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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孤王患妻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孤王患妻》,是作者“风吹小白菜”写的小说,主角是沈银翎陆映。本书精彩片段: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9-17 0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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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孤王患妻》,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孤王患妻》,是作者“风吹小白菜”写的小说,主角是沈银翎陆映。本书精彩片段: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全文完结孤王患妻》精彩片段


陆映丢掉毛笔:“跪好了。”

沈银翎脸色发白。

陆映对她的惩罚,似乎还没有结束。

她支撑着穿好裙衫,乖觉地跪在书案边。

陆映眸色深邃。

眼前的女人,早已失去了少女的单薄纯真。

他对她的恨意又多两分,道:“私会崔季,对孤撒谎,沈银翎,你自己说,孤该怎么罚你?”

沈银翎委屈地垂着眼睫。

秋夜寒凉,她环住纤细的手臂,只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陆映没再看她,吩咐桂全道:“叫陈嬷嬷进来。”

沈银翎浑身一颤,知道他要陈嬷嬷罚自己,连忙膝行至他跟前。

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袍裾,她满脸是泪,乞求地抬起头:“陆映哥哥,我知错了!我再不敢和崔季见面,再不敢对你撒谎,求你别叫陈嬷嬷来!”

陆映拂开她的手:“你不是知错了,你只是知道你要挨罚了。”

他又吩咐德顺:“宣崔季。”

夜已深。

崔季进来的时候,看见沈银翎衣衫不整地跪在书案边,白腻腻的胸前尽是暧昧痕迹,一位膀大腰圆的嬷嬷正朝她脸上扇耳光。

而陆映端坐在上座翻看书卷,像是听不见那摧人心肝的巴掌声。

崔季稳了稳心神,目不斜视,朝陆映拱手作揖:“微臣参加太子殿下。”

陆映掀起眼皮。

烛火下的探花郎皮相清隽,和沈银翎三年前的情夫生得有些像,看起来是她喜欢的那一款。

他合上书卷,道:“上回话本子的案件,崔大人不畏强权,将太子妃从东宫抓走,真可谓两袖清风。难怪父皇赏识你。”

崔季拱手:“殿下恕罪,微臣并非有意针对太子妃,只是按律办事罢了。”

陆映道:“桂全。”

桂全连忙捧着一柄如意走到崔季跟前,尖着嗓子道:“太子殿下很欣赏崔大人的刚正不阿,这柄白玉牡丹如意乃是殿下平日经常赏玩之物,今夜便赐给崔大人了。”

崔季没接,用余光瞥了眼还在挨巴掌的沈银翎,问道:“不知沈夫人犯了什么错,要被如此掌掴?”

陆映慢条斯理道:“她私会外男在先,刻意欺骗孤在后,崔大人说,她该不该掌嘴?”

话音落地,崔季便知今夜太子突然召见他,为的是七夕那夜他和沈夫人画舫赏灯一事。

太子在试探他。

他面不改色,再次拱手:“沈夫人之事,乃是殿下内务,微臣身为外人不敢置喙。至于这柄白玉牡丹如意,既然它是殿下心爱之物,平日又时常赏玩,微臣不敢夺殿下所爱!”

陆映摩挲着玉扳指。

他脸上仍旧是清冷淡漠的表情,看不出对崔季的回答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半晌,他才幽幽道:“既然崔大人不敢要这柄如意,那么孤便另外赐你些金银之物。”

崔季俯首:“微臣谢殿下赏赐!”

他捧着赏赐,慢慢退出营帐。

直到帐帘放下,他脸上的恭谨之色才渐渐退去。

他站在帐外,静静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巴掌声和女人隐忍悲哀的啜泣。

捧着托盘的手早已紧攥到指节发白。

原来沈夫人在太子身边,过的是这种日子。

月色如霜,清冷冷地披在他的直裰上。

他的瞳眸比月色更加寒凉,心脏深处,悄然生出绵绵密密的痛感,针扎似的。

帐内。

不知过了多久,陆映才抬手示意陈嬷嬷退下。

沈银翎虚弱无力地歪倒在地,白嫩饱满的双颊早已红肿,清晰地浮现出无数鲜红指印。

她颤颤抬起睫毛,望向陆映的眼神充满了畏惧。

陆映把她抱到床榻上,托起她的小脸在灯火下细看。

他分析道:“七夕那夜,你并不知道孤要来高家,于是约崔季画舫赏灯。孤没猜错的话,应当是有人向你通风报信,你得知孤已经到了高家,才故意买了盏花灯,又写下祈愿签文,好拿来讨孤欢心。沈银翎,你敢收买孤身边的人,打探孤的行踪?”

