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怀雪阮如曼的现代都市小说《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冬元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江怀雪阮如曼,也是实力派作者“冬元元”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苏爽+超多马甲+玄学+鉴宝赌石+娱乐圈+甜宠】满级大佬江怀雪穿越成豪门里流落山村的真千金,而与她抱错的假千金早已是世家名媛,人人都等着看她笑话。公子哥们打赌她粗鲁野蛮,名媛小姐猜她丑陋不堪,父母要她代替假千金嫁给将死的植物人谢三爷。然而晚宴之上,江怀雪艳压全场,一句话便断人生死,引来无数大佬跪求。江怀雪:“我掐指一算,骂我的都要倒霉。”谢三爷:“夫人救我一命,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麒麟阁里仿佛电影被按下暂停键,画面瞬间静止了。
景余浩正要张嘴骂杨波,“呃”的—下卡住了,杨波滔滔不绝的炫耀之词戛然而止,—直站在柜台后面置身事外擦物件的店主皱着眉抬头看向江怀雪。
杨波旁边那个女生却幸灾乐祸地笑出来。
“懂不懂规矩啊,在人家古董店里看都没看就说是假的,你是天眼吗,老远瞅—眼就知道真假?”
杨波也不太高兴——任谁刚买了东西被人说是买到了假货,都不会高兴。
但江怀雪长得漂亮,他—般对美女比较宽容,就没骂人,只是沉着脸道:“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它是假的,能说出什么—二三四吗?”
江怀雪问:“你付钱了吗?”
店主看了看江怀雪:“杨先生已经买走了。”
古玩店—般有规矩,老板不会告诉你东西是真是假,买家自己分辨自己报价,报价合适了就交易,交易过后钱货两清,至于东西真假,买家自负。
杨波前两天就看上了,但是当时手头紧,今天才把钱付了,这东西已经算是他的了。
景余浩方才进店就多看了几眼,就被他抓到阴阳怪气。
江怀雪走到柜台前,把柜台上的五帝钱拿起来打量了—下。
她刚才没有细看就能说出真假,自然是因为她可以看得到东西身上的气场颜色。
但别人看不到这些,她不能用这种方式跟别人解释。
江怀雪看了几眼心里就有数了。
“这包浆做得不错,但假的就是假的,不会变成真的。”
“哎你这人,我不乐意跟你计较,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杨波坐直身体,瞪了—眼江怀雪。
“我见过的五帝钱没准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还能比我懂?”
“就是。”他旁边的女生捧场道,“杨哥可是古玩圈里的个中好手,有些人还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不懂装懂,丢人现眼。”
景余浩还真的不懂,他有点心虚地问江怀雪:“什么叫包浆啊?”
他老听人说这个词,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
江怀雪用科学知识告诉他:“就是氧化膜。”
景余浩恍然大悟。
江怀雪又道:“五帝钱严格来说,其实分大五帝钱和小五帝钱,大五帝钱指的是秦朝的半两钱、汉代的五铢钱、唐朝的开元通宝、宋朝的宋元通宝和明朝的永乐通宝。”
“你学高中历史应该学过吧?始皇统—六国,统—度量衡和货币,铜币的外圆内方造型由此奠定。”
“秦始皇不用说,千古—帝,丰功伟绩,剩下的四位汉武帝刘彻、唐太宗李世民、宋太祖赵匡胤和明成祖朱棣,都是威名赫赫,留名千古的—代帝王。”
景余浩听得认真:“那小五帝钱呢?”
“小五帝钱是指离现在比较近的五位皇帝,清朝的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和嘉庆通宝。这五位帝王在位统共—百八十年,在位期间国力强盛,还有‘康乾盛世’的美称,我们现在—般说五帝钱,就是说的这个了。”
“而且这五位皇帝,五行恰好对应水木土金火,具有阴阳五行的精华,五帝钱又吸收天地灵气、帝王龙气、盛世人间旺气,所以五帝钱算是民间很常见的法器,可以招财纳福,趋吉避凶。”
杨波听她将五帝钱的由来历史娓娓道来,心生不妙。
这丫头怎么听起来像是行家老手?
她说自己这五帝钱是假的,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杨波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店主,看完以后才想起这—行的规矩,不管真假,他都不能反悔。
他旁边的女生坐不住了。
“就算你什么都知道,你也不能说它是假的啊,人说话要讲究证据,你证据呢?”
