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性,有善有恶。
可他从未想过,在军区大院里,竟也会有人如同村口大妈似的,东家长西家短的在这里搬弄是非。
“把他们的父亲、丈夫、儿子全都给我找来!”
霍东方作为一个男人,不介意身上有什么桃色新闻。
也不介意他自己的隐疾,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他,绝不允许会有人往叶繁星这个受害者的身上泼脏水。
他更不敢想像,如若叶繁星听见这样的话,她如何能够承受?
“霍东方,我们就是闲聊几句,哪用得这般兴师动众?”
“就是就是,我们也没有胡言乱语,这也是事实嘛!”
有人一旦开腔,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仿佛是觉得,法不责众,霍东方能耐她们如何?
“你们是亲眼看见了?还是亲耳听见了?既然都没有,那你们就告诉我,这话是从谁这里传来的!”
“不是我,我是听陶大妈说的。”
“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张家婶子说的!”
或许在这里谈是非的人们都不知道,霍东方原本就是一个较劲的人。
霍东方有自己的一套准则。
有的事,他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底。
这件要么他不查,要查他就要查到散播谣言的源头。
大家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肯承认是自己传的谣。
没一会儿,一队人马,都跟着警卫员来了。
“霍东方,发生什么事了?”
“让你们自己的人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霍东方一身杀气的垂手而立。
大家七嘴八舌的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叽叽喳喳,嗡嗡作响。
霍东方的眸光一一扫过面前所有人的脸庞,心里更是厌恶至极。
“问清楚了?”
霍东方轻飘飘的说出四个字。
其他人瞬间噤声。
背地说闲话,竟被当事人听见了,这事还能善了?
“你们都有母亲、有姐妹、有女儿,设身处地的想想,如若在你们亲人的身上,发生这件事,你们还能如此这般散闲聊?”
“施暴者是程简和苏明月,你们不说他们,你们为什么要说叶繁星?”
“是欺负叶繁星的父亲叶和平死了?还是觉得叶繁星是个孤女任你们欺侮?”
“都是闲聊,你们为什么不指责程建设是个叛徒?不说刘桂英虐待战友遗孤?不说程简和苏明月恶毒蛇蝎?”
“为什么单单说叶繁星?是觉得这事猎奇?还是觉得能满足你们特殊的癖好?”
霍东方的灵魂拷问,使得大家神情复杂。
“霍东方,这事是她们做的不对,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训斥她们。”
“对对对,这件事,是她们过分了!”
“她们怎么可以对一个孩子说出这样的话?”
霍东方心知,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在这里议论叶繁星?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叶繁星是叶和平的遗孤!
程家虐待叶繁星,是因为他们知道叶繁星无人撑腰。
这些人在这里用言语欺凌叶繁星也是因为他们知道叶繁星无人撑腰。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
“我如若再听见谁在背后这般议论我的未婚妻,我会以污蔑、诽谤罪提起讼诉!”
“诸位,管好你们的人,管好她们的嘴。”
霍东方说罢,转身离开。
待霍东方走后,在这里闲聊的人,也纷纷散场。
大家很是好奇,为何霍东方会说叶繁星是他的未婚妻?
可他们这会哪怕是再八卦,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霍东方平复好心情回到家里,叶繁星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