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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现已完本,主角是苏婳靳珩,由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靳珩   更新:2024-08-11 2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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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现已完本,主角是苏婳靳珩,由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畅读全文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一夜过去了,不知道爷将没将苏婳扔进马厩。

郭大老婆死了这么多年,现在白捡个美人,还不得乐坏了。

婉心出了东跨院,走到一处假山凉亭处,看见甩开膀子走路,气势汹汹的吴中,她急走两步过去。

正好吴中也看见婉心了。

他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可撒,现在就是来找婉心撒气的。

昨夜他去找郭大传消息,郭大听后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前夜,郭二白捡一个爷不要的美人,郭大见状猛拍大腿,十分悔恨那夜为什么自己没出去撒尿。

现在一听还有一个,眼睛都冒绿光了!

郭大冒着电闪雷鸣的大雨,在外等了一夜,黄花大闺女没等来,倒是等来了鼻涕风寒。

郭大这个气啊,第二天顶着发烧的身体,将吴中狠狠骂了一顿。

吴中在府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下人,被人劈头盖脸被人骂了一顿,自然咽不下这口气,肯定要将怒火转移到婉心身上。

婉心毕竟有个“通房”的名头,两人不好明目张胆在外说话,互相对了个眼色,拐进了一处僻静地。

“郭大昨晚冒雨等了一宿,人也没来,今天指着我的鼻子骂娘,都是你干的好事!”

吴中开门见山,转移怒气。

婉心听见这话面色一惊。

什么?爷没将苏婳扔出去?!

她转念一想,“这不可能!”

“昨天是爷生母的生忌,这种日子他是要守孝的。”

“就算那女人是爷自己带回来的,爷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日子跟她行事。”

吴中急眼了,骂道,“你个没能耐的瘟鸡,尽给我找晦气。”

“那女人是爷自己带回来的,当然看重了,爷就不能留着她搂着睡吗,非得干那事!”

“你明知道爷看重她,还让我去郭大那里传话,郭大那人小肚鸡肠,一向记仇,你安的什么心!”

婉心挨了骂,却不敢吱声,思忖着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默了片刻的婉心说道,“不对,爷肯定是将她扔到别的地方去了。”

“一定是爷改了主意,没将她扔到马厩,这件事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爷临时改了主意。”

婉心知道吴中不可能去问爷,才敢这么说,接着又道,“你还不去打听打听,爷到底给她扔到哪里去了!”

打听清楚了,她好去侯夫人那里邀功啊。

吴中沉着脸,瞪着眼睛将她上下一扫,“你算是哪个,也敢使唤老子!”

婉心这个恨啊,一个下人也敢跟她这么说话。

她咬了咬牙,色厉内荏道,“我好歹也是侯夫人安排给爷的通房,说不定哪日爷就将我收房了,你说我是哪个。”

吴中就是顾忌这点,才让她使唤,压下心中的怒气暗骂。

婉心见他泄了气,又道,“还不快去!”

她扬着脸,一脸轻蔑和高傲,“你若是不去,我就去找侯夫人告状。”

“别忘了,侯夫人有话,让你做我的马前卒。”

吴中“呸”了一声,没等他说话,头上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不用去了,爷有话,让我将你们绑了。”

“乱棍打死!”

婉心和吴中闻言身子一颤,惊恐地抬头看向头顶。

只见墨砚、墨羽,站在小山坡的凉亭里,满眼冷厉地望着两人,不知道说话的是哪个。

几名五大三粗,手拿绳索的护院,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绑了个结实。

吴中慌忙看着众人,扯着嗓子喊,“你们做什么,我是家生子,是良籍,不能随意打杀!”

婉心一个弱女子,已然吓得说不出话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墨羽有功夫在身,足尖轻点,从凉亭上跳下来,看着两人道,“光天化日,你二人在假山幽会,私通偷情,就这一项罪状,就够将你二人活活打死!”

