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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完整文本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三二六”,主要人物有沈锦书赵桓禹,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17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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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三二六”,主要人物有沈锦书赵桓禹,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这是幻术!是假的!”

他指着沈锦书怒道,“一定是你这毒妇提前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你尚未进我谢家大门,你为何知道谢家大哥大嫂和谢宁住在我家后院?你是如何知道他叫谢宁今年七岁?你一定是提前打听过!既然你都处心积虑提前打听过,那你也就有可能提前给我们下毒动手脚!”

他摸着脸上的花纹,冷笑,“区区一个花纹就想定我和嫂嫂的罪,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我不认罪!我和嫂嫂是清白的!谢宁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你沈锦书从中作梗,是你在我们身上动了手脚加害我们!”

谢春华也反应过来。

她也哭着控诉,“沈锦书,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你想营救你爹你凭真本事去救啊,你怎么能与人合谋处心积虑陷害我们?谢宁他是我侄儿,他是我大哥大嫂的亲生骨肉,他跟我和宋明堂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的污蔑诋毁,我死也不认!”

沈锦书看着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的狗男女。

她讽刺地睨着两人。

“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抵死不认,你们就真的清白了?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我能证明我的血脉果真实可信,就由不得你们否认,而公主和驸马爷很快就能亲身为我证明!等他们走丢四年下落不明的嫡长女带着跟驸马一模一样的莲花图案重回公主府,你们的通奸之罪就彻底盖棺定论了!”

宋明堂心里慌得不得了,却仍旧强装镇定。

沈锦书弯腰,“宋明堂,你没想到今日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吧?你明明跟你寡嫂通奸还有了私生子,竟还敢来诓骗我嫁给你,还要逼我这个新娘子当众给你的老相好磕头行大礼,你如此欺骗戏耍我,真当我沈锦书是软柿子,嗯?”

不等宋明堂反应过来,她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甩过去!

宋明堂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的!

她又反手一耳光再次将宋明堂打得脑袋一偏!

她直起身,拿帕子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道,“你们俩本可以关起门过你们自己的腌臜日子不招惹任何人,可你们却非要把我拉下水祸害我,既然你们恶毒在先,我便要让你们自食恶果灰溜溜从京城滚出去!”

她将帕子扔宋明堂脸上。

“等着,用不了几天,你们就会看到你们凄惨的下场!”

说完,她转头看向宾客们。

“诸位,他宋明堂这种与寡嫂通奸的渣滓,我沈锦书不会嫁,我与他的婚事今日取消,如今我要随驸马爷去公主府,诸位有没有兴趣与我去看看驸马爷的小儿子脸上可有与驸马爷一样的花纹?”

宾客们纷纷捧场,嚷嚷着要去。

沈锦书红唇微勾。

她之所以鼓动大家一起去公主府,是为了看另一场精彩的好戏。

按照原书剧情,书里那爱慕谢宁并且与谢宁合谋害死战神赵桓禹的恶毒假千金,今天会冒充公主驸马走丢的女儿被人带去公主府认亲。

假千金靠着身上作假的胎记认亲成功,之后几年在公主府过着千娇百宠的日子,而公主驸马真正的女儿却在千里之外做奴仆,被人强行侵犯,被活生生打到流产,万念俱灰之下自毁容貌,结果还被人狠心卖到青楼做最廉价的妓子,每日接待许多客人,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后来公主驸马发现了亲生女儿的踪迹,还没来得及接女儿出苦海,就被假千金一把大火活活烧死,一同惨死烧得面目全非的还有公主驸马的小儿子……

可如今不一样了。

她哄驸马爷吃了血脉果,驸马爷脸上有一朵白莲图案,她很好奇,等会儿那假千金哭哭啼啼认亲的戏码还能不能成功呢?

啧,阴险歹毒的幕后者还能不能笑到最后?

沈锦书抬头看向驸马爷,“驸马爷,我们大家可以一同去公主府吗?”

