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她的手,无名指上套着一枚钻戒。
白舒琴怔愣了一会儿,随即伸出手和我拥抱,我们沉默的相拥,感受活着的真实。
一个月后,我和白舒琴回国领证,我那本只有一页的户口本也终于迎来了新的家属。
时宛早就被时母接回国,现在在专业的机构进行治疗,时母没有追究为什么时宛会在英国变得疯疯癫癫的原因,但终究是无法再像以前一样面对我。
我思来想去,还是给父母都发了消息通知,结果收到两个红色感叹号。
白舒琴心疼的凑上来看我,我只是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们没有举办婚礼,只是把相熟的朋友叫出来,在姑姑的餐馆里吃了顿饭。
白舒琴已经变成痴呆的父亲在餐馆门口坐着晒太阳,她拿大碗盛了饭菜放到他面前。
傻子似乎有一瞬间的清明,他猛地拽住白舒琴的手,吓得她奋力挣扎,最后被其他人合力分开。
嘴里还口齿不清的喊: 闺...闺女...囡...囡囡... 白舒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傻子的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来回摩擦,是要钱的姿势。
白舒琴当然不会给他钱,她转身就走,还顺便踢翻了饭碗。
回到伦敦后不久,我们又在伦敦朋友的见证下找了个牧师和证婚人进行宣誓,又拍了巨幅婚纱照放在家里,每每看到,都会觉得心安。
我真的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和心爱的人走向了新生活,弥补了十二年的遗憾。
白舒琴研究生毕业的第二年,我们有了宝宝,曾经被家庭舍弃的边角料小孩也终于组建起了自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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