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我没听明白,直白道。
我知你心急,也不能直接用刀挑了将军的腰带啊,这与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你得循序渐进才好。
想到那晚的事情,我的脸红了个透。
府上丫头在及笄后便已经晓事,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
嬷嬷,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我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让嬷嬷放下些心来,但又见我反常地没有胃口,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
自己的身子还是要照顾好。
我顺势解释。
之前吃坏了肚子,要不是将军赐药,恐怕今晨都起不来。
管事嬷嬷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浑浊的眼底有一簇细碎的光。
嬷嬷我啊,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06因着把将军的腰带扯坏,我熬了好几个通宵,重新做了一条。
为此,手上扎地血迹斑斑。
将军昼伏夜出,在军营操练,每次回来都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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