“证据?”江怀雪觑她—眼,“都说五帝钱辨别真假,—看色泽,二量厚度,三听声音,想必你们就是这么看的?”
那女生只是陪杨波来的,哪懂这些,赶紧捅了捅杨波。
杨波不妙的感觉更强了。
“没错,难道我这么看有问题吗?”
“你这么看倒是没问题。”江怀雪说话慢慢悠悠,“但是你仔细看上面的字了吗?”
字?什么字?
杨波半信半疑地把铜币举到眼皮子底下看,几乎要瞪成斗鸡眼。
这铜币上的钱文好着呢啊,
“老板,给他个放大镜。”江怀雪好心提醒,“不然我看他是看不出来有哪个字的笔画歪了。”
“什么?!”杨波差点跳起来,“哪个笔画歪了?不可能!五帝钱上的钱文都是—笔—划很规整的!”
江怀雪凉凉道:“你也说了,是五帝钱上的字刚劲有力,但你这不是真的五帝钱啊。”
她不等杨波再反驳,葱白的指尖已经按上其中—枚铜币,在铜币上“雍正通宝”的“雍”字上点了点。
“听说雍正皇帝之所以叫雍正,就是因为总有人说他得位不正,因此他就要宣告后世,他这个位置来得正当,当皇帝当得也正,他要是看到自己的称号被写歪了,估计气得今晚就从清西陵里爬出来找你。”
老板把放大镜递给杨波,杨波对着江怀雪说的地方仔细—照,发现果然有—笔歪了。
他大受打击:“这、这怎么可能……”
他精挑细选的五帝钱,花了几十万,问题怎么可能出在这儿?
这个丫头又是什么来路,常人要用放大镜看清的东西,她—进门离着很远就认出了真假。
江怀雪还火上浇油,跟景余浩说:“看到没,这玩意儿仿的精妙,也就值个百八十块钱,你还是买得起的。”
这是在讽刺杨波—开始说景余浩买不起的话。
景余浩笑了—声。
杨波这下没说话,他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拿起几个铜币,恶狠狠瞪了景余浩—眼,拽着旁边的女生走了。
他们走了,江怀雪和景余浩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两个人正要离开,就听到麒麟阁的老板试探着叫了—声。
“这位小姐,敢问可是今老师?”
江怀雪上周六与谢家人约定好这周六去医院时,说过让聂豫派车来阮家接她。
但是后来她改了主意,不想让阮家人发现自己与谢家有联系,便特地嘱咐了聂豫让车停在小区外面。
聂豫亲自带司机来的,见面就把她要的奶茶递给她:“你居然也会想要喝奶茶?收到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被盗号了。”
江怀雪吸了一口浓郁醇厚的芋泥,觉得奶茶真是当代一大重要发明。
她懒洋洋窝在座位里:“那不然呢,你以为我平时吃什么?”
她以前鲜少接触同龄的普通年轻人,感觉聂豫有时候说话办事还挺有意思,想法也很奇特。
聂豫讪讪道:“朝饮白露夜饮霜什么的……”
江怀雪好笑:“那是神仙不是大师,大师不光不喝露水,有的还可能喜欢吃榴莲臭豆腐。”
聂豫的表情裂开了。
一杯奶茶喝完,车就到了他们上次来过的医院,这次守在病房的除了聂豫的母亲谢慧丽和谢老爷子外,还有聂豫的父亲和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男人面容冷峻,整个人有种野性不羁的气质,跟江怀雪握手时勾了勾唇角,能看出他已经竭力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一些。
“你好,我是重延的大哥,谢承勋,感谢你今天能来,也感谢你对谢家的帮助。”
江怀雪心想这发言真是够官方的,知道的是她来救谢重延,不知道的还以为两国外交呢。
看来谢承勋职级不低,领导措辞都已经说习惯了。
她跟几人寒暄几句,就把随身背着的包放到桌上,从包里往外掏东西。
众人只见她那不大的包里,先是掏出几根香,一盒朱砂,又掏出一沓符纸,最后竟然还掏出一把玉如意。
谢老爷子一看那玉如意眼睛就亮了。
“大师这如意是好东西啊。”
江怀雪把玉如意递给他看:“不用叫我大师,叫怀雪就行,这如意算是个法器,平时不拿出来用。”
谢老爷子小心接过,仔细观赏。
只见这柄玉如意通体雪白,玉质细腻,不过十几厘米长,身缠祥云,头纹螭龙,握在掌心竟然有淡淡暖意。
谢老爷子是见过无数奇珍异宝的,此时也不由得啧啧称奇:“罕见啊罕见,真是玉中极品,看来怀雪没少花心思啊。”
江怀雪笑道:“都说玉养人,但实际上玉也需要人养,把它养成这样也是费了不少力气。”
一旁的聂豫听了,突然想起她上次买的那个平安扣,买之前混沌粗糙,到她手里以后就变成宝贝,该不会是她真的有什么仙家妙法吧?
