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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完整阅读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作者“十二妖”的倾心著作,岑鸢时安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宫,他还很生气。能干的夫君把前朝管理得井井有条,时安...

主角:岑鸢时安夏   更新:2024-08-21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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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鸢时安夏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作者“十二妖”的倾心著作,岑鸢时安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宫,他还很生气。能干的夫君把前朝管理得井井有条,时安...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钟嬷嬷隔着纱帘来报,说云起少爷醒了。

母女二人便去了东厢房。

时云起挣扎着要起床行礼,被唐楚君一把按住。

时云起涨红了脸,小心翼翼的,“儿子见过母亲。”

唐楚君的手按在儿子瘦骨嶙峋的肩膀上,悲从中来,刚整理好的妆容又乱了,泪眼朦胧,“我可怜的儿子,我的儿啊……”

时云起有些怔愣。

从下午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母亲看他的眼神十分奇怪。

他后来才知道,母亲要从庶子中挑选一个作为嫡子来养。

他内心不是不期盼的。

从小到大,他从不知道娘亲的怀抱是什么样的,只知道温姨娘一直对他耳提面命,时时提醒他庶子的身份,提醒他生来就下贱,更提醒他一切要以云兴少爷为尊。

在蔷薇院里居住的时候,他哪怕饭吃多了一口,都会被温姨娘打得鼻青脸肿。

后来长大一点,温姨娘就不会再打他的脸了,只是想着法子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留下伤痕。

家里的庶子们都叫夫人为“母亲”,但他多希望夫人真的是他的母亲啊。

这个温柔的女子会在无人时,悄悄塞给他桂花糕,蜜饯,或者是香软可口的柿饼。

他尝过的所有好吃的东西,都是这个女子带给他的。

她就是他整个灰暗世界里唯一的那束光。

所以在母亲的亲生女儿安夏妹妹被找回来后,府里大多数人都嘲笑她,欺负她,看她笑话的时候,他也会悄悄去跟安夏妹妹认真说起府里的规矩,什么样的场合应该注意什么,避开什么。

可是他已经十六岁,母亲不会要一个长大了的庶子当嫡子。

他理解她选择舒哥儿,孩子小,不认人,容易跟养母亲近。

可母亲不知道的是,认人的孩子在受过太多苦难之后,遇到温暖才会更加想要抱紧,想要亲近。

其实,他也很想亲近母亲的。

只是终究,他的梦破灭了。

可为什么母亲又哭得这般伤心?他不明白。

岑鸢静静站在一旁,瞧着眼前五官精致出挑的少年,分明应该有着最锦绣璀璨的人生,却在一个寒冷早晨,死在青楼后门外的肮脏水沟里。

传说是在青楼里为抢个姑娘起了争执,被几个人用麻袋套着脑袋打死的。

又听说,温姨娘嫌弃他给侯府丢人,拒不收尸。

岑鸢那时在宫中已然四面楚歌,无暇顾及,便传信给大伯替她善后。

大伯后来回信说,时云起根本不是被打死的,而是被人折磨侮辱致死。

那时,她还不知道时云起是她亲哥哥。

直到她成为北翼国最尊贵的女子,当年接生婆的孙女才冒着杀头的危险把秘密说了出来。

那一刻她隐隐猜测出,也许时云起的死并不是那么简单。只是那时温姨娘早已死了,连报仇的对象都找不到。

一想到哥哥死得凄惨,岑鸢的呼吸都变得凝重起来。

好在上天待她不薄,还有机会救她可怜的哥哥。这么想着,便朝他轻轻一福,“夏儿见过哥哥。”

时云起再次僵住了,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以前,岑鸢都叫他“云起哥哥”。

他已经很满足了。她是嫡出大小姐,竟然肯喊他这样下贱的庶子为“云起哥哥”。

但今日不同。

那声“哥哥”听起来十分悦耳,就好像他们是一家人。

这个念头一起,他鼻子就酸了。

他不配啊!他这般下贱之人,哪里配有这么好的母亲和妹妹?

