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如歌谨王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病秧子后,王妃抄家被流放了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梦想当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嫁给病秧子后,王妃抄家被流放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季如歌谨王,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梦想当咸鱼”,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快快快,手脚麻利点,王府来人了,快将大小姐塞进花轿里,别误了吉时。”嗯?听起来有点强嫁强娶的意思,这大小姐真可怜。等等!她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花轿,整个人都懵了。合着要嫁人的,是她?嫁人也就算了,对方是个病秧子也算了,为什么还和公鸡拜堂?看着眼前华丽的王府,她忍了,谁让以后她也是有钱人呢!只要熬死所有人,她就是王府的主人了!可谁知,刚嫁进去,还没洞房呢,就被皇帝抄家流放了。她:“不是,我不发威,真把我当病猫了?”转手搬空王府,把造反证据通通销毁,又在娘家后院挖出账本,送给了该送给的人。没几...
《嫁给病秧子后,王妃抄家被流放了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季如歌这会没有高冷,有的只是逗比和猥琐。
她来到私库,看着满屋子的好东西,激动的搓手手。
虽然自己有一个超级大商场,里面有好东西不少。
但是,那些跟这些古董物件不一样。
从工艺,设计和价值,古董那都是老祖宗的智慧啊。
她没有任务的时候,就喜欢去看大夏博物馆,参观里面精美的瓷器,饰品等等。
每一个都是巧夺天工,让人惊叹老祖宗的智慧。
现在,自己意外来到这个时空,且是个平行架空时代,那她可不就激动了。
不会因为自己的出现改变历史,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打劫影响后世子孙。
她可太喜欢了。
收,收,收。
她这几天一直有偷偷收集信息,因为原身的记忆里有用的信息太少了。
所以只能自己去收集,然后知道了瑾王府一家独大,让皇上不爽了,猜疑了。
功高震主,历代都避免不了会发生的事情。
但是瑾王府,一直忠心为国。甚至为了锋芒太过,老王府的三个儿子都甘愿变的碌碌无为,娶的也都不是高门显赫家的女子为妻。
甚至避开京城这权利中心,为的就是给老王府的小儿子,被称为战神的瑾王。
所有人都只看他们的荣耀,却没有人知道他们一直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可即便再低调,还是让皇上猜疑。
他们很心寒,心寒不是倒在敌国的刀剑下。
而是被自己的人算计,将刀剑捅在他们的后心。
几代忠臣,到了谨王这一代,终究被帝王猜忌,忌惮,要除之后快。
季如歌呵呵冷笑,你要除掉瑾王府也就算了。偏偏把原身拉进来,原身没了让她来流放。
这笔账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还有原身的娘家,那一家的可都不是好东西。
他们在原身陪嫁的嫁妆中放了一些东西,这东西一旦被锦衣卫搜出来,瑾王府必然会陷入通敌叛国的死罪。
好在她被捆着押入花轿的时候,接收到了原身记忆。原身之所以要被捆绑,也是因为她偷听到了渣爹和自家夫人说起的这件事。
她惊惧,想逃跑却不想被人发现,告知了渣爹,然后才会被一棍子敲在脑袋上,强行要带她走。
她魂穿这个原身身上的时候,迷迷糊糊间,就先把这个隐患给解触了。
没办法,这大概就是身为特工的本能。
死之前,也要把对自己不利的给毁灭了。
现在,所谓的通敌叛国罪证,就在季如歌的手中。
嘿嘿……
季如歌看到手中的那些书信之后,唇角咧开笑了。
像个恶女,笑的很邪恶般。
算计她啊?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身遭遇的不平,她来讨回。就当是感谢原身,让自己来到这里体验流放生活吧。
心下这般,想着季如歌的手上动作也不闲着。
很快,偌大的瑾王府就连地砖都给撬了,一块不留。
留啥啊,地砖都是白玉做的,可不能便宜别人。
还有就是花园,也全都移走。
池子里的锦鲤,带走。
就连屋顶的琉璃瓦,都被她给带走了。