驸马爷周世修欣然答应,“可以,我们赶紧走赶紧走,恐怕我家小宝这会儿正抱着公主哭唧唧呢,好好的脸上突然长出一朵莲花来,公主和小宝一定吓坏了。”

众人笑出声来。

沈锦书跟着大家往前走,抬手便干脆利落的将喜服脱下来扔地上,踩着红似火的喜服离开了这个困住原书沈锦书一辈子的牢笼地狱。

走在她身后的赵桓禹挑眉看了眼她的背影。

奇怪。

沈家这姑娘好像跟当年不一样了。

难道是沈大人被罢官流放,家中突遇变故,这姑娘心性陡然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是好事。

这姑娘以前那柔柔弱弱大气不敢吭的样子,是真让人牙疼。

赵桓禹低头看了一眼被沈锦书扔在地上的大红喜服,在踩与不踩之中略微一想,就无所谓的踩踏到喜服上,还加重了力气,将喜服上的并蒂莲绣纹踩得面目全非。

所有人浩浩荡荡离开后,宋家的喜堂只剩下了宋明堂和谢家人。

谢春华捂着脸上的曼陀罗花纹慌了神,哭着问宋明堂,“怎么办?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宋明堂低着头一言不发。

谢大哥看了看束手无策的两人,急得跺脚!

他不禁指着两人怨怪道,“这下知道着急了?当年我就说了这孩子不能要不能要,生下来会惹来天大的麻烦,可你们不信!你们非说你们情比金坚,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这下好了吧,方才要是没有这孩子,谁能拿住你们的把柄?”

谢春华听着大哥的话,愈发泣不成声。

她看了看宋明堂,哽咽道,“明堂,若是实在无法挽回了,我们就对外说,是我不守妇道是我生性下贱,是我看中了你的才华和俊俏给你下了药,你是被我所害才与我有了宁儿……”

宋明堂蓦地抬头看着谢春华。

谢春华泪汪汪地望着他,“我愿意舍弃我的生命,只求你能安然无恙。你十年寒窗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你好不容易有了出人头地的一日,你怎么可以身败名裂灰溜溜离开京城?你必须好好活着,你要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连带我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宋明堂红着眼眶望着谢春华,“嫂嫂……”

他与这个女人明明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捉弄他们?

嫂嫂是真心护他怜他,他也是真心爱慕嫂嫂,为什么老天爷要让他和嫂嫂中间隔着一个大哥呢?

如果没有大哥,他和嫂嫂就能名正言顺……

想到这儿,宋明堂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一个歹毒的念头出现。

他蓦地盯着谢春华,眼中露出喜色,“我有办法了!”


沈锦书温温柔柔望着赵桓禹笑,“世子爷,你这样阴阳怪气激我气我,是不是喜欢我啊?”

赵桓禹诧异地望着她。

沈锦书又自顾自说,“你一定是暗恋我很久了吧,不然你为什么怕我留恋宋明堂,怕我回去跟宋明堂过日子?我说你方才为什么踹宋明堂踹那么狠,合着是他抢了你最心爱的我,你报私仇啊!”

赵桓禹额角青筋直跳,“你……”

沈锦书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叹息道,“你一定是暗恋我,真的,不然这么多人一起走,为何偏偏是你走在我身边呢?你一定抢这个位置抢得很艰难吧?”

赵桓禹咬牙切齿,“沈锦书!”

沈锦书望着他,叹息一声,“世子爷,我懂你这颗卑微爱我的心,我懂你这份想要偷偷靠我近一点的情,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是别挨我太近了,他们会发现你这羞答答的小心思的。”

“……”

赵桓禹咬紧牙关不可思议地盯着沈锦书。

说的什么玩意儿?

