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们之间,虽有恩怨,但阿苒也确实与她嫡亲母女,我原本就没打算瞒着。
这么多年来,之所以迟迟未说,也是拿不定阿苒心中作何感想。
比起其村镇,能够生活在府城,于阿苒而言也是一处极好的去处。
前些日子,鸿宾楼掌柜也和我说过,江州府总商行要找一位资历深厚的账房先生,他觉得我就很不错,如果愿意,可以为我做引荐。
为了女儿,不论做什么我都甘愿。
可还未等我启程,那日我正上值,与我租住在同一处院落的邻家大哥着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说女儿阿苒被一位穿金戴银的贵妇人带走了。
我心中十分担忧,对于眼前这发生的一切,心中虽早有准备,但终究有几分难受。
一来是女儿是否自愿同她生母离开。
二来打扮富贵的那个妇人心中有何盘算,我也不知。
正在我犹豫不定之际,女儿托人给我带来了口信:“父亲,您无需担忧,我找到母亲了,她带我去江州府住一段时日。”
捎信的人声音顿了顿,又继续以顾柔的口吻说道:“苏承钰,来江州府,有要事相商。”
她口中的要紧事,我并不关心。
我关心的人,只有女儿,苏苒。
4、 江州府总商行迟迟未有回信,我只能和掌柜告假,心急如焚地坐上去往江州府的商船。
一路上吐得昏天暗地,好不容易到了府城,刚下船,就被顾柔的人请到了一处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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