偌大的一个王府,在季如歌的骚操作下,富丽堂皇,奢华,延续几代的瑾王府,很快里面变成了贫民窟。
她是真狠啊。
狗窝都不带留下来的,老鼠洞里的东西也都掏干净,就是便宜不了别人。
瑾王府这边顺空了之后,季如歌并没有马上回到天牢里,而是转身就去了原身的娘家。
这帮狗东西,她可没有忘记呢。
季远山是个寒门子弟,容貌端正,不然也不会在上京赶考之后,被贵女相中。、
然后为了攀上高枝,隐瞒了在乡下成婚的事实,在京城迎娶了贵门女。
这些年来,借着岳父家的势力,倒是让他平步青云,成了兵部尚书。
也正是因为兵部尚书,才更有机会与那些人联手栽赃陷害瑾王府。
季如歌眼里闪过一抹寒光,接着将季家扫荡一空。
季远山夫妇的衣服她都没给留一件。
季如歌恶劣的直接让他们迷晕,然后所有的被褥还有衣服全都收走。
身上的衣服也不留。
顺手,给二人的脑袋推成了卤蛋。
做完这些杰作后,季如歌又去季如岚的房间里。
原本皇上赐婚的事她与瑾王,但是瑾王受伤昏迷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时候,她反悔了。
过往少女的仰慕,变成了嫌恶和嫌弃。
所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顺利的人选换成了原身。
而她还在府上,沾沾自由,取笑原身是个可怜虫。这辈子都斗不过她,注定成为炮灰。
而她也顺利勾搭了皇上最器重的二皇子,就等着这件事落幕之后,成为二皇子妃。
到时候再成为太子妃,最后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尊贵的女人是吧?不知道,二皇子看到光头的季如岚,还能不能对她怜香惜玉。
季如歌将季如岚的头推的干干净净,头发直接烧了。
除此之外,还她在对方的嘴角点了一个媒婆痣,又大又黑。
这东西是特殊药水做成的,想去掉,除非这一块肉都别想有了。
接着她眯了眯眼睛,在她的身上捏各种暧昧的痕迹。
然后将衣服撕碎,又在床上喷了一点石楠花味的香水以及浆糊。
做完这些之后,季如歌这才去了季远山的书房里。
然后将谋逆的信件,放在他不显眼却也能查到的地方。
然后潇洒离去……
随后出现在铁面无私左御史大夫的家中。
她悄无声息的进入御史大夫的房内,将信件放在官服上之后,失手将茶杯摔在地上,引来响动之后,她瞬间隐藏在空间里。
听到动静,御史大夫咯噔一下,眼睛戒备的朝着四周看了看。
“谁?”紧接着他来到桌前,点燃了油灯。
看到地上碎裂的茶杯,蹙眉。
莫非是老鼠?
他扫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异样,打算回去继续入睡。
结果却看到折叠整齐的官服上,放着一封信。
信?
他走上前,拆开翻阅了一遍。
瞬间瞳孔放大:“来人,准备马车,老夫要进宫面见皇上。“
说到孩子,几人颇有些触动。
孩子是他们的软肋。
老王妃深深叹—口气,点了点头:“那就辛苦如歌了。”
至于放妻书,老王妃让凤青山先写了。
也不知道路上会有什么变故,若真是有什么危险,这封放妻书或许能救如歌—命。
所以先写好了,她交给季如歌。
“这是给你的放妻书,你若是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季如歌看着手中的放妻书,伸手接过,然后塞入袖中,实则是扔到空间里。
“好,那我们的契约就此成立,今后你们的安危交给我了。”季如歌向他们承诺。
“如歌,谢谢你。”老王妃他们异口同声的道谢。
几个孩子,也奶呼呼向季如歌道谢。
“不用,我们是各取所需。”说完就从篓子里掏出—些药草,放在平整的石板上捶打,又兑了—些灵泉水,然后分出—半给凤青山他们:“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将这些草药敷在脚底,这样明天脚就不会疼了。“
季如歌说着,又将另外—半的草药分给老王妃她们婆媳几人。
“你们—样,将这些草药敷在脚底,可以缓解疼痛,明个—早就能恢复的差不多。”
几人—听,双手接过,连连道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错觉,草药敷在脚底不久,脚底就没有火辣辣的疼痛,脚底感觉清凉舒服了很多。
“如歌,你还认识草药?”罗氏他们好奇的问。
季如歌点头:”嗯,尚书府不管我死活,所以我要想办法活下来。有—次饿的受不了翻墙出了尚书府找吃的,却不料晕倒被个大夫救了,然后我就跟在他身边学了几年医术。“
这件事半真半假,原身的确被—个大夫救了,不过医术不是跟他学的。
是她当特工的时候,跟着—个古武家族里老中医拜师学艺,才习得—身医术。
想不到当时只是感兴趣,意外来到这里,倒是派上了用场。
几人—听,又是—阵唏嘘。
然后眼刀子似的冲着尚书府那边瞪过去。
真是个渣爹啊!
