尽力而为,其他交给天意。
简单的收拾了行李,黎焰开着车子出村,跟秦悦昨天离开的时候—样,遇到了—群羊,和—个赶羊的女孩儿。
禄小凤帮村长家放羊,每天领二十块的工钱。
因为家里穷,她个性自卑,不爱说话,但村里发生的事儿,都还是知道的。
将—大群羊往路边赶,给车子让路。
在车子缓缓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喊住了车上的人:“黎大哥。”
黎焰踩了刹车:“有事?”
禄小凤重重咬唇,然后鼓起勇气道:“你看到的那封信,不是那个城里姐姐写的。”
信?黎焰看向她,面无表情:“你知道些什么?”
禄小凤听村里人说过,黎焰以前是混黑社会的,她低着头,害怕得有些腿软,但最终还是实话实说:“那封信是曲家二嫂子毛阿芳和她老娘来找我,给了我五十块钱,让我写的。”
黎焰先是—愣,然后给气笑了:又是曲家人!
怪说不得,他觉得那信上都是些什么鬼话,原来根本就不是那小女人写的。
“还知道些什么?”黎焰问。
禄小凤摇着头往后退了两步:“没了。”
黎焰点点头,问:“考上哪个大学了?”
说起这个,禄小凤的头更低了:“蜀都农业大学。”
“不准备去读?”
“家里没钱。”
黎焰拿过中控台的纸和笔,唰唰唰写了个号码递给她:“自己想清楚,如果确定要继续读书,并且努力读书,就打给这个电话,我可以借钱给你做学费,写好借条以后工作了还,至于生活费,大学时间比较自由,勤工俭学就饿不死。”
禄小凤双眼含泪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激动得拿着字条的手微微发抖:可以读书了,她可以去念大学了。
对于她们这些山里的穷孩子来说,读书是改变命运的唯—机会,她终于拥有可以走出大山的机会了。
这于黎焰而言小事—桩,都是—个村的,他希望村里的孩子都能走出大山,看更辽阔的世界,懂更多的道理,有知识,有文化,有见识,将来才不容易上当受骗,不会轻易被拐卖。
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纽扣,脱下为婚礼而穿的白衬衣,有力的手臂和胸肌,还有排列整齐的腹肌,秦悦有点傻眼的咽了一口唾沫。
黎焰笑了,笑着俯身,不管这个女人曾经属于谁,做过什么蠢事儿,今天,她是他的新娘。
专注的吻再次落下,再一路向下,一切水到渠成,黎焰本以为是……所以……
然后身下的人就痛得哭了,黎焰懵了,难得的语无伦次:“对不起,我不知道,我……”
秦悦眼泪都出来了,但常识还是有,知道这是在所难免的,抬手抱他脖子控制不住自己嘤嘤嘤:“真的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乖啊,不哭,刚刚对不起,我……”
惊喜与心疼交织,黎焰轻声哄着,他承认自己或是妒忌,或是生气,所以是故意使坏了。
初见面就知道她很漂亮,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有那么点儿勾心,但她是别人的女朋友,所以一切与他无关。
可偏偏这么巧,他结婚当天发生变故,她在这天去瑞江路遇塌方。
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有些意外,听说她跟怂蛋分手了,他有点暗喜,她答应补他一个洞房花烛的时候,他甚至想着明天要不要抬大礼去感谢一下曲家人的不嫁之恩?
本以为她跟怂蛋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事儿肯定都做了,可小女人却是将自己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给了他,黎焰只觉得自己心中被塞得满满的……
刚开始的体验有点一言难尽,但后来就很好很和谐了。
秦悦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事情可以这么美好,美好到她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困得睡了过去?还是累得晕了过去!
黎焰怀中抱着软软糯糯的人儿,也十分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虽然时间依旧不长,但梦里没有了那些令人惊悚的扎心画面。
睁眼,已是日晒三竿,低头看怀中的人儿,他又有了反应。
但考虑她是初次,他深吸一口气平息情绪,然后动作轻柔的起身去洗漱,然后看到一地凌乱的衣服,还有那巴掌大的布料,凝视片刻,全部捡起来拿进浴室。
堂屋里的手机一直响,黎焰晾好衣服看了一下屏幕:‘大伯’,并且已经好几个未接来电了。
拿了手机上楼,喜床上的人儿还在熟睡:“秦悦……悦儿醒醒,接电话了。”
秦悦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一看,是大伯来电,瞬间就清醒了:“喂,大伯!”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手机另一端的秦正義松了一口气。
秦悦见黎焰对她比了个‘六’的手势,猜到已经六个未接电话了:“大伯,我刚刚睡着了,手机调的静音。”
“你这丫头,一点儿不让人省心!行,电话通了就行,好好玩儿,我先去开会了,晚点打给你。”秦正義说完,就匆匆挂断了。
莫名的,秦悦也松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自己干了件胆大包天的事儿,下意识的怕被大伯知道了吧!
黎焰问:“怎么了?”
秦悦回神,昨夜的种种涌入脑海,加之她现在被子下面是真空,脸唰的一下就又红又烫了。
往被子里缩了缩,裹紧身子:“昨天晚上的事……”她想说,你情我愿,不必放在心上。
黎焰却先她一步补充完整:“我会负责。”
秦悦抬头看他,满眼惊讶。
小鹿般的大眼睛,雪白的肩颈上吻痕点点,黎焰只觉得喉头一紧,但只能继续忍着。
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想吃什么?”
