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没死。
她被关在院子里好生伺候着,只等着把孩子生下来。
二十天后,削藩的旨意抵达岭南。
侯爷当场撕了圣旨,和驻守北域的安国侯同时宣布起兵。
堂堂镇西侯府,百年名门世家,被李氏皇族过河拆。
送来的公主无德无状,与人私相授受,逃婚不成还带着孽种嫁进来,色诱大哥不成,又派人刺杀侯爷二公子……这无异于当着全天下的人打了侯府的脸!
皇帝连忙下旨撇清关系,废了公主身份,任由谢家处置。
可木已成舟。
谢家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造反的借口而已。
我一路跟着谢宣。
亲手将公主所犯罪孽一一书写下来,按上血印,拓印千万份,传到大江南北,为他造势。
李氏暴虐昏庸,百姓早已不满。
不过四个月,大军就已经打到了京城脚下。
我一身男装,与谢宣同骑一匹马。
城墙依旧高大巍峨,同当日我被迫离开时一样,只是时移世易,一切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谢宣抬手,副将便将两辆囚车拉到阵前。
是公主。
她浑身狼藉,哭嚎着求皇兄、求祖母救她,旁边婆子抱着的,是她产下不久的孩子。
后面的,则是她的情郎。
吓得屎尿糊了一裤子,恶臭至极。
士兵在城墙下垒起高台。
公主和情郎被拖过去,跪在地上。
谢宣拍拍我的腰,我翻身下马,接过他的长剑。
「怕吗?」
我摇头,在风中笑得肆意畅快,「大人,等着妾为您杀公主祭旗吧。」
我一步步往高台走去,剑尖在地上滑出骇人的声响。
我问公主,「事到如今,你有一刻后悔过,觉得对不起我吗?」
她双眼猩红,即使面目不堪,眼里的恶毒也从来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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