婉心毕竟有个“通房”的名头在身,若是定个跟府上下人通奸的罪名,罪过就大了,颤抖着开口。

“无凭无据,我二人只是在院中碰见说话而已,并未有逾越之举,冤枉啊。”

吴中也想争辩,无奈被堵住了嘴。

墨砚此时也走过来了,冷笑一声,“我兄弟二人的眼睛就是证据。”

“你冤枉,昨夜被你算计的人,难道就不冤枉吗。”

婉心杏眼圆瞪,终于听出点门道。

一定是苏婳那个贱人,跟爷说了什么,爷为了给她出气,才有今日之事。

“我……唔……”

墨羽一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堵住了她的嘴。

不消片刻,两人就被墨羽等人带走了,找了一处离赵雪梅雪竹居较近的秋桐院,绑在椅子上,狠狠打板子。

负责打板子的刘管事,看吴中不爽已经很久了。

吴中仗着有侯夫人撑腰,到处搬弄是非,好处他全占,出事锅全别人背,府上几个小管事,哪个他没算计过。

至于婉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几日还看见她仗着通房的身份,将府上的丫鬟欺负哭了。

那丫鬟是他未过门的儿媳妇。

什么通房,爷正眼看都不看一眼。

呸!

刘管事吐了口唾沫,举起棒子狠狠打板子。

一时打板子声和惨叫声,响彻侯府。

赵雪梅虽然端坐房中,但是不消片刻,就有人来告诉她这件事。

她猛地将茶盏掷在地上,又疯了似的起身,双手捧起花瓶高高举起,狠狠摔在地上。

屋里的婢女战战兢兢,望着一地的碎片,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赵雪梅出了气,若无其事地坐回贵妃椅上,从泼妇恢复成了高贵的侯夫人。

她理了理鬓发,柔声说道,“收拾了吧。”

“是。”

一旁的婢女这才敢上前,蹲在地上收拾残局。

春草去别的院子找府上丫鬟说话,看见大伙都往秋桐院跑,问了几句,听说有热闹看,也跟着过去了。

去了一看不要紧,看见吴中和婉心被绑在条椅子上,打得呲牙咧嘴,不停惨叫。

春草小手一伸,捂住了嘴,呜呜呜……笑。


靳萱看着两人小声道。

谢玉瑾侧目看着即将过门的妻子,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我还以为她只是婢女。”

靳萱脸上一派天真的笑,“大哥从来不留女子在身边伺候,能留着她,自然是看上了。”

“待嫂子进门,没准会纳她做个妾呢。”

她想到了什么,娇声道,“你不许纳妾,更不能有外室。”

“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谢玉瑾握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拿掉了,语气宠溺。

“那是自然。”

随即,谢玉瑾收回目光,继续看向苏婳。

他不担心苏婳说出两人的关系,那样她在侯府会无立足之地,但是他不能让苏婳留在侯府。

苏婳看着认真为自己包扎的男人,声音娇怯道,“爷,我不是故意的。”

严骁丝毫没有怪的她意思,“让春草进来收拾,你回去擦点白玉膏。”

“是。”

苏婳也不想待在这里,她怕自己一冲动,用头上的金钗戳得谢玉瑾满身窟窿。

苏婳走后,换春草进来拿了新的碗筷,收拾好地上的碎瓷片。

谢玉瑾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靳萱倒是吃得挺开心,临走时跟严骁说,“大哥,过几天我还来。”

晚上。

严骁在书房看公文,苏婳为他端去了一盘七彩云片糕。

“爷,歇一会吧。”

她刚沐浴完,长发未绾,垂落腰间,被热水蒸腾过的双眸带着雾气,面容娇嫩,唇若涂丹。

严骁被眼前的美人晃了一下,索性放下手中的公文。

“手指划伤了,怎么还沐浴。”

苏婳低头看看手指,“涂了白玉膏,不碍事的。”

她爱干净,白日里为他做饭,经常弄得一身味道,必须洗了,香香的才能睡着。

这大概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吧。

“过来,我看看。”

苏婳微怔,还是上前,伸出食指给他看。

严骁握住了她的手腕。

削葱根一般的手指,指腹泛着淡淡的粉,上面有一道细小的伤口,已经结了红色的痂。

他看着看着,竟鬼使神差一般,含进了口中。

“爷……”