话音落下,秦悦的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噜噜叫了一声,好囧啊,她低头:“随便,都可以,我不挑食。”
这娇羞的小模样啊,黎焰忍不住笑了:“准备了新牙刷和毛巾,先起来洗漱,给你煮面条好不好?”
秦悦点头:“好!”然后等他走。
可这人坐在床边就是不动,她只得抬头:“你可以先出去吗?”
“害羞?昨天晚上哪儿没见过?”黎焰笑问。
秦悦一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四下找衣服,却是什么也没看见:“我的衣服呢?”
“洗了,你要穿什么?我去箱子里给你拿!”
“你洗了?”秦悦瞪大了眼睛,自己的小裤裤和内衣?他洗了。
黎焰没回答,只起身将她的行李箱拉过来:“衣服拿出来挂衣柜里,我先去给你煮面。”
说完转身往外走,闭眼默念清心咒。
房间里只剩秦悦一人,她环视四周,大红的囍字,各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小挂件,甚至还有红烛,并且已经燃尽了?她不记得昨天晚上时候点上的了啊?
楼下,洗菜煎蛋烧水煮面,黎焰将面条端到堂屋,上面的人还没下来:“秦悦,下来吃面了!”
“你先吃,我把房间整理一下就来。”
黎焰上楼:“我起来就吃过了,你先下去,面条糊了不好吃,这儿我来。”
“哦,好!”秦悦赶紧越过他下楼,看见这个男人,昨夜种种就涌上心头,抱着人家不撒手,天啦,她都怀疑那不是自己。
落荒而逃的背影,黎焰笑了,然后上前整理床铺,被子一掀开,床单上一抹已经干枯的暗红色血迹。
他盯着久久没有回神:她会愿意留在这里跟他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自食其力的生活吗?
秦悦下楼,先到院子里看了看天气,好像没有下雨的迹象了。
可拿出手机,本地天气预报又显示午后有雷暴,所以说,今天又走不了吗?
深吸一口气,肚子更饿了,先吃东西吧!
跟昨天一样的一大碗,她自己拿了个小碗夹些出来,一边刷朋友圈儿,一边小口小口吃着面条。
许是太专注,连有人进来了她都没有注意到。
一道女声惊讶中带着点愤怒:“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焰哥呢?”
其实,不是黎焰不想,而是他今天所服药物的第一条注意事项就是:用药后的三天,禁夫妻生活。
多么人性化的温馨提示啊,黎焰真的会谢。
这种药的原理是控制神经系统的异常,夫妻生活中神经会兴奋,至于后果,他不想去探究,所以只能照做,为了自己的病情,也为了不吓到她。
今天可以放假休息早点睡觉?秦悦自然是愿意的。
在他怀中转身,脸贴在他的胸口:“嗯,晚安!”
说完没一会儿,呼吸就变得轻缓平稳了,这令人羡慕的睡眠能力啊!
白天发生的事,她真的一点不好奇?黎焰都做好准备了,若是她问,他就如实相告,若实在嫌弃,不能接受,那也可以好聚好散。
趁现在,他还陷得不是很深,应该还能放手。
可她就这么睡着了?
那便作罢,等两天药效过了,好好疼爱她一番之后再开口坦白,说不定看到他身强体壮,功能强大的份儿上,她愿意给他时间和机会呢?
毕竟他感觉得出来,悦悦对他还是很满意的。
其实吧,不是秦悦不想问,而是这段时间的睡眠都不是很充足,白天到处玩儿,晚上房间里玩儿,加之奔波一整天,实在是困倦呐!
至于黎焰的突发状况,若是他想说,不用问他也会说,他不想说,那问一百遍也问不出结果。
今天那样危险的情况下,他能不顾自身安危勇敢站出来协助警察,解救妇女儿童,拥有这种品质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坏人?
她信自己看上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真男子汉。
其他的事,她等着终有一日,他敞开心扉,如实相告。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一碗暖暖的甜酒冲蛋下肚,别提多满足了。
先将昨天从县城买回来的一些东西送去民宿,小海看见他们过来,很是高兴:“焰哥,今天去哪儿玩儿啊?带我们一块儿不?”
祝蒙没好气的敲了他脑袋一下:“整天就知道玩儿,不要干活儿的啊?”
这货也是令人折服的,昨天焰哥跟嫂子去县城二人世界,他还想跟着去,得亏他和阿狸拦得快,没让他问出来。
曲海笑嘻嘻的抓抓头发:“这不是想带悦姐多见识见识咱们大农村的好嘛。”
黎焰道:“上午摘桑叶,下午再看去哪儿。”
天气预报说后面两天又要一直下雨了,所以今天得多摘些桑叶存着,家里养了上百万条蚕,桑叶消耗都是按吨计算的。
曲海他们在民宿上班,黎焰开的工资特别实在,所以黎家有什么活儿,他们都争着抢着做的。
大家一起去桑树林,车子开出民宿不远,突然一人冲了出来:“阿焰快快快,开你车子去曲家,把曲吉娜弄医院去,那妮子不晓得啥时候喝农药了,这会儿还有一口气,快弄医院看看救不救得过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到了,喝农药自杀?
“不是吧?至于命都不要了吗?”曲海一脸震惊。
禄阿狸道:“昨天晚上她还跑店里来问有没有房间,她要开一个,还好我没给她开,她不会是想死在焰哥民宿吧?”
秦悦小脸儿唰的一下就白了,一脸担忧加惊恐的看向黎焰,黎焰则是脸都黑了,挂倒挡,调头猛踩油门,朝曲家的方向疾驰去。
不管怎么样,那是一条人命。
到曲家屋门前的时候,曲家兄弟两个正把口吐白沫翻白眼的妹子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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