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病倒的这几日里,他一直衣不解带地守在梁栖月床前,哄她喝药,逗她开心。
像是根本不记得还有一个俞小渔在那间破茅屋里等着他。
而他此刻坐在我的病床前,神情也是颇多不耐: “俞小渔,你不是说不嫁我了吗?
何必借着生病让李婶来寻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有轻视,但更多的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你不该说那种话的,我会生气。”
我的目光惶然,几乎要认不出眼前的人。
或许是我的惶惶不安取悦了他,顾冕之看向我的眼里多了几分怜悯: “我知道你想叫我回来陪你,可是你害得栖月病倒,我必须要先照顾好她。”
“何况,我也并没有忘记你。”
说罢,他施舍般抛给我一条崭新的白玉纱: “那天弄脏你的白玉纱我也赔给你了,你也该知足了。”
我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记,登时疼痛难忍。
白玉纱被我狠狠地丢回他身上。
“是吗?
那你去照顾她,永远别再回来!”
顾冕之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俞小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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