苏婳指尖被他舌尖禁锢,温热湿濡的触感,刺的她身子发麻,肩膀一颤。

她想要收回手,无奈却被严骁紧紧握着手腕。

“爷。”

她又唤了他一声,尾音微微上扬,转了个调,像是在撒娇。

严骁松开她的指尖,猛地将她抱进怀中。

“你认识谢玉瑾。”

苏婳心里咯噔一下。

“不认识,爷怎么会这么问。”

她绝不会承认。

严骁与靳萱兄妹情深,自己才跟严骁认识几天。

严骁若是知道她跟谢玉瑾相识多年,还订过亲,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威胁他妹妹幸福的祸害,将她赶出府去。

而她又知道严骁杀严骁的秘密,灭口也不是没可能,更别说帮她了。

“他老家也在扬州。”

严骁语气平淡,仿佛就是随口一问。

苏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红着脸颤声开口。

“爷,您别这样。”

严骁看着怀中的人,大掌抚上了她的脸颊。

“今晚留在我房中。”

听见他这句话,苏婳全身都紧绷了。

她是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爷,我……这几日身子……不方便。”

她嗓音含着点颤,带着点怯,怕得都不行了。

严骁轻笑一声,“墨家兄弟祖母病故,回京郊吊唁,我房中无人伺候,我让你留下来,宿在外间的小榻上。”


靳珩身上松垮垮披着一件月白衣袍,眉眼清冷站在房中,看见进来送水的母女身后,多了一名低眉顺眼,提着食盒的婢女。

难免多看一眼。

一身素净柳青布裙,头上那只戳得老鸨一身血窟窿的金钗,几乎全都藏在缎子似的乌发中。

云鬓鸦鸦,香腮似雪,唇色朱红。

靳珩挥退了母女俩兀自洗漱,洗漱完毕后,他看着苏婳的方向,声音不辨喜怒。

“你怎么来了。”

他一向不喜女子近身,尤其是晨起时,他可没说过让她来伺候。

苏婳已将早膳一一摆在房内的八仙桌上,垂首站在桌旁,温声细语道,“回爷的话,昨日您说让我做您的婢女……”

苏婳顿了顿,这自称“奴婢”,她还真不适应。

“奴婢记着您的说的话,今日不到卯时就来了。”

“谁知来早了,奴婢回去又怕误了爷早起的时辰,便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特意强调自己来早了,等着靳珩问自己,为何不到卯时就来。

她偷瞄一眼,见他快走到桌前了,抬手将鬓边一缕碎发拢在耳后,有些娇怯的抬头,却不看他。

“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靳珩走近了,才看见她鼻尖泛红,额头微微沁着细汗,因为干活,袖口往上挽了几折,露出一段羊脂玉似的纤细手腕。

只是手臂上几道若隐若现的青紫,有些煞风景。

靳珩收回目光,看着八仙桌上的几碟精美早膳。

翡翠烧麦、扬州春卷、南瓜千层糕……

他去过扬州,自然一眼就看出是扬州的特色美食。

“没想到娇生惯养的苏小姐,还会做这些,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苏婳听出他话中揶揄,丝毫不恼,只当他是在夸自己。

“爷谬赞了,奴婢在家侍奉父母,倒也会做几道小菜,爷救奴婢于水火,奴婢没什么可报答的,只能尽心服侍。”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她相信靳珩也一样。

靳珩果然坐下了,像是接受了她的报答。

苏婳执公筷夹了一只翡翠烧麦到他碗里。

靳珩也没跟她客气,拿起筷子将翡翠烧麦送进口中。

猪肉、糯米、菜茸入馅,皮薄汁鲜,十分美味。

他昨晚光顾着处置严骁,晚饭没吃多少,后半夜就饿了,一早起来就吃到可口的美食,自然心情好。

“味道尚可。”

苏婳知道他这是满意了,一脸的喜出望外,“爷不嫌弃就好。”