他看了沈锦书两眼,转头就伸出胳膊从旁边拉了个人来挡他和沈锦书身边。

扭头见沈锦书望着他笑,他打了个哆嗦,又去拉了个人来挡着。

听着沈锦书毫不掩饰的笑,他抱着胳膊望着另一个方向,又好气,又好笑。

那丫头一定是嫌他刚刚说话难听,故意说难听话也激一激他,气一气他。

嘿!

小时候乖乖巧巧一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牙尖嘴利!

锱铢必较!

但是……

比小时候好玩了不少。

沈锦书逗赵桓禹玩的时候,华阳公主已经来到了她面前,身后还跟着个幽怨追上来的驸马爷。

沈锦书欠身行礼。

“拜见公主殿下。”

公主喊了平身,迫不及待握紧沈锦书的手,问她,“沈姑娘,驸马说你能帮我们找到我走丢四年的女儿,真的吗?”

沈锦书点头,“真的,我能找到公主的女儿。”

公主红着眼眶期待地问她,“那沈姑娘你能不能感应到我们家大宝如今在何处?她距离我们有多远?她过得好不好?”

沈锦书再次点头,“我能感应到。公主您家大宝,如今在千里之外……”

话音未落,右手边忽然传来马车辚辚的动静,还伴随着一道夸张的喊声——

“世修,公主弟妹,我找到你们的大宝了!我找到你们家大宝了!她就在马车里!我给你们带来了!”

“……”

大家齐刷刷扭头,惊诧地望着飞快驶来的马车。

啥?

找到公主家的大宝了?

大宝就在马车里?

大家又齐刷刷重新看着沈锦书。

可是沈姑娘不是说,她感应到大宝如今在千里之外吗?

这……

这是当场被打脸啊?

哎哟,他们都替沈姑娘尴尬,刚想装个逼,就被人家火速打脸,哎哟尴尬死了尴尬死了!

沈锦书被大家看着,她并没有一丝紧张和尴尬。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迎面驶来的马车。

来了。

恶毒假千金带着作假的胎记哭唧唧认亲来了。

等会儿尴尬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沈锦书等着看好戏,而华阳公主和周世修已经陷入了天大的惊喜之中。

是二姐周玉珠的马车!

二姐说找到他们家大宝了,并且把他们家大宝带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爷这是看他们夫妻思女成疾,把大宝还给他们了啊!

马车在一丈远处停下,周世修和华阳公主立刻大步奔去。

周世修激动问道,“二姐,大宝真的在马车里?”

周玉珠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她生得明艳动人,身材高挑,刚一下马车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她激动地对周世修和华阳公主说,“你们先回答我,大宝肩胛骨处是不是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华阳公主和周世修惊喜点头,“是!是的!”

周玉珠又追问,“大宝的蝴蝶胎记是不是紫色的?”

华阳公主再次点头,“是紫色!是!”

周玉珠又握着华阳公主的手激动问道,“大宝她左边胳膊上是不是还有一个狭长的疤?”

华阳公主已经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她战栗着哽咽道,“是!是!世修当年在院子里学人家练剑,大宝最喜欢她爹爹,睡醒就自己跌跌撞撞跑过去要爹爹抱,世修没看到大宝,一不留神手中的剑就割伤了大宝的胳膊,从此留下了一道疤!”

她握紧周玉珠的手哽咽道,“二姐,马车里真的是大宝吗?”

周玉珠抹着泪看了看夫妻俩,然后转过身来到马车前面,伸手轻轻撩开了车帘子。

车帘一点点拨开,蜷缩在马车角落里的小女孩就映入大家眼帘。

那是个瘦骨嶙峋的小姑娘,脸颊被烈日晒得黝黑,穿着洗得发白打满布丁的粗布破衣裳,脚上套着一双大得不合脚的烂草鞋,是京里这些贵人不曾见过的穷苦落魄。

她似乎没有见过这么多人,看大家都盯着她,她立刻将脸埋进了臂弯里,无措的呜呜啜泣着。

可即便她快速低下了头,还是有一部分眼尖的围观群众发现,那小姑娘脸上并没有驸马脸上的莲花图案。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

奇怪,驸马吃了血脉果,这小姑娘若是驸马的亲生女儿,脸上怎么会没有莲花图案呢?

