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才知道,大概罪魁祸首,就是他。
听完他一番剖白,我无声地弯了弯唇角:所以呢,是小王爷,因为小王爷恶贯满盈就可以想办法,是他,就不行了,是吗?
他似乎没料到我听完这些依然是这个态度,有些惊惧:可他是圣上……!
怎么能……周岐言。
我一字一顿道,你出去吧。
我不想见你。
他哀伤地看了我一眼,终于在下人过来问是晚膳前喝药还是晚膳后时,拂袖离去。
周岐言一路科考上来,又成为本朝最年轻的丞相,这一切都是圣上给他的,他自然爱惜。
他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是忠君,即使知道君王做的事不对,下意识地还是要为君王找理由和借口。
我不怪他,这是理之自然。
只是曾经我以为我们是一条路上的,现在又是我独自行走了。
世间向来如此。
我在雪夜中独自撑了伞出门,一路走到京中的一处湖边。
夜间一片黑暗,只有近处人家门口挂着的灯笼才有一些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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