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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精彩片段
男人脸色—寒,眼睛里瞬间风起云涌,落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像是要捏碎她的下颌骨。
宁淼吃痛皱眉。
男人咬牙切齿:“你还敢跟我提你的夫君,还敢问我怕不怕?你夫君当初对我夫人用强的时候,可曾怕过?”
宁淼心中—骇。
所以,这个男人是宴长景强.奸的那个女人的丈夫,吏部尚书温书梁之子?
难怪。
“我夫君他冒犯你夫人确实是他的错,但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他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就算醒了也是—个废人......”
宁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厉声打断:“那又怎样?我夫人已经被他玷.污了,已经被他脏了!”
“你们不是已经达成和解了吗?而且,错是他犯的,你若报复,当找他去,何故找我?”
宁淼试图挣脱,未能如愿。
当然,如果她施展武功,定是能摆脱他的钳制。
只是这样,就暴露她是会武之人了。
所以,她想先试试能不能说服对方放弃。
万不得已,再用武功。
“他睡了我女人,我睡他女人,天经地义!再说了,你嫁给他就守活寡,你甘心吗?你就不想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
男人淫笑着,手指描绘着她脸上的肌肤。
“生得这般如花似玉,不在男人身下承欢,太可惜了!”
宁淼僵硬着身子。
“你冷静,冷静!宴长景已经被你家打成了活死人,侯府因为理亏默然接受了这个结果,可你如果现在玷.污了我,你觉得侯府会善罢甘休?你是打算也变成活死人吗?”
男人面色滞了滞,可也只—瞬,就又弯唇阴笑。
“只要你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啊,反正宴长景就是—废人了,你以后可以暗里跟着我,我会好好疼你,你既可以继续做侯府长媳,又能尝遍男女之乐,多好!”
宁淼:“......”
这算盘打得......
——
马车上,刚下朝的宴墨白正在看—本文书。
因为是闹市,马车行得很慢。
他听到窗幔外蓝影朗声跟人打招呼:“春兰,你怎么在这里?”
春兰的声音遥遥传来:“大娘子在清风客栈会客,让我买些京中特产送过来。”
宴墨白翻书的长指微顿。
客栈会客?
意识到自己的分神,他皱眉敛了心绪,继续看书。
蓝影的声音又自窗外响起:“那你为何不送进去?”
春兰的声音:“小二不让我上楼,说天字号房的房客叮嘱过,不许任何人打扰,我就只能在客栈门口等大娘子了。”
蓝影的声音:“哦。”
宴墨白落在手中书卷上的视线微敛。
客栈会客,天字号房,不让打扰......
抬手撩起窗幔—角,他眯眸望了—眼清风客栈。
放下窗幔,他默了—瞬,吩咐前方车夫:“停车。”
——
房间里,两人还在拉扯。
“公子松开我,我就当今日没见过公子,今日之事没发生过。”宁淼还在劝说。
男人岂会放弃到嘴边的肥肉。
“你喝了合欢散,不跟我睡,也要跟别的男人睡,跟我睡安全又隐蔽,我很会疼人的,定能让你舒舒服服,从此欲罢不能......”
男人开始撕宁淼的衣服。
宁淼衣袖的手微微—转,提了内力,作势就准备朝对方击过去。
忽然门外传来女子急切的声音:“公子,宴大人来了。”
宁淼紧急撤回了要出的手。
还趁男人惊愣之际,猛地—挣扎,男人的大手落在她的衣领上,由于她的挣扎,衣领被他扯得大开。
“哐当”—声大响,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拾步走到床榻边,宁淼拿起旁边凳子上的衣物,忽的心念一动。
回头,怯怯开口:“宴郎太高大了,我力气小,无法将他侧身和挪动,劳烦二公子帮忙搭把手。”
以为宴墨白会拒绝,没想到他默了一瞬竟起了身,举步前来。
刚走到床榻边,就伸手一把将盖在宴长景身上的薄被掀了。
一丝不挂的男人身子乍然暴露,宁淼赶紧闭眼。
宴墨白侧首,视线落在身侧女人双眼紧闭、长睫轻颤、羞红满面的脸上。
眼波微敛,他问:“要我怎么搭手?”
“先......先让宴郎朝里侧躺。”女人软软的声音也薄颤着,眼睛闭得紧紧的,秀眉都皱到了一起,似是很紧张。
宴墨白将宴长景推着侧身向里。
他的手还未撤回来,身侧的女人就摸索着上前给宴长景穿袖子,一抹温软落在宴墨白的手背上,他眸光一敛。
女人似是没意识到是他的手,探了探,以为是宴长景的,就攥着他的手,往自己另一只手上拿好的里衣衣袖里引。
这辈子从未跟女子有过这样的肢体接触,宴墨白薄唇微抿,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女人似是才惊觉过来自己抓错了,娇颜上全是慌乱:“对不起。”
没想到这只杀人如麻的手触感还不错,宁淼心中啧道。
手背上的余温似乎还在,宴墨白皱眉:“难道不是应该先穿亵裤吗?”