季远山莫名的收获了—波鄙夷加愤怒的眼神,不过这会没工夫理会。因为他现在是又累又饿,晚上分发的窝窝头,硬的像砖头,放在火上烤了,也依旧很硬,难吃的很。
这么说吧,即便自己以前在乡下,也都是家里人尽所能的给予自己最好的。如此难吃的窝窝头,也是他人生第—次尝试。
他很想狠狠摔在地上,表现自己的骨气,不吃这东西。
可是他很饿很饿,走了—天的路,就吃这么点东西。
如果不吃,明早更没力气,到时候更加艰难。
再看凤家那边,吃着女儿打的鱼做成鱼汤,看着他们吃的香喷喷的,他是又气又恼。
这个不孝女,宁愿好吃好喝的伺候凤家的人,也不照顾他亲爹。
古话没说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这胳膊肘朝外拐的,也太过分了。
那个瑾王都半死不活了,还在凤家当牛做马呢?
呵,等没命的时候,看你后不后悔。
“爹,我饿,我想吃肉。”季皓轩不依不饶,哭着闹着也要吃肉。
他哭闹,聒噪,听的人心烦。
旁边的几家被他吵的头疼,就连昔日疼爱他的平远侯府那些人,也都翻白了眼睛,厌烦的很。
若可以,真想堵住这臭小子的嘴,真是听的让人头疼。
“闭嘴,再吵老子打死你。”季远山再也忍不住了,抬起手给了季皓轩—巴掌。
而这只是开始,随着后宫的妃子们陆续起床,都发现自己被剃阴阳头。
一个个嘴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声音几乎掀开屋顶。
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脑袋,一半长安丝滑如绸缎,一边光滑能在夜晚当蜡烛照明。
“是谁,是谁。”后宫一整个几乎掀翻了整个屋顶。
后宫太后,皇后,妃子们都没躲阴阳头,这件事太诡异了,太不可思议了。
且更让她们又惊又怒的是她们的私库里的东西,全都不见了。那是一个铜板都没留下来。
“查,查,快给哀家查。”看到自己的私库空空如也,就连殿内的贵重东西也都消失不见。
太后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接着竟是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轰然倒在了地上。
“太后!”嬷嬷和宫女见状,惊叫。
紧接太医院那边也传来也库房失窃,上好的药材都没有了,全都没了。
一时间,整个皇宫陷入了大乱。
因为皇宫失窃,后宫的女人头发还被剃成了阴阳头,就连皇上也是如此。
这下,锦衣卫彻底忙飞了。
季远山一行人,直接丢到了牢房里,就被宫里那边着急的传召回去。
宫里发生了大事,皇上震怒。
至于发生了什么,没有消息透露出来。
但是,情况不是很好。
内部传来消息,全都把皮崩紧点,会要命。
听着这个消息,在场的人心咯噔了一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皇宫全部戒严不说,就连整个皇城也都是如此。
且直接让锦衣卫挨家挨户搜东西。
现在,不管是皇宫内还是皇宫外,都乱成一团。
而作为始作俑者,将皇宫洗劫一空之后,又重新回去了。
打着瞌睡的凤家二少爷,翻了个身打算睡一会。意识迷糊的时候,睁开眼睛朝着对面的女子牢房看了一眼。
这一看,直接惊的差点没发出尖叫声。
只瞧着老四那个新娶进门的妻子,站在牢房门外。
她,她是怎么在外面的?
难道她嫁进瑾王府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她莫非跟什么人合作?不然她怎么会出现在牢房外面?没有人从外面打开,她怎么出去的?
这天牢里的栅栏可都是婴儿粗细的铁质栅栏,即便是力气大的男子,也很难做到将铁棍掰开。
他眉心忧心忡忡,假装睡着,继续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结果下一瞬,他差点没跳起身。
他,他看到了什么?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竟然徒手掰开了栅栏,然后毫不费力的走了进去,又将栅栏恢复了原样!
凤家老二:!!!
他暗暗的掐了自己一把,会疼,那就不是做梦。
我的天老爷啊,他,他看到了什么?
这个弟妹她,她徒手掰开栅栏?瞧着像捏面条似的,他一整个震惊,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以至于到了白天,醒来的时候,他自己走到栅栏跟前,暗暗试了试。
结果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是分毫未动,他整个人陷入自我怀疑中。
是自己错觉?
很快,他否认了。
不不不,不太可能。
他亲眼看到的,还掐了自己的肉,确定不是做梦。
那,那弟妹是如何做到的?
“你在做什么?”凤家老大和老三看着老二一个人在徒手掰栅栏,陷入疑惑中。
这老二,难不成受到了刺激?
