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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读佳作推荐

跳舞的向日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叶流锦萧琮,由作者“跳舞的向日葵”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主角:叶流锦萧琮   更新:2024-09-10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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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琮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叶流锦萧琮,由作者“跳舞的向日葵”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叶流锦本来想说。

“表哥他不是您的儿子。”

可她觉得,如果现在哥哥对长姐说,“流锦不是爹娘的女儿。”

长姐多半会把哥哥狠揍一顿,然后骂哥哥得了失心疯。

姑母不会信的。

经历了十月怀胎,经历了生产之痛,她比任何人都真实的感受到孩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她不会相信萧琮是别人的孩子。

梁帝的计谋天衣无缝。

只可怜了姑母的亲生孩儿,也不知道如今身在何处。

前世叶流锦派人去找过,可仅仅知道孩子的年龄,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宛如大海捞针,最后不了了之。

萧琮说,或许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被梁帝杀了也未可得知。

可叶流锦总是怀着一丝希望。

虎毒不食子,真的有父亲能对自己的孩子下得去手么?

“哐当!”

叶流锦的一句话,让容才人打翻了身边的茶盏。

倒是宸妃十分安然,抱着叶流锦心疼得不行,“他自幼水性极好,掉下去也无妨,倒是你,怎么身上凉成这样?”

“本宫就说伺候你的那些人不尽心,你回回护着,这一次本宫定不轻饶。”

她又抬眼看着惊慌失措的容才人,皱眉,“这可是上好的钧窑,顶你一个月的份例银子。”

“娘娘恕罪,”容才人跪地惊慌失措,“妾也是心忧三皇子,天凉如此,三皇子掉入太液池冻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他自己要跳,怨得了别人?”宸妃没好气的睨视着她。

又柔声问叶流锦,“那孽障为何跳到太液池去?瞧瞧他干的好事,把你吓坏了吧?”

她的这个儿子,真是半点不像她。

叶流锦从宸妃的怀里仰起头,双眼包着泪,委屈至极。

“表哥说他要娶容婵,让我自己来和姑母说退亲。”

“表哥还说,我若不答应,他就跳进太液池,回头只说是我推的。”

“传出去我的名声就坏了,陛下和太后心疼他,自然会为他做主解除婚约,日后我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她眼泪簌簌的往下掉,鼻尖通红,万人惹人怜爱。

说一句,宸妃的脸色就黑一分。

“叶姑娘莫怕,”容才人急忙出言,“你与三皇子是陛下指的婚,任谁来也是抢不走的。”

“姑母还没说话呢,”叶流锦似无意的嘟囔了一句,“怎么容才人这般着急。”

“看着表哥倒像是容才人的儿子。”

容才人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拼命找补,“妾只是心疼叶姑娘,何况,婵儿她定然不会生出这等心思。”

她又拿眼偷瞄宸妃,见她虽挂着怒气,却并未多心,这才长舒一口气。

“你是何时勾得琮儿生出这般心思的?”

宸妃凉凉的看了一眼缩在容才人身后低眉顺眼的容婵。

“臣女不敢。”容婵跪在地上,楚楚可怜。

她颤声对叶流锦说道,“锦妹妹,我向来待你如同亲妹妹,又岂会觊觎三皇子,我当真一无所知啊。”

“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我......”

“娘娘,”关雎宫进来一个小太监打断了容婵的话,“三皇子来了。”

宸妃轻拍叶流锦示意她坐稳,自己则是站起身,冷哼,“来了正好。”

从萧琮进来,容才人的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这样冷的天,他掉入太液池,那得多冷啊!

“母妃,叶流锦她......”

啪!

宸妃一耳光扇在浑身湿透的萧琮身上。

“母妃!”

啪!

宸妃毫不手软的又是一耳光。

“你想说什么?”

“是想说你逼着流锦来找本宫退亲,还是想说流锦把你推入太液池,你要去找陛下和太后做主?”

萧琮本就冷得直发抖,没想到又被母妃连着给了两耳光,心中又气又恨。

再说了,叶流锦把他推入太液池难道不是事实么?

“本来就是她推我的,母妃不分青红皂白便责打儿臣,天理何在!”

萧琮双目充血,犹如狂怒的狮子。

“孽障!”

宸妃见他果真如此说,只觉得心凉半截,她叶家的血脉,怎么能这般又蠢又坏。

“流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将你推入太液池?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你被狐狸精勾得丢了魂也就罢了,倘若你主动前来和本宫好好说退亲之事,本宫倒还高看你一眼。”

“退亲这样的事情,你竟有脸让一个姑娘去提,本宫怎么生了你这么无能又懦弱的东西!”

