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肚婆小水哭得更凶了。
宋思源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泪拍背,百忙之中竟还抬头瞪了我一眼。
我毕恭毕敬地看着他,眨眼微笑。
活该,谁让你娘不给我交伙食费的,这就叫自作自受!
“少、啊不,相公若是无事不若先让为妻把兔子剥了皮烤上,要不就不新鲜了。”
我火上浇油。
宋思源在小水哭晕之前一把抱起她走了,我翻了个白眼,准备去收拾兔子的时候看到了还立在一侧的许问渠。
“放辣椒吗?”
许问渠从袖兜里掏出一把辣椒来。
我立刻眼冒金光点头如捣蒜。
我和他都爱吃辣,但宋思源家不吃,所以小时候他总到处搜罗辣椒偷塞给我。
“少夫人在寺中可还习惯?”
我点点头,接过来辣椒。
“少将军身旁那位姑娘……”“你家将军都走了,你还跟我孤男寡女两个人留在这里?”
我才不想听这些绿油油的故事,便开口打断了他,抓着兔子往柴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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