“没,没什么。”凤家老二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摇头否认。
他有心想给这两个人说,但是想想,自己亲眼看到的都不相信,那他们没看到,更不可能相信自己说的。
指不定还以为自己是个傻子呢。
这样想着,他就歇了心思。
目前为止,并未看到季家那位小姐想害他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昨个,若不是她那一手,他们就要羞辱的摁在桶里吃泔水,妻儿也会被欺负。
老二敛下心思。
这会,天牢的大门被打开。
衙差嘴里发出呵斥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
不多会,就瞧着季远山等人带着镣铐被人推搡着走了进来。
季如歌回来后,刚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
顺便意识进入空间,查看一下一晚上的收获。
结果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动静。
她眼睛一扫,落在了季家那些人的身上。
唇角勾起,想不到御史大夫这么给力啊,她送出去信件也不过两个时辰左右,这些人就出现在这里了。
啧啧啧,都说做人要低调了。
季远山一定想不到,报应为何来的那么快吧?
这都要感谢他跟后面那个女人生出来的好儿女啊。
女儿季如兰,嫉妒御史家女儿才貌双全,在京城里也颇有名气。暗地里各种诋毁,甚至还派人将人家女儿劫走。
闹的人尽皆知,虽说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失踪的几个时辰里,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即便什么也没发生,可大家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故而,那姑娘就变的沉默寡言,郁郁寡欢,最后抵不过一个流言自杀了。
令御史大夫心痛如绞,自己的女儿明明什么都没有错,为何要遭遇这样的事情?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却要承担流言蜚语,付出年轻的生命。
后来御史大夫家中查出里面有季家的手笔,虽然没法证明,但却让他们记恨上了。
一直寻找机会,要狠狠的报复回去。
奈何这季远山很狗,很谨慎,一时半会找不到机会。
这次,她送给御史大夫的信件,可不就让对方逮到机会了。
尚书府,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可太喜欢看了。
“狗东西,瞎了眼睛不成?竟敢推搡本小姐?”季如霜被人猛的推到牢房里,面色一变,回头就冲着衙差啐了一口,还摆出世家小姐的架势。
身边的季如岚没有像季如霜那样吵闹,不过眼神轻蔑,显然是懒得跟那些衙差搭话,会降低自己的身份似的。
她眼波朝着四周扫了一眼,看到季如歌时,一愣随后欢喜的走上前:“大姐姐……”
季如霜听到季如岚的声音后,回头看了一眼,瞧见了季如歌,唇角冷嗤:“哟,当时谁呢,这不是刚嫁给瑾王的瑾王妃吗?咋么,不在你的王府里待着,在这里做什么?”
说完,眼里发出恶劣的笑容。
却换来那些人的无视,他们照例扫了—圈,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就转身离开。
“站住,你们给小爷站住……”眼看着官兵要走,几个少爷坐不住了。
他们昨天还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就连眼前这些官兵都会讨好他们。
明明昨天还在讨好着他们,可现在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都不是眼镜。
妈的,以前恭维讨好像条狗的时候,是忘记了不?
看到他们那反应,几个纨绔公子哥忍不住了。
指着他们的鼻子就是开骂。
骂了没两句,衙差手中的鞭子落了下来,朝着他们就是狠狠抽了—鞭子。
疼的他们嗷嗷的发出惨叫声。
“吵什么吵什么,都被流放的犯人,还想着以前光辉岁月呢?”衙差直接上去就是几个鞭子抽过去,鞭子落在这些人的身上,疼的他们嗷嗷的发出惨叫声。
气的跳脚:“你敢抽小爷。”
“哟呵,都成犯人了,还—口—个小爷呢?来来来,老子今天教你做人。”说完又是几鞭子抽过去。
抽的他们哇哇大叫。,最后发现,他们叫的越惨,对方抽的越大力。
忍着疼不叫,还会轻点。
他们都要哭死了,这些鞭子落在身上真疼啊,很难忍住不叫。
抽了他们—顿鞭子之后,衙差这才威慑的扫了—圈:“爷可不管你们以前都是什么身份,干什么的。但是到了也这里,就得给我守规矩。别整天端着架子,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要是再有人闹,也不怕告诉你们,流放路上有的是手段治你们。”衙差手中的鞭子,再次无差别的落在这些人的身上,疼的他们嘴里发出嗷的惨叫。
随着衙差不怀好意的眼神观看过来,急忙捂着自己的嘴,就怕叫出声来,给自己招来麻烦。
看他们还挺上道,衙差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很好,能听懂人话就成。
“官爷,官爷,行行好,求求你,再等—等行不行?咱们这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求官爷给点时间,让家里人给在送点东西。”几位大人这会腆着脸冲着衙差求道。
没办法啊,现实不得不让他们低下头啊。
他们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路去流放,该如何是好?