有人想要开口说话,赵桓禹眯着眼盯着马车里的人,抬手往后霸气地一挥,示意谁也不要多嘴。

他深深看了一眼沈锦书,挤开挡在他和沈锦书中间的两个人,再次凑到沈锦书身边,低声问,“是你的血脉果有假,还是马车里那小姑娘有假?”

沈锦书高深莫测地看了眼他,“急什么,看戏。”

赵桓禹见沈锦书这么淡定,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也抱着胳膊跟沈锦书一起看戏。

马车那边,周玉珠正在特别激动的对周世修和华阳公主说——

“她就是你们的大宝!就是她!我前几日跟你们姐夫去采风,在一个偏僻山村的农户家中找到了她,她肩胛骨上有蝴蝶胎记,她胳膊上有伤,今年刚七岁,我怀疑她就是你们的大宝,你们自己看看是不是!”


一起?

一个大家闺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他个大男人一起去如厕?

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壮举,谁家大家闺秀做得出来这么惊人的事?

别说大家闺秀了,就算是村里那些没念过书的姑娘也没人会喊男子跟自己一起去如厕吧?

被这么多人齐齐盯着,赵桓禹颇感头皮发麻,看着沈锦书跳下马车朝他走来,他咬牙道,“沈姑娘!我知道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让人畏惧,我知道你想让人给你壮胆,可咱们一行百十人,你能不能喊别人?”

沈锦书当然知道她一个女子喊赵桓禹一起去上厕所是不合理的。

可是,她有正事要找赵桓禹商量啊。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无所谓,不要把赵桓禹当男人好了。

沈锦书捂着肚子难受的对赵桓禹说,“世子爷你快点的吧,我只跟你比较熟,不喊你喊谁?难道我喊公主和驸马爷陪我去?”

赵桓禹听着身边几个侍卫噗嗤忍笑的动静,额角青筋愈发跳得厉害。

他黑着脸盯着沈锦书,“女孩子家家的!不像话!我找几个嬷嬷陪你去!”

沈锦书不肯,“不行,这么黑的夜晚,这么黑的林子,这齐腰深的草丛,万一窜出来一个刺客,我和嬷嬷两个不会武功的是去比谁死得快吗?”

赵桓禹额角青筋直跳,“哪儿来那么多刺客!”

沈锦书振振有词,“就算没有刺客,那还有蛇呢?狼呢?还有吃人的老虎!说不定那些东西就在草丛里等着我!”

“……”

赵桓禹凶巴巴地盯着沈锦书。

沈锦书捂着肚子催他。

“世子你快点,你也知道我是女孩子家,你难道想让我当众出丑吗?”

听到这儿,就连马车里的华阳公主都忍不住笑出声了。

华阳公主掀开车帘看向赵桓禹,“桓儿,别磨叽了,快陪沈姑娘去吧,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等着你们呢,你们不算孤男寡女独处,不会引人误会,莫怕。”

其他侍卫们也纷纷表示——

“世子您去吧,放心陪沈姑娘去,我们绝对不会乱说话!”

“……”

赵桓禹还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黑着脸翻身下马,从旁边侍卫手中接过火把,不情不愿地走近沈锦书,他四下看了眼,选了个方向冷冷喊沈锦书,“跟我来,往这边走。”

沈锦书立刻乖乖跟着他往路边的林子里走去。

周玉珠掀开车帘望着沈锦书和赵桓禹一前一后离去,讥讽笑出声。

“这个沈姑娘,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前脚刚踹了状元郎夫君,后脚就缠着雍王府世子,这前后还不到半天工夫,可真是无缝衔接啊!”

