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佳死死地瞪着我,继而冷笑。
“张枫,你真蠢。哺乳期内的子女,以随哺乳的母亲抚养为原则。”
“你拿什么和我争?”
“你如果敢搬出去,我就去告你!”
“等小杂种判给我了,我就把她卖到山区做童养媳!”
我如坠冰窖,死死地咬住后槽牙。
我的第一次反抗以失败告终。
如果起诉离婚,我不但争取不到抚养权,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陈佳佳折磨!
离婚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当务之急,是处理掉沈思越的狼狗。
那是一条长相凶神恶煞、膘肥体壮的狼狗,和沈思越一样让人讨厌。
陈佳佳说沈思越心里有她,所以才会给狗取名“小家”。
我哑然失笑,给狗起和人起一样的名字,这难道不是在讽刺她是舔狗吗?
算了……
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在陈佳佳眼里,我不也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吗?
狼狗四处嗅了嗅,像是宣誓主权一般,抬腿在门口撒了泡尿。
陈佳佳没有生气,而是惊喜地夸它有灵性。
“小家知道这是新家,真聪明!”
狼狗流着口涎,下三白眼死死地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成两半。
我周身泛起森森寒意。
上一世,狼狗像发了疯一样扑向女儿。
为了保护女儿,我的左手臂被尖利的狗牙咬穿,血像泉眼一样汩汩流淌。
陈佳佳却幸灾乐祸,拍手叫好。
“小家真棒,和你爸爸一样勇猛!”
再次见到这条疯狗,我恨不得把它剥皮抽筋,烈火烹油。
许是我的目光过于怨毒,陈佳佳瞬间拉下脸。
她的巴掌像龙卷风一样呼过来,扇得我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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