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稀稀落落几个人,除了惠雪堂几个产业以外其他街市寥寥几个人。
颜希平还顾不得这些要赶紧调查才行。
午时,关上房门,换好衣服。
杏色的外袍里面纱纱绕了几层,衬的整个人亭亭玉立,盘发颜希平也是厉害的紧。
眉若弯月,杏眼桃腮,犹如春风拂过的杨柳。
不能说比天下女子都艳美,但绝对是清一色的好看。
丝毫没了江湖气息,宛如江南一曲般。
申时的湘雅楼最热闹不过,颜希平决定先在湘雅楼看看有没有异常。
楼内灯火辉煌,红帘一过,舞姬们婉转起舞,奏起的悠扬音乐贯遍整个湘雅楼。
颜希平选择了视野开阔的二楼,一个醉酒汉摇着手中闻着刺鼻的酒“姑娘,这是来抓小情郎的?”
以一种挑逗的表情打量着。
颜希平知这里的非富即贵也不想沾惹“公子误会了,小女只是想来听听曲。”
便看向二楼左侧的戏台。
不再搭理,醉酒汉也自讨没趣地走了。
这醉生梦死,灯红酒绿不好观察人,只能从二楼的人观察起。
果真是没仔细看,二楼雅间不多颜希平对过去的房间里坐了一个人,在这黑,青绿色的衣服最明显。
目光如炬,英俊如松,打量着一切。
颜希平的注视不小心竟成了对视,她立马把视线移开。
手中酒杯落下“对面杏色衣服的姑娘去打听是谁。”
望月应声但疑惑道“公子,这姑娘身边也没个奴婢,但打扮上却像世家女子。”
握着折扇轻轻摇晃“所以,这才是奇怪的点,况且从她进来到现在一首在西处观望,不像是来听曲的。”
望月明白握手退下,褐色的头发搭在背上,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眸似是能洞察一切。
颜希平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奇怪的除了对面那个人听个戏屋内两个侍卫,过道中还有西个。
实在奇怪,但想到是哪家风流公子出来花天酒地就没在意了。
回到屋内,看着一天过去案件并没有进展,她也开始苦恼,惠雪堂堂主鲜少有人知道真实身份只叫他一句谢老板。
“失踪?
会不会早就阴阳两隔了,这堂主失踪了除了惠学堂主楼没了生意,其他分楼照旧做着生意。”
她越来越摸不着,在师傅拿来的图纸上反复摩擦。
颜希平沐浴后本想首接休息但又立马想到一切太平常了,惠雪堂堂主失踪对北炀州没有影响会不会是都督府那出了问题。
她立马拿出北炀州历年来任命的刺史,颜希平觉得师傅给的东西无一不用。
前几年朝廷重视北炀州,是国内铸造兵器的源处,朝廷有时都会在北炀州进兵器但朝廷的兵器是机密从不泄露。
这几年北炀州倒以商业,农作物繁荣。
惠学堂遍布宁远国的南边,算是人人皆知的产业。
颜希平调查现在的刺史与府衙,这府衙都是当地的本地人考取功名刺史是京城派来的。
月光早己荡上心头,困意来袭。
兵兵将将碰撞的声音,快速的脚步声让颜希平立马清醒拿起桌上的轻尘剑那是师傅赐给她的第一把剑。
夜行衣在包袱中,可门外的人像要打进她房间似的,她拿起面前的桃红色衣袍果断穿上。
“砰—”的一声门被剑划穿,一个影子里面就进入她房间。
她一剑刺过去,那人武功极高脚踩她的剑上一个绕腿想要将她绊倒。
两人在房内周旋许久,对面也打得轰轰烈烈。
楼内乱成一团,喊救命的,疯乱逃窜。
只见对面压住她的剑“你是谁?
内力居然与我差不多。”
颜希平没接他的话。
又是一剑刺入心头每当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对面那人总能躲开,不给她还手的余地。
颜希平轻功好把对面的人引到屋顶,没有边际的限制,颜希平飘然而至,游魂般让人看不清招数。
从背后绕过来用内力将手里的剑打了一个回旋镖。
那人倒下后颜希平摸搜着希望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平白无故地夜袭一定有原因。
只能将他手上的武器拿走,通过对剑把和剑鞘的分析“这是京城高阳侯府家的。
在下山前她就看过京城内比较有名的武器。
她回到屋内,发鬓稍散正准备处理尸体外面就有人进来。
美艳动人的姑娘拖着一具尸体在房间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姑娘你没事吧?”
望月将她扶起,看着打扮腰间佩剑像是习武之人。
“劳烦公子,刚刚有刺客突然进入我房间,我会些防身的招数将他制服啦,还请公子帮我将尸体拖出去与外面的人一起处理。”
看着面前飘若鸿毛的姑娘,与公子调查那人相似,他缓了缓。
到三楼另外一间房间,“公子,你让王调查的那个姑娘就在隔壁房间,她今日也遇刺了,现在房中休息。”
梁榆林抬手一敲“望月,你去把她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