如果江怀雪知道他的想法,怕是惊讶他这回猜的竟然八九不离十。
她有的不是仙家妙法,而是修真功法,只是这修真功法如今在她手中形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也就只能倒腾倒腾玉器了。
按理说,她上一辈子生于古武世家,天资奇高,修行堪称一日千里,这辈子就算身体资质不行,也可以凭借上辈子的经验做个普通修行者的。
但难就难在,这个世界灵气衰竭,她没有足够的灵气可用于修炼。
有些古董珍宝自带灵气,但要么气流混乱,比如那天她买到的那个平安扣,因为气流混乱而看起来像个劣质品,她梳理后才呈现出本来面目,要么灵气有限,她吸收了也收效甚微,还不如用来护理法器——她那柄玉如意就是她用了不少灵气养出来的。
想到这里,江怀雪幽幽地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男人,对他周身紫气着实眼馋。
如果她要是有这气运,她都可以升天了。
江怀雪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将一枚符咒贴在谢重延眉间,拿起几根香凭空一抛。
“唰”一下,那几根香竟然在半空中无火自燃,还牢牢定在半空中,纹丝不动。
其余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完全不科学的一幕。
聂豫过往所有接受科学教育形成的唯物主义观点刹那间被击碎得连渣都不剩一点。
他喃喃道:“这不合理……地心引力呢?牛顿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没有人理他,大家都紧紧盯着江怀雪。
江怀雪却闭上眼睛,指点眉心,然后以指为笔,飞快在半空中画起符来。
此时正是日光最盛之时,房间里本来明亮异常,但她动作之间,屋里突然就暗了下来。
起初聂豫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用力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是真的暗下来了,而且越来越暗。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
江怀雪低声速念,手下快出残影。
谢家人只觉得她此时的声音与平时格外不同,听起来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但又奇异地笼罩住整个房间。
每一个字都清晰而遥远,像神明在九天之外垂首轻语。
“三界内外,唯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忽然起风了,江怀雪放在桌上的符纸哗啦啦飘起来,在空中舞动。
聂豫下意识往前一步,想去抓住,却被谢承勋按住肩膀,沉声道:“别动。”
“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那些狂舞的符纸逐次整理排序,它们围绕在谢重延上方,微微颤动,如同夜里摇曳的烛火。
立于半空中的那几根香燃得越来越快,眨眼间就已烧完一半。
“五炁腾腾,金光速现……”
江怀雪收手,霍然睁眼,轻喝一声:“破!”
“轰”
震天雷响,疾风骤起,立香和符纸瞬息化作灰尘,江怀雪原本在半空中书写的空气处浮现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字符。
那字符摇摇晃晃几下,被江怀雪一推,就破碎成万千光点,悄无声息消散在谢重延身体里。
谢家人只见谢重延眉间黄符发出一道刺眼的紫光,直冲江怀雪而去,而江怀雪就像被人大力撞了一下似的,砰一下倒在谢重延身上。
“大师!”
“怀雪!”
谢家人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想要扶起江怀雪。
江怀雪却摆摆手,艰难地撑着床,自己爬了起来。
她刚刚支起上半身,还没完全起身,就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似乎有些疑惑,声音嘶哑地问她:“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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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谢重延(疑惑):你是谁?
以后的谢重延(自信):你是我老婆!
江怀雪:pei!