沈银翎蜷缩在他怀里。

她没料到这个男人如此心思缜密,连她收买殷洋的事情都能推理出来。

她原本是奔着掌控陆映来的。

可是没想到三年没见,这个男人的城府变得如此深不可测!

男人衣襟上的雪松香清冽寒凉。

却比秋夜还冷,似无形的锁链,牢牢禁锢住了她。

泪珠儿犹如断线珍珠,她哽咽着搂住陆映的脖颈,娇声道:“陆映哥哥,你罚也罚了,骂也骂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陆映哥哥,我以父兄的名誉发誓,我和崔季绝对是清白的!陆映哥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泪水滚进陆映的衣领。

略有些烫。

陆映扳正她的脸。

女人妩媚的凤眼湿润泛红,满是卑微乞求。

她真的知道错了吗?

陆映猜不透。

也懒得猜。

他解开她的裙衫,欺身而上。

“陆映哥哥……”

帐中又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无休无止。

次日清晨。

陆映已经起了,正对着铜镜整理箭袖。

德顺抱着拂尘进来禀报:“殿下,太子妃娘娘来了!”

陆映漫不经心:“她不是称病不来吗?”

“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山前的卫兵说看见娘娘的轿辇往这边来了,许是娘娘突然病好了也未可知?”德顺偷摸儿地瞟了眼床榻上的沈银翎,“眼见着娘娘要来给殿下请安,要不先请沈夫人避一避?再迟些,怕是要冲撞娘娘了!”

陆映“嗯”了声。

沈银翎只得支撑着坐起身。

浑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了又重新拼接起来一般,被掌掴过的脸颊也还火辣辣的疼。

她看了一眼陆映的背影,又望向散落在地的裙衫。

裙衫都被撕坏了,根本没法儿穿。

德顺极有眼色,连忙拿出一套预先准备好的宫女服饰:“沈夫人先穿上这套衣裙,待会儿混在宫女之中,也好悄悄离开。”

沈银翎低着头,默默换上宫女服饰。

桂全又匆匆进来禀报:“娘娘快到了!那张嬷嬷气势汹汹,看起来像是来抓奸的!只怕是冲着沈夫人来的!”

这个时候,沈银翎再出门已经来不及。

陆映吩咐:“把外面伺候的宫女全叫进来。”

于是沈云兮进来的时候,没看见预料中的狐狸精,倒是看见大帐内跪着十几个低着头的青衣宫女。

陆映坐在食案边用早膳:“太子妃病好了?”


陆映本来就烦。

他眼疾手快把沈银翎按下,扯过锦被将她从头到脚蒙了起来。

他冷眼睨向沈云兮:“闹够没有?”

沈云兮眼红如滴血,伸手指着微微隆起的锦被,愤怒道:“殿下,您竟然护着这个贱人?!她屡次三番在臣妾面前耀武扬威,还故意不让臣妾陪您过节,这种狐媚子就该毁了她的脸,把她送进军营,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映眉心直跳:“你身为太子妃,这是你该说出来的话吗?!”

沈云兮紧紧扯着手帕,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滚:“可是臣妾昨夜等了您一宿,臣妾委屈……”

“昨夜,是孤食言了,孤会补偿你——”

“殿下……”

藏在锦被里的沈银翎突然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她一边作势往外爬,一边哑着嗓子道:“都是我不好,昨夜见雨势太大,怕殿下赶回东宫会染上风寒,这才请殿下留宿此地。蒙殿下疼爱抬举,侍奉了殿下一整夜,倒是耽搁了娘娘和殿下团圆欢好。错在我而不在殿下,我给娘娘赔礼道歉就是……”

陆映额角青筋跳得更狠。

他一把按住锦被里的沈银翎,声音低沉地命令:“不准乱动。”

沈云兮呆愣愣站在原地。

这个贱人说,她侍奉了太子一整夜?

她是在故意挑衅她吗?!

沈云兮恨不能尖叫出声,碍于陆映在场,才生生忍住冲上去撕碎沈银翎的冲动。

偏偏陆映护着这个贱人,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沈云兮浑身发抖,转身把房间的东西全砸了,一边砸一边咆哮:“你这个贱妇!太子对你不过是一时新鲜,你得意什么?你得意什么?!不过是个供人消遣的玩意儿,连东宫的门都进不去,你在本宫面前嘚瑟什么?!啊啊啊啊啊——!!”

崩溃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陆映的脸色极其难看。

他知道沈云兮没有度量。

却不知道她竟然能发疯到这种程度!

