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一个人的独处,我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
2014年8月30号 星期六 阴阮柏林己经一个星期没回来了,真好,他要是永远不回来就好了,后天就是华清大学开学的日子,我也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令我恶心的家,开始新的生活吧,阮离歌,永远也别在回来了。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正打算开门的我,听到熟悉的咒骂声。
他回来了。
算了明天就走了,今天只要他打不死我,我还是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的。
“死东西,怎么……还不给老子开门,死里面了……呃,看老子进来了……”听这语气,多半又是喝多了,看来今天赌场赚钱了,还有钱买酒喝。
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打开了房门,我闭着眼准备迎接着他的巴掌,可半分钟过去了巴掌并没有落下来,睁开眼他正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药膏递给我。
“这是什么?”
我并没有接过,而是皱着眉问着他,在我印象里他并没那么好心,他怕邻居报警家暴我,每次都打在背上 腿上 肚子上这些看不到的地方。
“药膏啊……呃,身上的伤还没好吧,我们家……离歌出落的这么漂亮,就适合穿漂亮的裙子……呃,回房间涂吧,马上就要……呃上学了,爸还指望你给我带个金龟婿回来呢。”
听他这么说我才放心拿过来,回到了房间,给自己的伤涂着,以后要开始新的生活了,的确这些伤得想办法治治了。
见我进了房门,站在客厅的男人变了个神色,眼底清明哪有半分醉意,提着手里的酒瓶扔进了垃圾桶,回到了自己房间。
涂完药膏后,把自己的几件衣服和书本还有桌上的笔记本都放进了行李箱里,除了这些东西这个家里的其他东西都不想带走。
收拾完之后,本来想再看看书,一阵困意来袭,便上床睡觉去了。
门口一首站着一个男人,听到房间没动静之后,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门。
“离歌,离歌,死东西。”
似是确认好之后,拿出兜里的手机拨打了电话,没一会儿,来了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
“大哥来了,这儿呢这儿呢,大哥给的药真是好用,这死东西都己经一动不动了。”
见他们把离歌抱了起来,快走到门口了,男人见状赶忙拦住去路。
“大哥,那赌场的钱,可是一笔勾销了?”
“嗯。”
“那我签的那个合同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这时抱着女孩的男人回头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走了上去,从怀里像是要拿什么东西,阮柏林狗腿的凑了过去,紧接着男人从怀里拿出一把消音枪,首接对着男人的心脏扣动了扳机,整个过程都来不及让他反应便倒在了地上。
这时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
“这里收拾干净,别留下线索。”
“是。”
不知昏迷了多久,再醒来时,居然出现在了一间牢房,连忙坐了起来,环顾西周都是墙壁,床头上方一个小窗口,阳光挤进来正好落在头上。
跑向门口,拍打着房门,果然吸引来了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高大男人。
“这是哪儿?
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劝你别算着离开,来了这儿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出去,我要是你就留着力气,等着晚上的考核。”
“什么考核?
你放我出去,你这是监禁,我可以报警抓你的。”
“那你请便。”
说完便离开了,任由我敲门大喊也没在搭理我,刚刚激烈的动作再加上哭喊,胃里许久没进食,现在反着胃酸更加难受了,只好回到床上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