她往他碗中又夹了一只扬州春卷,状似不经意道,“这还多亏了婉心姐姐。”

“她忘了爷今日休沐,告诉奴婢她们都是卯时来伺候,奴才才得空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说话时,留心着靳珩的反应。

果然看他拿筷子的动作一顿,显然是注意到她这句话了,只是没说什么,继续用膳。

主子跟前是非多,尤其是贴身伺候的丫鬟之间,倾轧严重。

苏婳要埋个种子在他心中,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若是犯了什么错,得罪你,肯定是你那些个通房挑唆的。

她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言语了,默默伺候靳珩用膳。

靳珩用完膳,喊了裘嬷嬷将餐盘端走,他没赶苏婳,而是丢了一小盒药膏给她。

“白玉膏,生肌润肤。”

苏婳接过药膏,想到这就是昨日他让周嬷嬷赔银子的好东西,脸上绽出一丝甜笑。

“谢谢爷。”

如三月暖阳,沁人心脾。

靳珩不是刻薄之人,既然吃了她早起做的膳食,就给了她一分颜色,没想到却看见她脸上开出了三月春花。

这笑容衬得她愈发娇美动人,靳珩目光难免在她脸流连了片刻。

“爷,您要的绣娘和女裁缝来了。”

裘嬷嬷在门外唤了一声。

女裁缝是靳珩昨晚吩咐给苏婳裁衣裳的,没想到来的这样早。

“让她们进来吧。”

仆人听见召唤,开门进来了。

绣娘和女裁缝一番自报家门后,靳珩指了指苏婳,示意给她量衣裳。

两人见少女生虽然穿得素净,但生得雪肤樱唇,十分貌美,立刻明白这位是爷房里的。

苏婳从小是被人夸着长大的,尤其是身段相貌这块,自然不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买卖人见了主顾,当然要说好话了。

倒是坐在房中喝茶的靳珩,听见女裁缝们的话,目光难免在苏婳身上流连。

靳珩舔了舔唇边的茶水,收回目光,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

女裁缝知道靳珩才花银子那位,量完尺寸走到他面前福福身。

“世子爷,若是姑娘要新作的衣裳,需三天能送来,若是要店里现成衣裳改改,下午就能送来。”

“料子都是顶好的缎子和细纱,里衣、小衣都是上好的杭绸,保证不会委屈姑娘娇嫩的身子。”

苏婳立在一旁听着,这些料子可都不便宜,少说也得五两银子一尺,她当知府小姐时也就如此了,哪有下人穿这些的,靳珩肯定不给买。



苏婳听他提起爹娘,立即抬头殷切地望着他,眸中似有星光闪动。

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而且说到做到。

抄家至今三个月了,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

靳珩垂眸沉思了片刻,才道,“苏大人收押在大理寺监牢,性命无虞。”

“浣衣局的活不轻松,我已吩咐下去,安排苏夫人到司苑局看护花草。”

有些事他不打算说,说了也是徒劳。

苏婳听后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她最担心的就是爹娘了,没想到靳珩不仅去看他们,还帮忙将娘转去了司苑局。

“爷,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尽心服侍。”

苏婳柔媚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泪水在她澄澈的杏眼中打转,欲落不落,海棠凝露一般,铁石心肠也难免生出几分柔情。

这柔弱中透着一丝坚强的模样,让靳珩不由得想起教坊司那日,初遇她的场景。

她跪在地上控诉老鸨的罪行,人虽然哭了,但眼神却是倔强坚毅的。

靳珩看着她,一时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半晌,他才看着桌上的美食道,“以后我回来吃晚饭,你给我安排,出去吧。”

“是。”

苏婳转身往外走。

行走之间,碧纱裙微微摆动,丝绦掐出一捻细细的柳腰,绰约多姿。

靳珩目光追随着她,心头一时涌上很多想法。

晚上。

苏婳为报答靳珩的“大恩大德”,端了一盏银耳雪燕去了他书房。

“爷,歇一会吧。”

