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说话能让他们听到,定然要告诉世人,你们烧的东西压根到不了鬼的手上。
都是假的!
都是人家为了挣钱搞出来的噱头!
有烧纸的工夫,不如给我烧馄饨糖糕,我还能在边上闻闻味儿。
阿涵从匣子里取出其中两本手记递给长姊,神色冷漠:或许你该给你妹妹一个解释。
长姊一愣,接过我的手记翻了起来。
今日长姊抱了陈叔伯家的妹妹,长姊还夸她是练武之才,是不是我把武术练得特别厉害了,长姊也会抱抱我呢?
可是练武好痛苦!
今日长姊横了我一眼,我能感觉到,她不仅讨厌我,还恨我。
我问阿娘为什么,阿娘说我理解错了,长姊只是脾气不好。
我不小了,是不是恨,我知道的。
四五岁记事的年纪,遇到自己讨厌的人,那自己也讨厌他。
到了八九岁,知道长姊是我这世上至亲之人,她讨厌我,甚至恨我,只会让我难过。
我将这些密密麻麻被忽视的感觉记下来,大概是想疏解一下心情,那上面还有我的泪滴落在字上将墨泅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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