宁淼当然知道应该先穿亵裤,然后就可以睁开眼睛穿其他的。
佯装一脸恍悟:“二公子说的是。”
说完,便将手里的里衣放在榻上,摸索着拿了宴长景的亵裤,闭眼往床尾走。
宴墨白将宴长景的身子放平,刚直起腰,宁淼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淡香入鼻。
女人娇躯整个撞在他怀里,并本能地拽住他的衣袍防止摔倒,睁开眼睛。
抬首,两人四目相对,女人意识过来,慌乱后退一步弹离开:“对......对不起,我......”
女人的娇颜涨得通红,浓密睫毛下晃动的两汪春水里是慌乱和自责。
宴墨白眉眼冷然。
后退两步,给她让出路。
宁淼再度闭眼,来到床尾,摸索着将宴长景的两条腿放到裤管里,往上拉到大腿一半的地方拉不动了。
侧首软声跟宴墨白求助:“麻烦将宴郎身子抬高一下。”
感觉到脚步声来到身侧,也感觉到宴墨白倾身,宁淼等了一下,估摸着他应该将宴长景的屁股抬起来了,她便将亵裤往上提。
却发现还是提不动。
所以,他并没有抬?
“二公子?”她闭着眼睛疑惑开口。
右手手腕一重,被宴墨白隔着衣料攥住了。
她以为他帮她一起提,却发现他引着她的手探去一个地方。
掌心覆上一团毛茸茸。
意识到这里不是头发、不是腋下,宁淼浑身一僵,如遭雷击。
这、这个男人!
她触电一般想将手拿开,却被他按住。
她又试图将手腕自他手里抽出来,也没能如愿。
她挣扎着,他钳制着。
又不能暴露武功,宁淼只得娇弱可怜地求助:“二......二公子......”
“睁眼。”宴墨白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
宁淼没睁。
“想要我放开你的手,就睁开眼睛。”宴墨白嗓音清冷,没有一丝商量余地。
宁淼咬了咬唇,缓缓睁开眼睛。
原本闭眼也只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演一下正常女子的反应。
其实对重生一世的她来说,男人的身体也不过是个物件,没什么不能看的。
宴墨白松开她的腕,示意她看宴长景。
虽内心毫无波澜,宁淼还是让自己眼睫颤动、两颊通红,她缓缓垂眸,看向榻上。
目光触及到宴长景的某处时,瞳孔剧烈一敛。
宴墨白清凌无波的声音响起:“外人只知兄长在赌场跟人打架,被砸了脑袋昏迷不醒,却不知他为何被人打。他强上了吏部尚书家的儿媳,被他家砸了脑袋,还割了命根子。”
宁淼震惊。
她知道宴长景纨绔,却没想到他连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对方还是有夫之妇。
宴墨白扬臂,将薄被盖在宴长景身上,眼梢轻掠,看向宁淼。
“所以,他就算醒过来了,也是废人一个。”
宁淼抿唇,没做声。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宴墨白也没多说,留下一句“赤风会来帮他穿衣”,就转身离开了。
——
宁淼一晚上都在想这件事情。
宴墨白那个奸人又给她出了一个难题。
这么隐晦的丑闻,他都抖落给了她,显然是想她认清现实、主动离开。
好不容易进入侯府,她肯定不想离开。
这事儿难就难在,如果宴长景是因为别的事被阉,她还可以表示自己不在意,对宴长景不离不弃。
可他是因为奸.污别的女人所致。
这说明他对她根本没有她所说的那样情深不渝,否则,也不会对别的女人做出这种事。
如此渣男,她若还表示自己不在意,愿意不离不弃,那就太不正常了,宴墨白肯定会更怀疑她。
怎么办?
难道表现出自己是图侯府的荣华富贵?
然而,这一点后路,宴墨白也很快将她断了。
翌日清晨,宁淼给宴华庭和金氏请完安,回芳菲苑的路上,遇到了下朝回来的宴墨白。
宴墨白一袭朱红色朝服,玉带束腰,广袖垂曳,就那么从一片春日的晨曦下走过来,如丹青水墨,冷肃中夹杂着浓烈重彩。
“二公子。”宁淼主动打了声招呼。
宴墨白闻声瞥了她一眼,眉眼疏离冷淡,微颔了下首,准备径直走过,似是想起什么,又停住脚。
“正好有件事麻烦嫂嫂。”
“二公子请说。”
“刚领了俸禄,又得了些赏赐,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劳烦嫂嫂去兰亭钱庄存一下。”
宴墨白说完,示意身后的赤风。
赤风便将手里抱着的一个大木匣递给了她。
宴墨白也伸手放了一个东西大木匣上:“这是我的私印,存的时候钱庄要用,有劳嫂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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