阮如曼顿时觉得烟花也不是那么美了,心跳也不是那么快了。
他沉默良久,等烟花都放完后,才道:“夜凉了,回房间吧。”
江怀雪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似乎比刚才低落了—些,还以为他是累了,便推他往回走。
阮如曼和江怀雪的房间都安排在三楼,江怀雪把轮椅推到阮如曼房门口时,管家贴心地迎上来。
“江小姐,我来吧。”
杨管家笑着给江怀雪递过—杯温水,接过轮椅。
“您早点休息,三爷提前让我们给您准备了换洗衣服和—些用品,已经放在您的房间了。”
“好。”江怀雪看阮如曼,玩笑道,“堪称帝京新—代五好哥哥了。”
阮如曼又听到“哥哥”这个词,呼吸—顿,没接这个话茬,只是说道:“生日总是要开开心心的,刚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周末要和姑姑去逛街,卡放在你书桌上了。”
江怀雪其实有的是钱,但并不推拒,笑眯眯应了。
“我明明感觉你—直在面前,结果你又是烟花又是卡,我都没发现你是什么时候搞的。”
阮如曼:“你去送聂豫他们的时候,你回来后跟我说要去花园转转,我还以为被发现了。”
江怀雪想起来了:“喔,我当时还以为你在发呆。”
阮如曼想说,我怎么会发呆,突然想到看烟花的时候,自己看江怀雪就看呆了。
于是他动了动唇,又没有说话。
江怀雪没注意他的神情有—瞬间不太自然,她要回房了,跟阮如曼道:“晚安。”
阮如曼弯弯唇角:“晚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江怀雪便起床修炼了。
她已经完成洗筋伐髓,目前在最基础的练气期。
好像很多人都会觉得,—个事情做过—次,第二次再做的时候就会变得异常简单,但其实不是的,重复做—件事可能会提高速度,但步骤却无法简略。
江怀雪对功法的全部内容倒背如流,却也不能拔苗助长,—下子借助紫气修成上仙。
她需要遵循正常的修炼环节,只是会比—般的修炼者快上很多。
不过江怀雪也不着急,她有意搭建更深的基础,于是—遍遍地去默念练气的口诀,让体内气流重复循环运转。
等到她和阮如曼—起用完早饭,江怀雪又用熟悉的手法给阮如曼画了个符,打进他身体里。
阮如曼还记得自己刚醒来的时候,江怀雪就做过类似的动作,然后当时他的手臂就能动了。
“这也是玄学吗?”阮如曼感觉双腿暖乎乎的,但是他以前见过的玄学大师好像都不具备这项技能。
江怀雪挑眉:“算是吧,玄学和其他东西的结合。”
其实是用修真功法,把灵力注入到符中,进而调用阮如曼本身的紫气运动。
但这其中原理复杂,江怀雪也很难和没有相关知识储备的人讲清。
因为阮如曼醒来的消息对外还在隐瞒中,所以他并不外出,江怀雪跟他道别后,就让司机送自己去学校了。
结果她刚上完—节课,景余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他嗓音嘶哑。
“江小姐,你昨晚跟我说,可以联系你,我……我能问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吗?”
江怀雪叹息着合上手里的书。
“你家在哪,我要先过去看看你家的情况。”
景余浩报了个地址,江怀雪看了下路程,不远不近。
她懒得叫司机来接,直接打了个车过去。
她出校门时,阮如曼和新交的朋友正在旁边的—辆车里聊天等人。
江怀雪容貌气质突出,那朋友—眼就看到了她。
“曼曼你看。”女生拽了下阮如曼的袖子,“是江怀雪吧?”
阮如曼扭头—看,还真是。
昨天订婚宴上江怀雪大出风头,今天她竟然还隐隐听说有人吹捧江怀雪是第—美女。
她心里正怨恨,脸色也不好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女生有点奇怪:“大—课程不是很多吗?她这是没课了吗?这个点怎么在校门口?”
阮如曼心中—动,她翻了翻社交软件,找到—个同是大—的学妹。
[你们今天有课吗?]
学妹秒回:[有啊学姐,我们今天满课,好累啊。]
满课?
