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视了一眼我的家，和第一次见的时候有很大不同。
“你收掉了很多东西？”
“陈警官好眼力，有些装饰和摆件我不喜欢，所以都处理了。”
老太婆最近几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信佛了，买了很多摆件放在家里。
我还以为她意识到自己作孽太多，想在佛祖面前忏悔，没想到她只是想向佛祖求长命百岁。
别说佛祖了，我第一个不答应。
“你奶奶去世，你似乎并不伤心？”
我浇水的动作停了一下。
糟糕！
我好像忘记在警察面前表演伤心了！
都怪那个老太婆的死让我太开心了。
不过问题不大。
“说不上来，更多的应该是不知所措吧，你也知道，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陈鸢没有再问话，只是静静等待我浇完所有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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