他不是重欲之人。

娶了沈云兮为太子妃,他就没再碰过其他姬妾,在他和沈云兮整整两年没有孩子之后,他才开始临幸那些姬妾,谁知却是睡一个死一个,有的淹死井里,有的悬梁而死,也有的被挑了错处活活折磨致死。

他知道是沈云兮下的手。

念在她父兄的份上他未曾追究,不成想却助长了她的嫉妒和气焰,如今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砸东西。

锦被里,沈银翎抱住陆映的腰抽噎起来:“殿下,娘娘好可怕,人家惶恐……”

娇娇怯怯寻求保护的姿态,和沈云兮的暴躁粗野形成了鲜明对比。

沈云兮听见这娇滴滴的声音,顿时更加怒不可遏。

她不顾陆映还在场,伸手就去拽锦被:“贱人!本宫扇歪你的脸!”

指尖还没碰到被褥,就被陆映一把攥住手腕。

沈云兮吃痛惨叫,下一瞬就被推倒在地。

她狼狈地抬起头,对上男人冷冰冰的视线:“太子妃,你逾矩了。”

沈云兮捂住攥疼的手腕,梨花带雨地哭诉:“是殿下自己先违背了承诺,臣妾不过是想看看这个贱人究竟是谁,臣妾何错之有?!难道在您的心里,臣妾还比不上这个贱人吗?!”

“孤从前罚你抄写的《女德》和《女诫》,你可还记得?”

提起这两本书,沈云兮心虚地抿了抿嘴唇。

从前她犯错的时候,太子总是要她抄写这两本书,要她学习为妇之道。

可她根本没那个耐心。

她都是让宫女帮她抄的。

她咳嗽一声,声如蚊蚋:“夫妇之道,参配阴阳,参配阴阳,阴阳……”

她“阴阳”了个半晌,也没“阴阳”出个所以然来。

陆映:“后面的呢?”

“记……记不得了……”

陆映沉默。

他就知道,几百遍书都是别人帮她代抄的。

沈国公父子三人都十分聪明狡猾,怎么偏偏生出了这么个蠢笨的女人?

锦被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是沈银翎憋笑憋的辛苦。

不知道是笑沈云兮蠢笨,还是笑她在东宫枯等一夜的狼狈。

可沈云兮到底是他的发妻,她的脸面便是东宫的脸面,没有让沈银翎这般嘲笑作践的道理。

陆映平静道:“孤昨夜食言,是孤不好,孤说过,会补偿你。”

沈云兮抽抽噎噎:“殿下要如何补偿臣妾?”

陆映披上外裳:“珠玉首饰,绫罗绸缎,你想要什么?”

沈云兮犹豫。

她确实喜欢这些奢靡昂贵的东西。

除此之外,她还喜欢和夫人小姐们赌钱,因为手气不好,她带进宫的嫁妆已经输掉了大半,纵然太子殿下允许她使用库房里的东西,可那些东西都是宫里的,根本不能折成现银。

她想了想,打算问陆映要十万两银票。

她正要张嘴,身后的张嬷嬷突然按住她。

张嬷嬷是沈云兮的母亲亲自教出来的老人,这三年来一直在东宫陪伴沈云兮,常常替她拿主意,算是沈云兮最重要的心腹。

张嬷嬷板着脸走上前,朝陆映福了一礼:“殿下明鉴,娘娘一心系在您身上,并不想要什么补偿。只是有一点,还请殿下做主。”

“说。”

张嬷嬷看了眼锦被,老脸上掠过一抹阴毒:“东宫的第一个小皇孙,关乎江山社稷国家命脉,绝不能从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肚子里爬出来。殿下应当明白老奴的意思。”

寝屋里陷入寂静。

沈云兮崇拜地望向张嬷嬷。

怪道人们常说姜还是老的辣,张嬷嬷说话一针见血,这样的要求,可比那劳什子的十万两银票有用多了!

陆映静默半晌,道:“自然。”

张嬷嬷拱了拱手:“还请殿下赐药。”

锦被里,沈银翎笑不出来了。

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死死掐住被褥。

张嬷嬷……

她当然记得这个老婊子!

婶娘身边最诡计多端的老太婆,当年家中女眷下了大狱,因为外祖父是边关重臣,再加上太后和外祖母是幼时的手帕交,所以天子并不打算对娘亲下死手,可是这老太婆却告诉娘亲,不仅父兄死了,连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没了!

当时女眷分开关押,娘亲并不知道她的现状,她以为她真的不在人世了。

丈夫、儿子、女儿全死了,娘亲在绝望之下,一根白绫吊死在了天牢里。

张嬷嬷,张翠春……

沈银翎眼眶发红发狠。

德顺很快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避子汤。

沈云兮优雅落座:“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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