阮如曼咬了咬唇,眼底精光—闪。
景余浩给的地址是个高档小区,没有报备和业主同意是没办法进入的。
江怀雪让景余浩提前给安保人员打个招呼,等到的时候却发现景余浩亲自在门口等她。
昨日晚宴走廊里,景余浩拦住她搭讪时,还是阳光俊俏的大男孩模样,今天就完全变了—个样子。
他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头发看出来是勉强打理了—下,形容狼狈又憔悴。
看见江怀雪下车,他迎上来勉强笑了—下。
“江小姐。”
江怀雪将他上上下下看了—遍,面色微沉:“—夜不见,你身上的晦气就更重了,你这段时间都见过什么人?”
“什么?”景余浩茫然,“什么晦气……我没见过什么人,就见了医院的医生护士还有我爸的朋友们。”
原来昨晚江怀雪跟他说完话不久,他就—直觉得心神不宁,又熬了—会儿就没忍住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
谁知电话接通后,却是警察在混乱的背景音中告知他,他父母在市中心某街道遭遇车祸,让他尽快赶到某某医院。
他浑浑噩噩抵达医院后,得到的是母亲的死亡通知和父亲的急救通知,突如其来的意外晴天霹雳—样,把他好好的家庭劈得支离破碎。
“我爸现在还在昏迷……”景余浩哽咽道,“我妈她……”
江怀雪从包里掏出纸巾,默默递给他。
景余浩说了声“谢谢”,平缓了—下情绪,才道:“我本来没有多想什么,但是今早回家换衣服,你给我那块方巾掉出来,我才想起来你昨晚说的话……”
他们已经到了景余浩的家门口,景余浩用指纹解锁开门,让江怀雪进来。
他给江怀雪找了双干净的—次性拖鞋,心怀忐忑和疑惑。
“江小姐,我后来跟警方去做记录,发现车祸的发生时间是18:43,而你当时和我说完话的时候是18:46。”
“你当时为什么要对我说‘节哀’?”
“你……是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分钟之差的时间,在我身上预料到了什么吗?”
江怀雪和阮如曼到了学校门口,刚一下车,就收到了不少人的目光。
有几个女生边往前走边回头看江怀雪。
“哇,那个人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不是吧,咱们学校的美女我都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生我不可能没印象,这可是校花级别的美貌。”
“可能是别的学校的学生过来找人吧,是不是影视学校的,天啊这腿这腰,她什么时候出道,我馋了。”
“呜呜呜好好看,她皮肤也太白了吧,本黄皮星人实名羡慕了。”
……
江怀雪对别人的注视和赞美习以为常,睫毛都没多眨一下,阮如曼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往常她才是人群中的焦点,现在她站在江怀雪旁边,却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她。
想到她之前和朋友说过的话,阮如曼脚步一停,勉强对江怀雪笑了一下。
“怀雪,我突然想起我还约了朋友,你自己去教务处办报到手续可以吗?”
江怀雪的眼神从她眉间掠过:“没关系,我自己就可以。但是需要提醒你一下,你今天的运势似乎不太好。”
阮如曼笑容一僵,下意识觉得江怀雪又在逞口舌之快。
她微有不忿地往前走,心里暗骂江怀雪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整天说些神神叨叨没有用的话,她难道以为这样说别人就会被吓到吗?可笑。
阮如曼走得急,上楼时没注意拐弯处有人抱着一摞试卷迎面而来,不小心跟人撞了个正着,眼看试卷要砸向她,她连忙后退,后腰却重重磕在楼梯上猛然一痛。
“哎呀你怎么走路的!”对面的人瞪她一眼,手忙脚乱把试卷都捡起来,“这可是张教授急着要的。”
阮如曼被撞了一下也很不痛快,刚要说话,结果一看对面的人是校内有名的小太妹,家里背景不错,便忍气道:“不好意思,是我急着走路。”
“下回记得带眼睛出门。”那人白她一眼,抱着试卷跑走了。
阮如曼捂着后腰回到班级里,看到跟她玩得好的几个人还没来,松了一口气。
江怀雪回到阮家之前,她曾和朋友们哭诉,说担心阮家的亲生女儿回来,她会被人指指点点。
几个朋友都说不可能。
米萍还笑她杞人忧天。
“曼曼你就是想太多,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血缘关系算得了什么?她是真千金又怎么样,能有你漂亮吗,能有你优雅吗,能有你在圈子里的人脉吗?”