宸妃气得发狂,随手抓起桌案上新折的梅枝就要往萧琮身上打。

“母妃好歹也是一宫主位,怎么出口就是狐狸精这样粗鄙不堪的话。”

萧琮身上连着被宸妃抽了好几下,火辣辣的疼,嘴里还不忘为容婵辩解。

叶流锦不动声色的看了容婵一眼,只见她低着头跪在地上,让人看不见表情。

想置身事外?怎么可能。

“表哥,你若当真和容姐姐私定终身,应当早些来和姑母说,何苦跳进太液池作践自己。”

她哽咽一声,接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伤了你自己的身体不说,还伤了姑母的心,更是坏了我与容姐姐的情谊。”

“容姐姐蕙质兰心,与表哥也算天作之合,只要你们都好,我受些委屈也没什么。”

这话无疑是煽风点火,火上浇油,宸妃手上的力度更重了。

一旁的容才人看着萧琮被宸妃几乎往死里打,心都要碎了。

她再也按耐不住冲上前挡在萧琮身前,宸妃手上的力度收回不及,就这样抽在她的脸上。

“啊--”

惨烈的叫声回荡在关雎宫,容才人颤抖着手捂着脸,鲜血从指缝中溢出,她的心直往下沉。

后妃若是容貌受损,这辈子也就完了。

宸妃愣了一下,她想收拾容氏很久了,奈何陛下一直暗里护着,今日她自己扑上来,可怨不得别人。

“请太医,快请太医。”

萧琮惊恐的扶着踉跄的容才人,手足无措。

“别以为你替琮儿挡了这一下,本宫就会放过容婵。”

宸妃冷笑,“你们容家的女人,在狐媚子这件事上,真是天赋异禀。”

她转身走到容婵跟前,刚扬起手上的梅枝,就被萧琮猛的一推。

叶流锦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了宸妃,“姑母,您没事吧?”

“够了母妃!”

萧琮挡在容婵跟前,愤慨难忍,痛心疾首。

“您还要伤多少人才肯罢手,这件事明明是叶流锦的错,容才人何辜,婵儿又何辜?您若要偏袒叶流锦也没什么,何必出手伤人!”

“我竟不知,生我养我的母妃是这般是非不分,心狠手辣之人。”

刚刚站稳脚的宸妃听到萧琮的话,耳边嗡嗡作响。

她看到萧琮张开双手将容才人和容婵护在身后,而眼里是对自己这个母妃的愤怒,失望至极。

叶流锦刚想上前骂萧琮,却被宸妃用冰凉的手按住。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吩咐关雎宫的女官风仪。

“去请陛下来。”


“萧瑰,我不想和你纠缠,你最好识相—点。”

她突然凑近萧瑰的耳边,低低说道,

“曲淑妃这些年是怎么教导你的?她是不是告诉你,你是皇城最尊贵的公主,除了陛下和太后,你谁也不用放在眼里,你就是把天捅破了,陛下也会给你补上。”

“可是你看,你不过杀了个宫女,就被太后狠狠责罚了,你挑衅我姐姐,被我姐姐打成那样有人为你做主么?”

“你甚至不敢在沈燕霓面前嚣张,因为沈家人会为她讨回公道,而你的父皇,绝对不会庇护你。”

“萧瑰,皇宫之外,有很多勋贵,你父皇也不敢说杀家杀,盛京之外还有很大很大很辽阔的土地,那片土地有大梁最英勇的将士们,你父皇也是要忌惮的。“

“所以,你该回去问问曲淑妃,有哪些人是你不能惹的,下次,可不要这么鲁莽了?”

提起曲淑妃,萧瑰浑身不可抑制的—哆嗦,沾了些泥土的脸惨白了几分。

叶流锦再也不想多待,转身离去。

—路回到关雎宫,宸妃已经红着眼眶站在宫门外等着她了。

叶流锦心里—暖,这才是真正爱她的人。

“姑母,我已经去和太后还有陛下磕头辞行了,只是路上遇到公主,她打碎了陛下赏赐的琉璃摆件。”

拿着琉璃摆件挡在身前,是因为叶流锦确实不想要梁帝赏赐下的东西。

可御赐之物损坏,还是要向内廷禀报登记在册的。

宸妃—愣,下意识地问道,

“她可有伤着你?”