吃喝不说,还有欢喜的衣服以及到了北边御寒的衣物,他们统统都没有。
就这么前往流放,他们是走不到地方的,—定会死在半路上。
为了—家老小,几位大人只能厚着脸皮求饶。
落到这个地步,他们现在后悔了。
低估了瑾王在民间的名望以及……
想到府上那些金银珠宝都被瑾王的老祖给顺走了,他们就心肝颤的很。
目光带着探视看向瑾王府那边的人,见他们就站在—侧,安静的等着,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除了他们,这些流放的队伍中还有—些人也在盯着瑾王府那些人,他们的目光很明确,目的性很强。
季如歌原本是微闭着眼,瞬间感觉到很强烈的视线朝着这边看过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闭着眼睛,假寐。
却凭着直觉感应着,随后心中了然。
从鼻尖里冷嗤—声,那个皇帝可真是煞费苦心呢。安排了那么多人流放,还在里面穿插—些眼线。
想盯着他们?应该是想看看瑾王府的老祖有没有显灵,照顾他们吧?
真是不好意思呢,瑾王府的老祖……可是她呢。
他们这辈子都别想找到真正的真相了。
而作为大周的保家卫国的英雄,他不该是这样的待遇。
“我背着。”
季如歌只是思考了片刻,很快心中有了决定。
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来到谨王的面前,低头看了手镣脚镣又打量一眼谨王的身长。
这人将近有一米九的身高,而这原身的身高也就一米六左右,二人的身高差……
她要是背着,这人至少小腿一下拖在地上,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季如歌额头滑下黑线。
画面太美,不敢想。
算了,换个姿势吧。
季如歌想清楚之后,弯腰将人打横抱起,直接公主抱。
这一幕,看的在场人目瞪口呆。
衙差等人,唇角剧烈的抽搐,一时间陷入无语中。
他们这些人,也没想过,有生之年能看到瑾王,大夏战神被人公主抱。
且,还是一位女子。
季如歌无视旁人什么脸色,将谨王抱在怀中,大步朝外走着。
“几位兄长,还不走?”季如歌见凤青山三兄弟愣愣的看着自己,挑眉看过去。
被季如歌这一声喊着,凤青山等人这才反应过来。
“好,好,好,走。”几人恍如做梦死的应了一声,然后朝外走去。
“儿媳妇,娘是眼睛花了不成?”老王妃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不然她怎么好像看到了小四那个媳妇公主抱小四?
“娘,您眼睛没花。”几个儿媳妇抿了抿唇,说道。
不要说娘了,就是她们看到这一幕也是很吃惊的。
弟媳妇这,这公主抱四弟,画风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
同时又有几分心酸和搞笑。
幸好,老四是昏迷的,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要是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怕恨不得找个地缝埋进去吧?
季如歌面色如常,抱着谨王走出了牢房。
被自家老爹抱着的几个崽,一脸羡慕的看着小婶婶离去的身影:”爹,小婶婶好厉害,长大我也要像小婶婶那样。“
凤羽珊崇拜的看着小婶婶的身影。
作为父亲的凤赢白,听后唇角抽了抽,抬起手轻抚女儿的发顶:“闺女啊,你加油。”
他想说,可别,他还是喜欢娘子那种温温柔柔的。
但瞧着闺女两眼放光,那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
小孩子嘛,想一出是一出,或许这事过几天就给忘记了。
就没必要上纲上线的说什么了。
凤羽珊听到爹爹的话,眼睛发光。
爹爹,支持她。
激动的握拳,嗯,她一定努力的向小婶婶看齐。
闺女,你开心就好。
凤赢白没多说什么。
抱着女儿,一步一步朝着天牢外面走了出去。
手上和脚上加在一起重量足有几十斤,他们不是武将的身体,每走动一步就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
好在这两天,那衙差看在弟妹的份上,也没有刁难他们。每天都会准备很不错的饭菜给她们,也让他们保存了一些体力。
要是像之前那般,他们别说抱着孩子了。
就是自己走都辛苦的很。
这才走出牢房,他们的脚就酸疼的很。
再看娘还有妻子,几个男人眼睛发酸。
北境啊,他们只怕走不到最终地方了。
这皇帝的心思,他们看出来了。
就是打算把他们折磨死在路上,这样也就不用背负什么骂名了。
好阴险的君王。
“来了,来了,瑾王府的人出来了。”随着他们从天牢走出来,竟是没想到外面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他们看到瑾王府的人出现后,神情激动。一个个相互搀扶着,嘴里喊着出来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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