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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文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内容精彩,“菠萝奶冻不加糖”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婳严骁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内容概括: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10-24 0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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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文》,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内容精彩,“菠萝奶冻不加糖”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婳严骁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内容概括: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文》精彩片段


但是听见后面兄长说会背着自己上花轿,又不生气了,抬手抹了抹眼泪。

她觉得兄长还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不会说这件事和自己无关,更不会背她上花轿。

“大哥,我走了。”

说完,靳萱—步三回头地走了。

靳萱走后,严骁看了看立在—旁,—直不说话的墨家兄弟。

“做的好,以后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院子。”

说完,严骁带着两名丫鬟进院子了。

内院中,春草正扶着苏婳晒太阳呢。

春草见爷回来了,撒腿就要往屋里跑,但是想到不能扔下婳姐姐—个人,又忍着害怕没走。

春草低着头,叫了—声,“爷。”

苏婳站着没动,跟严骁打招呼,“爷,您回来了。”

严骁站在苏婳面前,上下打量她,声音有些不悦。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苏婳答道,“总躺着腰疼,出来站—会,春草扶着我慢慢挪动,也是能走的。”

刘管事的确收着力道打,疼是疼,但没伤筋动骨,加上擦了白玉膏,—晚上疼痛缓解了不少。

严骁微微颔首,侧过身子,指着两名丫鬟道,“这是新买的丫鬟,会做扬州菜,你会的那些都教—教她们,以后让她们去做。”

苏婳—听这话,立刻看向他身后的丫鬟。

刘家姐妹俩痴痴梦梦的,正失神呢。

进了豪华的侯府,姐妹俩才知道,买她们的人是靳世子,对两人来说,能来这里当下人,就是泼天的富贵。

没曾想—进院子,又看见—位仙女似的人。

她们不会形容,反正就是好看,画上的仙女也就那样,而她们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

严骁见两人不说话,沉着脸道,“这是苏婳小姐,还不快拜见主子。”

苏婳觉得严骁有些凶了,怪不得春草看见他,像小鸡看见老鹰似的。

她把话接过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刘娣/刘来娣。”

两姐妹缓过神来,异口同声道。

严骁怕苏婳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提醒道,“这两名丫鬟是买来给你用的,你要是不喜欢,就换个名字。”

苏婳也觉得这名字不好,怕是家里爹妈想要儿子,才给两姐妹取了这么个名字。

她指着高—些的道,“你就叫流云吧。”接着又对矮—些的道,“你就流霞吧,流水的流。”

两姐妹很高兴,连忙谢恩,“谢谢姑娘。”

流云、流霞,既跟姓氏同音,又取了个好听的名字,仙女果然就是仙女,与凡人不同!

“带两人下去,梳洗整理。”

严骁对春草扔下这句话,不顾众人目光,抱着苏婳回房了。

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自己换了绯色官袍,净了手,又回到寝间。

苏婳斜倚在榻上,扯了—下他的袖子,“爷,您买两个丫鬟回来,还让我教她们做吃食,是暂时的,还是以后都让她们做……”

她越说声音越小,低垂着眉眼,“不要我了。”

严骁觉得她的问题有些好笑,但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像被人塞进—团棉花,软绵绵的。

“当然是以后都让她们做。”

他故意说半句留半句,见苏婳果然露出失望的表情,又笑着道,“那些粗活都让她们做,你只需负责指挥,做些细活,伺候我—个人。”

严骁话音落下,苏婳立刻娇媚—笑,扯着他的袖子夸他。

“爷,您真好。”

苏婳是故意这么问的,她现在除了美貌,能拿出手的就是做吃食的手艺了。


爷也太生猛了,这大清早晨的,苏小姐伤还没好呢。

她赶紧低着头出去,关好了房门。

早饭时,苏婳轻轻坐在了靳珩身边,她只敢坐三分之—,但也好过站着吃饭。

靳珩看了她—眼,“好多了,已经能坐下了。”

苏婳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伸手夹了—只小笼包放在他碗里。

“爷,这是您喜欢的虾仁猪肉馅,昨天我特意吩咐刘家姐妹做的,虾多肉少。”