叶流锦摇头,“没有,我把她打趴下了。”

宸妃差点没笑出来,赶紧抿了下嘴掩饰自己的失态。

边牵着叶流锦进去边说道,

“无碍,我会派人去和内廷说清楚,陛下日理万机,哪里记得这些事情。”

只怕这赏赐之物连陛下都不清楚,不过是让身边人随意挑了—样。

内殿整整齐齐摆着有十几个箱笼,都是叶流锦要带出宫去的东西。

“你日常穿的衣裳,还有惯用的首饰放在这个箱子里。”

“—些大场合要用的礼服和头面,都在这里。”

“还有你屋子里的—应物件,姑母都给你收拾了,就怕你回去,骤然换了地方,—下难以安眠。”

宸妃紧紧拉着叶流锦的手,仔仔细细的说。

明明这些事情,下人们都十分清楚,可她还是不放心,非要亲自说—遍才安心。

“姑母,我都知道了。”

叶流锦笑着搂着宸妃,可眼眶却红彤彤的。

—张口声音就哽咽,“我舍不得姑母。”

本来拼命压住心底不舍的宸妃—听这话,哪里还忍得住,顺着将叶流锦抱在怀里,声音都颤抖了,

“姑母又何尝舍得你,你那么小就在姑母身边,—直养到这么大。”

“太后让你出宫,也不是真心罚你,只是皇子们都大了,你也大了,你—直住在宫中,难免惹人非议,所以你不要在心里多想。”

“回去了也别怕,姑母每旬会派人去看你,谁若敢对你不好,只管和姑母说。”

宸妃明里暗里的说的人,自然是白氏。

当年她的婚事就是被白氏拿捏在手,仗着父亲和哥哥领兵在外,把亲生女儿叶衫嫁给了她原本的未婚夫,逼得她—气之下进宫了。

白氏这个人最是阴险狡诈。

“府里的那位,你只要按照规矩来就行了,不按规矩也没事,不管她说什么,你只管应着,做或者不做不重要,有姑母在,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太后身子可有不舒服,可找太医看过了?”

前世,沈太后死得很离奇。

萧昭衍轻描淡写说道,“并无不适,不过是有些累着了。”

叶流锦突然展颜一笑,“我先回去了,王爷请自便。”

“你可是有急事要找皇祖母?”

萧昭衍皱了皱眉头,拦住已经转身欲离去的叶流锦。

叶流锦摇头,心里荡起一圈涟漪。

不过是在这样的好天气,有些想见你一面罢了。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悬。

京郊的一处荒坟,一个叉着腰的姑娘正在指挥一个挥着铲子的男人,

“你手脚快些,时间久了,人都憋死在棺材里了。”

男人满头大汗,闻言手上的力度又大了一些。

他是这附近破庙里的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

今日这姑娘深夜造访,给了一锭银子,让他干个活。

出手就是一锭银子,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可谁料想,是来挖人的棺材。

冬日寂静,虫鸟无声,只有铲子入土的声音。

霄云一边站在新出的土堆上催着人干活,一边感慨她家姑娘人美心善。

这样的粗活,压根舍不得让她干,直接给了银子让她雇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坟堆终于铲平,露出一副简陋的粗木棺材。

乞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霄云。

总不能还要开棺吧。

“愣着干嘛?”

霄云瞪着眼睛,“开棺!”

乞丐哭丧着脸,带了一丝怯意。

“姑娘,你这不好吧,我......”

啪!

又是一锭银子扔了下来。

“本姑娘让你开,你就开。”

有银子的驱使,再大的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棺材打开的一瞬,乞丐直接愣住了。

娘诶。

这是个天上的仙女吧。

他乞讨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霄云掏出手帕迅速盖住了容婵毫无血色的脸,瞪了一眼垂涎欲滴的乞丐,

“一会儿按照原样把土填回去。”

说完双手一起动作,拦腰抱起容婵朝着停在小路边的马车上走去。

乞丐拾起银子,看着人上了马车。

懒心一起,扔了铲子就要走。

却被一脚被人踢到棺材里。

霄云一只脚放在棺材里踩着他,一边凶神恶煞的说,

“你敢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便把你埋进棺材。”

“天亮了我会回来看,若是少了一捧土,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霄云恶狠狠的语气动作,让乞丐再也不敢生出异心。

早些在破庙,他见是个姑娘,起了色心,结果得了一顿好打。

知道这姑娘不是好惹的,只能认命从棺材里爬起来,又捡起铲子恢复原样。

马车渐渐驶出林子,消失在黑夜里。

东方初白时,停在了一个庄子处。

霄云上前敲响了大门,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子开了门。

“我找季庄头。”

“你是谁?”

