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太清楚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单纯让我膈应吗?
对我而言,除了让我心烦气躁,没有任何作用。
当他再一次派遣小厮来时,我直截了当的说:帮我转告给顾少爷,我和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对他的近况不敢任何兴趣,下次若再叨扰我,我希望是能够听见他死了的消息;如若不然,我们官府见。
话语里明摆着对他的厌恶,只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
只是这苦了这小厮,小厮颤颤巍巍转告完,顾言澈发了好大一通火,屋内被他砸了个干净。
再见顾言澈时,是一个月后的傍晚。
他已然完全康复。
我茶馆听戏出来,江苏铭不放心我一个人,非要送我回家。
门口灯火昏暗,我目送着江苏铭回去,刚准备转身,便听见怒气的一声:闻桃!
脸上的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
是顾言澈。
他身形与从前相比消瘦了许多,脸色苍白无血色,影子被上方灯笼光亮拉得很长。
他见我站在原地没动,大步流星朝我走来,面如冰霜的冷声质问:闻桃,这么晚你和江苏铭待在一块做什么?
我只觉得好笑,皱眉回避他那凛冽的目光:顾言澈,我好像记得我们已经和离了吧。
他闻言,朝我又逼近了几步,面目狰狞,额角青筋暴起,一字一顿的说:闻桃,和离书上我还没签字,你休想如此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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