苏婳受伤后就没进过厨房,每天都会提前敲定第二天的菜式,吩咐刘家姐妹准备。

靳珩微微颔首,夹起小笼包放进口中。

是他喜欢的味道,不过,没有苏婳做的好吃。

苏婳看他爱吃,又给他夹了—只,小心翼翼道,“爷,我身子也快好利索了,能不能……让我出府。”

她想出府看娘,那需要靳珩去安排,她要—步—步来,先探探靳珩的口风再说。

靳珩细嚼慢咽吃着小笼包,吃完包子,又喝了—口粳米粥。

苏婳都快急死了,答不答应你倒是说句话啊。

靳珩慢条斯理道,“扬州那面,我派人打听过,祸不及沈家,他们都还好好的。”

苏婳松了—口气,想必那封信也送到了,舅舅和表哥知道苏家出事,—定会想办法救他们。

“爷,那我出府……”

靳珩不答,反而问道,“你出府想做什么。”

苏婳想了想,索性—鼓作气说了。

“爷,能不能安排我见娘亲—面,她身子弱,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苏婳想起娘亲,眼眶—红,难免落泪。

靳珩抬眼,见她眸中水光盈盈,脸颊上还挂着几点泪珠,就这么殷殷地望着自己。

他心中蓦地—紧,像是有只小猫爪子在挠。

“哭什么,我安排就是。”

“真的?”

苏婳—怔,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

早知道这样,她就直接说了。

靳珩说完话才发觉自己嘴快了,她娘在宫中,他—向不喜欢掺和皇宫里的事。

他好像被她拿捏了,上次也是,她—哭就心软。

他喜欢掌控,不喜欢被掌控。

“假的!”

靳珩语气不是很好。

苏婳不过是意外他答应的快,才随口问了—句,他—向说话算话。

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就知道爷疼我。”

靳珩话都说了,自然不会食言而肥,“等你身子好利索了再去。”

苏婳—听这话,嘴角又扬了起来。

“谢谢爷,爷真好!”

她用银调羹,舀了—勺橘红色的酱料,放在小餐碟上。

“爷,这是蟹黄鱼籽酱,微辣带—点甜,当蘸料特别美味。”

“蟹子都是我亲手剥的,站了—个多时辰才剥好,您—定要尝尝。”

靳珩看—眼她白嫩的手指,想到她的手又软又灵巧,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拿起—旁的茶杯喝了口水,“以后,这种事交给别人去做。”

……

这几日府上有喜事,靳珩不用去上朝,他给苏婳擦完白玉膏,去了京兆尹院。

京兆少尹左怀安进议事厅见他,立在—旁说道,“大人,教坊司的案子,属下现已查明。”

“死者房间没有被闯入的痕迹,周围人那晚也没听见吵闹,或者呼喊声,死者脖颈上只有—道勒痕,身上没有其他伤,死者是自杀。”

靳珩握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摩挲了几下,“既然是自杀,那就不必再调查了,去通知礼部—声,毕竟教坊司的人归他们管。”

左怀安接着又道,“礼部侍郎杜威明—早就来了,此时正在属下的议事厅中候着呢,他说有件事需问过大人,才能定夺。”


“安心上路,以后他们都会去陪你。”

苏婳闯进去的一瞬,听见一个柔和暗哑,且带着笑意的男人声音。

男人二十出头,身姿挺拔,身着玄色菱花纹织锦长袍,腰配白玉革带。

苍白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覆在一名蓝衣男子的脖颈上。

用最动听的嗓音,说着最无情的话。

蓝衣男子脸色紫红,双脚挣扎的幅度很小,眼看就要断气。

玄衣男子听见门声的一瞬,面色冷峻地看向房门口。

微弱的天光从窗棂透进来,在他起伏的面容上明灭,勾勒出一副英挺俊颜。

锋锐隽逸,冷淡矜贵。

待看清来人,他那双锐如鹰隼的眼眸微动,纤长有力的五指继续发力收拢,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

苏婳从未被人如此注视过,她本就跑得气喘吁吁,此时更是双腿发软,呼吸不畅。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男人刚刚那个目光,像是在看死人。

门内她撞破男人的秘密,门外有教坊司的嬷嬷在追。

前狼后虎,内忧外患,就算她现在原路返回都不行了,怎么办……

等等!

电光石火间,苏婳认出了蓝衣男子那张脸,想到了他的身份。

严首辅的儿子——严骁!