时云起低下头,不敢看她们的眼睛,“云起无能,没救回云兴少爷,愧对母亲厚爱。”

大家都以为是他救回了岑鸢。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跳下水后,看见岑鸢和魏采菱都快被水冲走,是岑鸢当机立断把溺水的魏采菱推给了他。

他救的人,其实是魏采菱。

母亲莫不是因为这个,才对他……

这会子唐楚君泪如雨下,心疼得都快裂开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岑鸢见状走上前,仰头与他对视,眸里泛着温暖的光,三言两语撕开了这段隐藏十六年的真相,“哥哥,当年温姨娘将你和时云兴互换了。你才是我亲哥哥,是母亲的嫡子。时云兴,不过是偷了你人生的冒牌货。”

时云起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身上新伤旧痕都变得刺疼无比。目光迷离又不可置信地望了望唐氏,又望了望岑鸢,骤然倒下,没了知觉。

再醒转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子里空空荡荡。

他动一下,身上就疼得快要爆开。没忍住,冷嘶了一声。

就这一声,便惊了屋外的人。

是唐楚君端着药碗进来,“起儿,你可算醒了。高热两日,把我吓坏了。”

“母亲……”时云起怔怔看着眼前温婉的妇人,感觉像是做了一场黄粱美梦,“我梦到,梦到……”

他说不下去了,觉得很羞耻,竟然因为嫡母选子,怕自己选不上,而做了自己是嫡母亲生儿子的梦。

唐楚君极力忍住就要掉下的眼泪,将碗放在床头的矮几上,纤手覆住儿子的额头,“起儿,那不是梦。你妹妹说的都是真话,你是为娘的亲生儿子。”

时云起贪婪注视着这张温柔的脸,生怕一眨眼,母亲就变成那个狰狞又可怕的女人。

他看得太过用力,视线渐渐模糊,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四目相对,唐楚君终没忍住,滚烫的眼泪也滴在儿子的手上。

她哽咽的声音,将空气染得悲凉了几分,“起儿,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又怎能弥补那么多年的伤害?

她对不起儿子,也对不起女儿。她不是个称职的母亲。

忽然想起早前女儿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母亲,我们要和哥哥好好过这一世。”

就当前十六年是上辈子吧!为母则刚,从这一刻起,她要振作起来,为儿女撑起一片天。

唐氏将眼泪擦掉,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一勺一勺喂儿子喝药。

时云起坐起身,声音小得像蚊子,“母亲,儿子可以自己来。”

唐氏不由分说横他一眼,“你身上有伤,乖乖吃药。”

时云起低着头,乖乖就着勺子喝药,耳朵红了一大片,唇角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只是泪意又莫名翻滚,开始是哽咽,然后变成嚎啕大哭。


时老夫人都要气炸了。

温慧仪这个搅家精是要彻底毁掉侯府的前程啊!

她这么一哭嚎下来,侯府人多嘴杂。但凡有人随口往外传那么几句,时云起就会背上趋炎附势,狼心狗肺的名声。

当今明德帝最是重礼法,绝看不上这样的臣子。

这温慧仪就是铁了心要让起哥儿前途尽毁,哪怕以后会试高中榜首,去到殿试,皇帝也会因这些传言废弃他。

时老夫人想到这些,重重一顿手里的拐杖,“温慧仪,你闹够了没有!”

温姨娘闹这一出完全是因为刚才被时安夏刺激狠了。

一想到唐氏尽心为时云起铺路,有国公府的助力,有侯府上上下下的支持,时云起定能青云直上,她就嫉妒得面目狰狞。

因为她非常清楚时云起是个多么聪明好学的人,但凡他愚钝一些,她也不会想尽办法折磨他。

要不是因为当初兴哥儿时不时会用到时云起,按她的想法,直接弄傻弄死,方能消了她心头的妒忌。

凭什么她的儿子死了,而唐楚君的儿子还能有大好前程,锦绣人生?凭什么这俩母子还能亲亲热热母慈子孝呢?

她气昏头了,完全忘记女儿叫她不要轻举妄动的话,脑袋一扬,“姑母,我没闹!我就是想要回起哥儿!”

唐楚君似乎刚听到动静,在几个丫环婆子的簇拥下,从正屋走出来,雍容华贵站在主屋廊下,冷眼瞧着跳梁小丑一般的温姨娘。

她美饰华服着身,端起国公府嫡女的架子,自有一股威严气度,“看来是本夫人太纵着府里姨娘,才养成撒泼打滚的市井恶习。从明日起,辰时初全都过来给本夫人立规矩!”

