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自己变心,没人能将他从我身边夺走,就算是死神我也要和他斗一斗。
周漾向来很少哭,那一次他哭得特别惨。
“沈宛,你不要命了,那么厚的雪,那么冷,你傻不傻!”
我抱着他温热的身体,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无比确信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值得,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我睡不好觉,朋友都说是我们的孽缘未断。
于是我回了趟我们的小镇。
高中毕业那年,我和周漾曾经在家门后的葡萄树架下埋了一个同心结。
红线是我们去南浦山观音庙求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求得的。
庙里的师兄告诉我们,缠同心结的过程中不能有一刻的松懈和走神,否则就可能会分崩离析。
我谨记在心。
动工那天下午的阳光实在太美好了。
葡萄架下的树影斑驳,我们两人青涩又热烈地通过红线的交接触碰对方的手。
在我无比虔诚地一圈圈缠绕时,周漾突然开口:“沈宛,你看那个小女孩好像你啊。”
我抬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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