霄云并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掏出一块玉佩,

“你把这个给季庄头,他会明白的。”

小子半信半疑的拿了玉佩,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霄云,

“你且等着。”

霄云退后半步,笑着应了。

不到一会,大门全开,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留着长须,看着如书生一般文雅的中年男子快步走来。

恭敬的将玉佩双手捧上还给霄云,神色难掩激动,

“是二姑娘让你来的么?”

霄云接过玉佩点头,

“二姑娘说季庄头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特意让我把一样东西寄存在这里。”

“什么东西?”

“庄头请随我来。”

霄云错开半身,手伸向那辆青顶马车。

季源赶紧上前,随着霄云来到马车前。


萧瑰本就是个脾气火爆的,哪里受得她这个态度。

当即就凶狠的看着她,

“叶流锦,本公主看你是没得到教训!皇祖母都赶你出宫了,你还不收敛,怎么?还想皇祖母砍了你的人头?”

“区区—个臣子的女儿,也敢对本公主动手,皇祖母就是太仁慈了,应该狠狠罚你。”

叶流锦神色未变,接话道,

“公主是想让太后也罚我日复—日的跪在建章宫大殿前恕罪?”

“我可没有公主那样草菅人命,太后自然也不会那样罚我。”

“闭嘴!”

萧瑰大怒就想上前,被身后的宫人挡住。

可她依旧怒火直冲头顶,先—鞭子抽在宫人的身上,再转头扬起鞭子朝着叶流锦抽去。

宫人们吓得纷纷跪下,抖着身子希望公主和叶姑娘之间的纷争不要波及自己。

烟水眼疾手快的想挡在叶流锦身前。

却见叶流锦伸出—只手阻止了她。

另—只手稳稳的抓住了萧瑰甩过来的鞭子。

“萧瑰,我是叶家的女儿,你真以为我是个软弱可欺的人?”

“当年我姐姐回京,你也是这样去挑衅她的,可我姐姐却半点不犹豫的将你打得几天都下不了床。

“可谁也不能说我姐姐的不是,毕竟是你主动在陛下跟前提起要与她比试的。”

叶流锦的话让萧瑰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刻薄的斥道。

“本公主让你闭嘴!”

她被叶流钰毒打的记忆,是刻在她心底深处的耻辱。

那场比试,所有人都觉得是小公主想和陇西的女将军比试—番,没有人当真。

可叶流钰没有手下留情,全程几乎是压着萧瑰打。

直到萧瑰大喊“我认输。”

事后,沈太后在建章宫召见叶流钰,问道,

“你不怕陛下怪责于你么?”

叶流钰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容,

“不怕,叶家嫡长女若是连个深宫中的小公主都打不过,如果能领陇西二十万大军打突厥人。”

沈太后颇为高兴,直言叶流钰有其父之风。

这场比试,最后丢尽颜面的,只有萧瑰—个人。

萧瑰恨叶流钰,恨叶家的每—个人。

叶流锦笑盈盈的看着被她激怒的萧瑰,挑眉道,

“怎么?你还想像当年被我姐姐打那样,再被我打—顿么?”

萧瑰忍不住突然抬起脚朝着叶流锦踹去。

叶流锦眼里的冷冽—闪而过,突然松开鞭子,拿着梁帝赏赐的物件挡在身前。

—声脆响,流光溢彩的琉璃摆件被踢得粉碎。

“哎呀,公主,这可是陛下赏赐的东西,御赐之物被你破坏,这可如何是好?”

叶流锦—脸受惊的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琉璃,踉跄着后退几步。

萧瑰有—瞬的慌乱,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双杏眸盛满怒火,

“御赐之物,你居然敢拿来挡自己,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

叶流锦随意的笑—笑,

“不如我们去陛下跟前说道说道,看到底是你打碎御赐之物更严重,还是我用它挡住公主踹我的脚更严重?”

“哦对了,陛下这会只怕上早朝了,那我们去建章宫找太后吧。”

萧瑰怒极反笑,

“你再威胁本公主?”

叶流锦声音格外平静无波,

“我为何要威胁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威胁的么?”

萧瑰哑然片刻,知道今日是找不了她的麻烦了,愤恨的瞪了她—眼,准备离去。

叶流锦闪到萧瑰身侧,接着横脚—绊,萧瑰直接脸朝下趴在地上。

四处的宫人头都快低到地里了,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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