苏婳将雪燕放在桌上,一抬头看见靳珩活动着脖颈,她乖巧上前,帮他揉捏。

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脖颈两侧,力道不轻不重,虽然隔了一层衣服,靳珩还是舒服地打了个颤。

脖颈的酸痛很快就有所缓解,靳珩抬手,按住了肩头细腻的柔荑。

“盥洗室正在备水,一会你给我擦背。”

苏婳顿了一下,收回手,想起白日里自己说过的“尽心服侍”,应声道,“是。”

靳珩指尖还残留着柔滑的触感,忍不住捻了捻手指,端起桌上的雪燕,拿起勺羹吃了起来。

盥洗室。

靳珩第一次见她脸红,觉得有意思。

“继续。”

苏婳帮他松了亵裤抽绳,低着头小声道,“爷,再脱……就不尊重您了。”

靳珩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她,“想什么呢,里面还有一件。”

苏婳睫毛轻颤,小脸更红了,小手颤抖帮他往下拉外面的亵裤。

待看见面前鼓起的一大块,立刻将脸瞥向一边,头都不敢抬。

靳珩转身,迈步进了浴桶。

她晃了一下神,走过去拿起一旁备好的丝帕,沾了水,帮他擦背。

靳珩挺白,皮肤也不粗糙,肌肉虬结,脉络分明。

靳珩感觉擦背的手一点都不专心,似乎还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随口问道。

“好看吗。”

“好看。”

她毫不迟疑。

话音落下,苏婳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丝帕也落进了水中

靳珩轻声发笑。

苏婳慌忙从水中捞起丝帕,她竟不知,铁面冷心的京兆尹,原来也会开玩笑。

“专心点。”

靳珩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

苏婳抿起红唇,专心给他擦背。

……

同样也是今晚。

谢玉瑾回府后,看见母亲刘氏,站在内院等他。

他快走两步过去,搀扶住母亲

“娘,京城入秋风大,不比扬州,您怎么出来了。”

刘氏握住儿子的手,有些担忧地问道,“玉瑾,苏小姐有消息了吗。”

儿子高中状元,马上就要迎娶侯府千金,她现在应该是春风满面才对。

但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始终高兴不起来。

谢玉瑾身形微顿,“没有。”

他问了教坊司很多人,都是讳莫如深,他也不知道苏婳去哪了。

刘氏想起苏家曾经对儿子的资助,以及苏婳的乖巧,不由得轻叹一声。

“虽说你现在高中状元,连公主都尚得,但是单论儿媳,娘还是喜欢苏小姐。”

“想当初在扬州时,她一个娇生惯养的知府小姐,竟然为了你洗手作羹汤,学做各式小食。”

“不说别的,就是这份心也是难得。”

“那侯府千金,断不会为你这样,娶过来怕是要像供菩萨一样供着,更别说侍奉我了。”

刘氏的话,让谢玉瑾想起刚刚在侯府时,靳萱将不要的牛肉丸子,放进自己碗中的一幕。

苏婳从来不会将不喜欢东西给他,只会给他自己觉得最好的。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娶她。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娘,外面风大,快回去吧。”

“苏小姐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被苏大人连累进了教坊司。”

刘氏并不知道苏文熙入狱跟儿子有关,依旧在原地念叨。

“不然她现在就是状元夫人,也是个没福气的。”

谢玉瑾倏然放开刘氏的手,冷声道,“娘,我不会娶苏婳,您别忘了,我爹当年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会娶杀父仇人的女儿!”

刘氏一个内宅妇人,对当年的事不是很清楚,丈夫也没跟她说那么多。

可是她记得当年的事跟苏文熙无关,“玉瑾,我记得当年的事跟苏大人无关,你爹是……”

“娘,别说了。”谢玉瑾打断了刘氏。

“若不是一年前,有人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我也被蒙在鼓里,一直把苏文熙当成好人。”

“您好好想一想,苏文熙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不是因为良心过不去在弥补,又是什么!”

说完,他不等刘氏说话,马上又道,“娘,我还有公文要处理,先回书房了。”

起风了。

刘氏站在原地,望着儿子冷漠决绝的背影,轻叹一声,转身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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