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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

一瓶清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若穆容声,讲述了​前世,我被家人忽视,他们只爱着我的妹妹。后来,妹妹被皇上指婚嫁给暴虐王爷。为了妹妹,他们让我替嫁,害怕的我选择逃婚,却被贵妃抓住打断双腿,冻死在家门口。重生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团宠文里的炮灰女配,注定要为女主妹妹牺牲。可我不想屈服命运,只想让我那些垃圾家人付出代价!首先,先安抚一下暴虐王爷吧……...

主角:沈若穆容声   更新:2024-09-13 0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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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穆容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由网络作家“一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若穆容声,讲述了​前世,我被家人忽视,他们只爱着我的妹妹。后来,妹妹被皇上指婚嫁给暴虐王爷。为了妹妹,他们让我替嫁,害怕的我选择逃婚,却被贵妃抓住打断双腿,冻死在家门口。重生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团宠文里的炮灰女配,注定要为女主妹妹牺牲。可我不想屈服命运,只想让我那些垃圾家人付出代价!首先,先安抚一下暴虐王爷吧……...

《完整文本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精彩片段


穆容声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王妃要本王听命于你?”

沈若道:“非也,只是治疗上听医嘱。”旁的,她吃了豹子胆了差不多,敢让王爷听命运她。

看他不说话。

沈若心里打鼓。

看样子他是不肯的,算了,慢慢来吧。

“行,治疗上,本王就听王妃的。”

沈若抬眸,与之对视,显然有些讶异,但也只是一瞬间。

对着穆容声福了下,“多谢王爷。”

谢他?

穆容声不免觉得有趣。

有趣?

这是他四年多以来,第一次觉得人生还有有趣的一刻。

沈若接了他手中的白玉杯子放回桌上,推着他道:“既然王爷答应了,那今日第一件事,便请王爷晒晒冬季的阳光吧。”

晒太阳……

穆容声委实没想到。

他想拒绝,可话到了喉咙又咽了回去。

当清宁看到沈若将穆容声推到院子里之后,有些惊讶。

当然,一院子的丫鬟,下人都惊讶。

可是,谁敢置喙?

晒不过一两刻钟,沈若就撑了一把伞在他头顶。

穆容声道:“本王觉得今日晴空万里,风景很好。”心情也很好。

沈若道:“嗯,晒太久也不好。”

“这也要听苏大夫的吗?”

“啊?”

穆容声道:“本王不觉得晒,挺好的。”许久没这样沐浴阳光了。

这感觉很舒服。

沈若道:“不是,可以继续。”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伤不了人。

清宁已经去膳房弄了点心和甜汤过来。

下人端了桌子到院子里,沈若陪他坐着,然后吃点心,喝甜汤。

时不时有人来问她,这个药草怎么做,那个药草怎么做,撵得够不够碎……

穆容声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恬淡,从容的应对着,自然是一名深藏功与名的医者模样。

晚膳,两人也是一块儿吃的。

期间,穆容声故意说手使不上劲,沈若连忙查看。

却没发现任何问题。

但是,王爷说手动不了,就是动不了。

清宁道:“奴婢伺候王爷用膳。”

穆容声道:“你们都出去。”

这?

所有人面面相觑,但也都退出了主屋。

沈若有些不理解。

穆容声道:“既然做戏,王妃是不是该对本王好一些?”

所以伺候他用膳应该没问题吧?

沈若抿着唇,“是,妾身领命。”

她说着起身,夹菜给穆容声吃,但,穆容声却靠在轮椅上,闭上了眼,

他怎么闭眼?

“王妃,可是不愿意伺候本王?”