温姨娘惊呆了,不止被唐氏这番话惊了,更是被唐氏脱胎换骨的美貌气质所震慑。

她忽然想起自己刚进府时,第一次见到唐氏的场景。

那时的唐氏也美得令人嫉妒,却脆弱不堪,神思恍惚,与这侯府格格不入。

自打换子之后,温姨娘见着唐氏,内心都有种说不出的优越感,仿佛对方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温姨娘早就忘记,自己是个妾室。而唐楚君才是过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正妻。

只要唐楚君想,这侯府就轻而易举是唐楚君手中之物。包括温姨娘名义上的儿子时云起,也同样是唐楚君想要就要的儿子。

她在这里撒泼打滚,丝毫不起作用。

唐楚君高高在上驻立廊下,疏离又敷衍地朝着时老夫人行了一礼,“见过母亲,让母亲见笑了。儿媳以往过于懈怠,才让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在侯府里上蹿下跳。”

时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有种被指桑骂槐的屈辱感。

温姨娘是她娘家人。唐楚君骂温姨娘是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岂非也是说她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自她嫁入侯府,时家族老们一直不认可她,不待见她,当着她面都经常冷言冷语说“娶妻娶贤”,不就是在敲打她?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被儿媳隐晦骂了,还不能说什么。

早前她看中对方是国公府嫡女的身份,设计搅散了唐楚君和时成逸的姻缘。

千盼万盼把唐楚君盼进了门,让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

谁知唐楚君真就除去那一张脸能看,根本没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对侯府半点不关心,对夫君更是形如陌路。

真不怪他儿子后宅一大串,谁受得了正妻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

如今唐楚君好容易对她儿子上心一点,拿出了正室的气魄。她又心里不痛快,只是不敢随意说出什么伤和气的话来。

双方就那么僵在了漫天飞雪的院子里。

还是唐楚君先开口,“既然温姨娘口口声声想见儿子,那就进屋瞧瞧吧。母亲也正好看看,这些个不懂规矩的东西,是如何虐待咱们侯府的子嗣。”

温姨娘慌了,后悔没听女儿的话,万万不该如此轻举妄动。

可现在为时已晚,情急之下,便捂着脑袋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到底是自家侄女儿,又朝夕相伴十几年,时老夫人想着申大夫就在府里,便条件反射喊了一句,“快,去请申大夫来看看!”

“不必麻烦!”唐楚君目光沉沉,朝身边钟嬷嬷使了个眼色。

对方立时会意,招呼了两个丫头,端着两木盆冷水就朝温姨娘泼去。

这凛凛寒冬,温姨娘哪受得住,一下子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又哭又跳像个小丑,“唐楚君!你……”

话没说完,就被钟嬷嬷反手一巴掌打了个踉跄。

唐楚君沉声道,“押她进去!”又抬眸对上时老夫人惊诧的眼,“母亲请!”

时老夫人被唐楚君那双冰寒如霜的眸子看得背脊直发凉,竟半分婆母气势都拿捏不住,便听话地跟着进了东厢房。

屋内烧了好几盆炭火,非常暖和。

时云起睡着了,闭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苍白羸弱。

听到动静,他惊醒过来,有些惶恐,说着就要翻身起床请安,“祖母,母亲,你们来了……”

愣是略过了后面全身颤抖湿漉漉的温姨娘。他不想看见那个人,怕自己会忍不住大骂她无耻。

妹妹叮嘱过他,叫他忍耐,如今还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

他低头掩去了眸中戾气。

唐楚君伸手将他按下,“你且躺着。祖母疼你,来看看你身上的伤。”

时云起乖乖躺下,任由母亲轻轻掀开棉被,露出穿着中衣削瘦的身子。

他顺势翻身趴在床上,将衣裳掀了上去。

饶是时老夫人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那满背纵横交错的新伤旧痕惊得“啊”了一声,“怎的,怎的这样?”

那背上肌肤无一块完好。新伤皮肉翻裂,旧疾虽然愈合,但肉长得七歪八扭。有的地方深深拱出来,有的地方又凹进去,也不知是用什么利器才能弄出这样的伤来。

唐楚君极力忍住泪水,声音冷寒,“母亲,您看到了,妾室就是这样虐待侯府子嗣的。如此行径,还能指望侯府有什么光景前程?”

时老夫人颤抖着双手,说不出话来。心虚下,又是后悔又是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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