所有人同时沉默看着周玉珠,没有人接她的话。

周玉珠也不管有没有人附和,她厌恶死了沈锦书,如今逮到了沈锦书的错处,她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她继续诋毁抹黑沈锦书。

“亏她还是太子太傅家的嫡长女,就她这种德行,她也配称作大家闺秀?谁家大家闺秀会喊男人一起去上茅房?是生怕自己身子没男人看吗?呸,我还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勾搭男人的贱人,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非要拉雍王府世子下水,我看着都觉得倒胃口,真是恶心死了!”

“……”

随行的侍卫仆从们依然沉默地望着周玉珠。

他们是公主府的下人,雍王府世子是他们公主最宠爱的堂弟,他们怎么可能跟着周玉珠一起议论世子的是非?

一片沉默中,华阳公主懒洋洋托腮靠在车窗上,望着一丈之外的周玉珠,红唇微启。

“二姐,大家都是女孩子,你说话不要这么刻薄,沈姑娘只是胆儿小,你要是觉得你胆大,那你现在也下马车独自一人去那密林深处走一圈?”

周玉珠睁大眼睛惊诧地望着华阳公主。

“公主,您怎么还帮着沈锦书说话?”

她冷哼道,“沈锦书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勾搭世子,您就不嫌膈应吗?要是真让她得逞了,您能接受这么个家道中落又人品败坏的姑娘做您弟妹?”

她又说,“公主,世子他年纪小,您是世子的堂姐,您可得帮着世子掌掌眼把把关啊,可别让世子被沈锦书这种贱人蛊惑了,您家世子弟弟身份尊贵又勇冠三军,像他这样的少年英雄,他的妻子应该是德才兼备的真正的大家闺秀,哪儿能便宜了沈锦书?”

华阳公主睨着周玉珠。

这话是越说越难听了啊。

公主淡淡笑道,“二姐多虑了,我家桓儿虽然年纪小,可他在边关掌管二十万大军,他都能领着将士冲锋陷阵保家卫国了,哪儿还需要我替他掌眼把关?他应该娶个什么样的妻子,他自己能做主,不需要我多嘴。”

周玉珠脸色一僵。

这是嫌她多嘴了?

公主又继续说,“至于沈姑娘,我不认为她方才是在勾搭桓儿,她要是真的想勾搭桓儿,等到夜深人静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送上门不好吗,非要拉着桓儿一起如厕,难道二姐觉得谁拉的屎还能是香甜的,谁家仙女还能靠拉屎来勾引男人啊?”

公主话音刚落,所有侍卫噗嗤笑出声来。

周玉珠脸色更难看了。

公主笑着扫了一眼侍卫们,慢条斯理道——

“此后这一路上,沈姑娘跟桓儿之间或许还会有更多来往,你们大家都不要大惊小怪胡思乱想。沈姑娘的父亲是太子太傅,太子弟弟和桓儿弟弟小时候经常跟着沈大人一块儿去沈家玩耍,他们与沈姑娘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玩伴,所以我们这一行人里沈姑娘自然跟桓儿最熟悉,她遇到不方便的事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桓儿,这不是很正常么?”

侍卫们齐刷刷拱手应是。

而周玉珠,此刻已经恨毒了华阳公主。

她厌恶一个人她就希望她的家人能跟她一起厌恶一起讨伐,可华阳公主不仅不跟她一起讨伐唾骂沈锦书,还护着沈锦书,她如何不气?

还含沙射影让她今后不要大惊小怪胡思乱想,这不是当众打她的脸吗?

可恨!

华阳这贱人果然从来就没有把她这个二姐放在眼里,连一个外人都比她重要!

呵,当年要不是华阳这贱人瞧不起她,故意与她作对害得她与挚爱之人天各一方,她根本不会弄丢大宝让这个女人也尝一尝失去挚爱痛彻心扉的滋味!

时至今日,这女人还在与她作对,好啊……

作对是吧,那么痛彻心扉的丧女之痛,她还要让华阳再经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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