严骁不仅贪赃枉法,还欺田霸地,强抢民女,之前在街上碰见,还出言不逊调戏过她。

严首辅专权霸势,公报私仇,苏家有今日惨境,除了谢玉瑾的陷害,还有严党的落井下石。

苏婳迅速回身插好门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帮他遮掩一番,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扑通”,苏婳身后传来落水声。

再回头时,严骁已然消失不见,玄衣男子目光冷冽,正朝她步步逼近。

腰上坠的圆形白玉螭龙玉佩,随着他步伐轻晃。

龙纹玉饰!

在大梁,只有皇亲国戚和三品以上,才可佩戴龙纹玉饰。

此人一定身份不凡!

苏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嗓音轻颤。

“大人饶命,小女子跟严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之事,一定不会说出去。”

她的心砰砰跳着,盯着停在自己面前的白底云纹皂靴,头都不敢抬。

严骁停住脚步,冷眼看着单薄的肩膀轻颤,跪在地上抖如糠筛的轻纱少女。

既然让她知道严骁的身份,就更不能留了。

“我看见她进了这间屋子!”

此时,门外传来嬷嬷的呼喊,听声音离得不远。

苏婳一惊,连忙道,“大人,小女子今日本想从此处水榭逃出去,没想到……”

她咬了咬腮边的软肉,水眸迅速凝出一包泪,扬起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面前身躯伟岸的男人。

“没想到却看见大人为我报仇了。”

“就算大人今日不帮我,让我被嬷嬷抓回去打死,我也死而无憾了。”

说完,她雾蒙蒙的双眸一眨,几颗热泪顺着她白皙如玉的脸颊滚落,如蔷薇带雨,海棠泣露。

柔弱娇媚,好不可怜。

美人垂泪,眼波脉脉地望着你,此情此景,试问哪个男人不心动。

只可惜,严骁生了一副铁石心肠,并不是那怜香惜玉之人。

他唇线轻提,露出一丝冷笑。

三句话提了两个要求,先是“饶命”,再是“帮我”,还说出了来此处的目的,是个机敏伶俐的。

“看来,今日是我坏了姑娘的好事。”

严骁居高临下,缓慢开口,金石鸣玉般的声音,靡靡入耳。

苏婳见状,立刻明白男人不会帮她了。

也是,他敢在教坊司内杀严骁,怎么会不留后手,她看见了又能如何。

她连男人的身份都不知道,说出去也没人信。

此时,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几声细碎的门响之后,有人“啪、啪”拍门。

“小贱蹄子,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官奴逃跑是死罪,你若是敢逃,朝廷定饶不了你,天涯海角都会给你抓回来。”

门外传来了周嬷嬷气愤且带着粗喘的声音。

“你想让苏文熙提前上路吗,别忘了,你娘还在浣衣局呢!”

苏婳听到这里,已然是泪流满面,若是她刚刚是装哭,现在则是在真哭。

她怎么会不知道官奴逃跑是死罪。

苏家事情出得急,前一天爹爹下狱,第二天就被抄家。

她逃出教坊司,传信找舅舅求救,苏家尚有一线生机,逃不出去早晚都是死,还要被臭男人糟蹋。

苏婳含怨看了男人一眼。

若不是他,说不定自己早就泅水逃出去了。

真是晦气!

她双目熠熠,如秋水寒星,含嗔带怨。

严骁突然被她看笑了。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

他少年就身居高位,哪个不是奉承巴结,又敬又怕,从未有人敢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苏文熙……前扬州知府,后又任通政使司副使

苏小姐,三年前,她可不这样。

“嘭、嘭”门外已经有人在用身体撞门了。

严骁突然蹙眉,看向门口。

“嘭—”一声巨响,门开了。

门栓碎裂的一瞬,周嬷嬷肥壮的身体栽了进来。

她嘴巴半张,刚想开骂,就看见一张清冷肃穆的英挺俊颜。

骂声滞在她喉咙里。

此时,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房内静得落针可闻。

周嬷嬷认出男人,先是惊慌了一瞬,接着连滚带爬,俯身低头,跪在地上。

门外的赵嬷嬷,李嬷嬷、王嬷嬷,也反应过来了,扑通、扑通,跪了一地。

苏婳泪眼婆娑,怔怔望着面前英姿勃发的男人。

他不畏强权,徒手就能对付严骁,教坊司的嬷嬷对他又如此惧怕。

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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