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都不救阿满,阿满会死的。
我紧紧攥着院长妈妈的手,止不住泪流哀求。
她看了我半响,终是松了口,「晚晚,这,是最后一次了。」
阿满的病随时可能复发。
我知道。
下一次,没有人愿意救阿满了。
2
我不可能放弃阿满。
没人愿意救。
我救。
我咬着牙放弃了不错的学业,在社会起早贪黑,摸爬滚打。
当时只能干那些又脏又累工资又低的活。
克扣工资、压榨劳力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哪怕现在熬出了头。
我也格外怀念那段青葱的校园时光,遗憾自己没能进入大学。
「对了阿满,」我在电话里道,「叔叔阿姨说看中了市区的一套房子,打电话让我去交钱,我去实地看了看,户型好面积大,但是周边配套设施不完善,老人家买菜看病什么的都不太方便,而且溢价太严重,我劝了劝,但他们铁了心要买那套。」
阿满喜欢钢琴。
我便不留余力重金带他拜访名师,最终他成功考入帝都大学钢琴系。
我深谙音乐这行不仅得靠实力,还得靠吹捧营销。
我便投钱把阿满打造成全国最具潜力的钢琴家,自媒体坐拥数百万粉丝。
在吸引成千上万粉丝的同时,阿满的父母也随之找了上来。
阿满红着眼抱着我,说他原来不是没有人要的孤儿,他的爸爸妈妈很爱他。
真好。
我的阿满又多了俩个爱他的人。
这些年里,出于爱屋及乌。
但凡力所能及,我都会尽力满足阿满父母的要求,给予他们想要的物质支持。
可那套房,说得好听是养老房。
说得不好听,就是房地产商卖不出去,换了个噱头骗老年人钱的劣质房。
可二老却铁了心要买,还质问我是不是不在乎他们家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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