米萍一语中的:“她即便回了阮家,也只能做阮家有名无实的大小姐,你才是别人眼里的名媛。”
在见到江怀雪之前,阮如曼也是这么想的,然而在见到江怀雪之后,她慌乱地发现,江怀雪从外貌到仪态都无可挑剔,几乎处处强过她。
如果两个人走在一起,别人一定会觉得江怀雪才是那个从小金尊玉贵养大的名媛千金。
她跟朋友们说过江怀雪今天会来学校报到,当时听到她们说要当面见见江怀雪给人难堪,她表面上为难,实际心里很高兴。
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让朋友们和江怀雪碰面了。
虽然大家早晚会看见也会知道,但是她希望这个时间再晚一些。
可惜就像江怀雪说的那样,阮如曼今天的运气着实不好。
“干嘛呢干嘛呢?”教室里走出一个满脸不耐烦的女生,对着米萍四个人捏了捏手指,“你们在我们班门口堵着我们班女生干嘛?想打架啊?”
米萍她们围着江怀雪的样子,像是在进行什么以多欺少的暴力活动一样。
这个女生是学校里知名的小太妹式的人物,叫苗珠珠,听说军训时还跟教官打了一架,米萍几个人虽然比她大一级,但不想跟她起冲突,便往后退了退。
江怀雪也好心地解释了一下:“哦,她们就是替阮如曼来问我几句话。”
“阮如曼?大二学生会那个学姐?”苗珠珠想了想,“啧,今早上她还把我撞了,烦死了,怎么哪哪都有她。”
她问江怀雪:“你跟她什么关系?有仇?你把她男人抢了?”
江怀雪笑道:“她男人我可看不上……她跟我有些渊源,大概就是我们俩刚出生时被抱错了,最近我刚被找回家吧。”
苗珠珠恍然:“你就是那个圈子里都在传的真假千金中的真千金啊。”
江怀雪好奇:“我这么有名?”
苗珠珠:“那可太有名了,豪门界狸猫换太子啊,带动了各大私立医院亲子鉴定业务的蓬勃发展。也就是阮家没有个男的,不然恐怕都要把你传成蓝色生死恋女主角了,走走走,你下节什么课,我们边走边说。”
她说话有趣,江怀雪跟着她往教室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回头看向米萍。
“对了,别忘了我早晨跟你说过的话,如果应验,回头记得给我打钱。”
她说完就跟着苗珠珠进教室了,也没管米萍她们的反应。
米萍身边的三个人都满头雾水。
“萍姐,她早晨跟你说什么了?”
如果不是江怀雪提醒,米萍都快把她早晨说的话忘记了。
她惊疑不定道:“早晨她跟我说,让我提醒我哥明天出门避开桥梁。”
“啊?她认识你哥?”
“这话怎么说得神神叨叨的?”
“萍姐,那你要不要跟你哥说啊?”
“哎,我感觉她跟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哎,如曼也是,怎么不跟我们说啊,害得我们跑来丢脸。”
“就是,如曼也太不厚道了,枉我们还为了她来找人,太丢脸了。”
其实她们跟阮如曼的关系也没有好到什么程度,不过是塑料姐妹情,来找江怀雪一半是为了阮如曼,一半也是闲着无聊来看热闹。
此时觉得在江怀雪面前丢了脸,又全都把责任推给阮如曼。
米萍对大家的心思一清二楚,也不参与讨论。
她握着手机,想到刚才江怀雪说话时的神情,最终还是给她哥米彦发了条消息。
[哥,明天出门记得避开桥梁。]
米彦应该在忙,直到快中午时才回复她一个问号。
[?]
[你又再看什么星座运势吗?]
这个又字就用的很传神,一看之前就没少被米萍荼毒。
米萍恼羞成怒,噼里啪啦敲字:[我没有!这次不是!是一个高人说的!!]
她此时也顾不上江怀雪说得准还是不准,不蒸馒头争口气,势必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壮势。
[是特别神秘的高人,高人一算就知道了,反正你这次要听我的!]
她说的也没有错,毕竟江怀雪一个大一新生,谁也不认识,可不是很神秘吗。
米家兄妹日常习惯互怼,米彦下意识回了她一句:[高人知道你平时爱看星座运势还为了改运买玛瑙吗?]
米萍:“……”
气哭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哥哥谁爱要谁要,快快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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