“妾身不敢。”

想着,她便开始伺候他吃饭,不一会儿,穆容声说,“本王想喝汤。”

沈若一一依着他。

只是,他喝一点,就咳了起来,弄得到处都是。

沈若忙道:“王爷莫要急,喝太急会呛着的。要是呛进肺里就不好了。”

穆容声一怔,在漠北,少女喂他喝药时,他看不见,心急了些,被呛了,她说:“公子莫要急,喝太急会呛着的,要是呛进肺里就不好了。”

“本王刚刚闭着眼,没注意。”穆容声淡淡的说。

在漠北时,他说的是,“我眼睛看不见,没注意。”

那少女说:“没事,慢慢来。”

这会儿,沈若说,“没事,妾身慢慢喂。”

虽然声音有一些变了,可是,那种语调,还有身上的药香味是一样的。

男人睁开眼,看着沈若,眸光变得更柔和了些。

沈若凝视着他,有些不明所以,“王爷?”

穆容声接了碗,“本王自己来吧。”

“是。”

饭后,穆容声在看一本杂谈。

沈若则在看医书,特别的认真!

直到疏影前来,说是有事禀报。

穆容声指了一旁的厢房道:“王妃既然喜欢这梨落院,便将那间辟出来,与本王做书房吧。”

“啊?”他不是有书房?


知罪?

知什么罪?

他不过是想听她说,王妃对他如何认真,她倒好,吓得脸都白了。

无奈一叹,抬手让清宁起身了。

清宁好歹也是府里跟着萧陆声挺久的人,怎会不知道萧陆声想听什么?

可她也知道,王爷是个生性多疑的人。

更是一个从不心软、手软的人。

萧陆声见她这样,直言道:“你且说,王妃如何认真的?”

清宁道:“王妃刚与王爷成亲那几日,都会念着王爷。

这几日,更是天天都埋首梨落院里,亲自熬药,试药,总也会念着王爷。

院里的腊梅开了,王妃剪了也让奴婢给王爷的书房送一瓶来,奴婢便觉得王妃挺关心王爷的。”

萧陆声看着被放在案上的黄色腊梅,沉声道:“王妃今晚还要在梨落院安置吗?”

“王妃没提,”但想着王妃让下人在梨落院主屋都铺了床铺,又在梨落院住了好几日,继续道:“应该是的。”

说完,清宁忽然觉得,王爷这是不满王妃常驻梨落院?

他呵呵一声,果然对他关心备至,关心到连主院都不回了。

萧陆声挥了挥手,“下去吧。”

莫说清宁这些丫鬟了。

就是他,也看不清苏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清宁回到梨落院时,苏妘拉着香茗,以及另外两个丫鬟,两名太监在院子里撵药。

她走过去给苏妘行礼,苏妘问道:“王爷可在书房?”

清宁点头,“在的。”

“腊梅,王爷——他喜欢吗?”

“喜欢——吧。”应该是喜欢的吧,否则,依着王爷的脾性,早让扔了。

喜欢——吧。

苏妘觉得,她这个回答有些不确定。

于是问道:“王爷可还说旁的什么了吗?”

清宁道:“王爷倒是问了王妃,今晚是不是还在梨落院安置。”

他那样的性子,怎么会问这些事情?

虽然别人以为他们是夫妻,实际上,同床共枕,两人也是清清白白的。

看清宁那双探究的眸光,苏妘微微一笑,“等会儿看。”

他都在书房睡,她回主院去做什么?

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在药房里将药膏制出来。

入夜之后。

清宁刚去膳房将饭菜端上主屋的餐桌,就听见车轱辘声,回头便看到疏影推着王爷来了。

“王妃,王爷来了。”

苏妘正在净手,闻言,连忙出去相迎。

萧陆声一脸沉静,挥手间,便让人都起来,随后进了梨落院的主屋。

这梨落院的主屋虽比不上主院那般宽敞,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炕上的杌子放着点心,屋子里还有梳妆台、圆桌、木椅、衣橱、落地衣柜,透过屏风还能看到里边的雕花床上挂着杏色的轻纱暖帐。

看到这些,萧陆声的心情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就像是被鱼刺卡在喉咙似,吞不去,吐不出来。

饭后。

苏妘看萧陆声还没有要走的迹象,于是问道:“王爷,今夜在何处安置?”

萧陆声似不在意的道:“王妃是在赶本王?”

“怎么会?”她连连摆手,“妾身只是问王爷,好安排。”

“如何安排?”

“我……”

“王妃,别忘了,王府虽只有你一个女眷,母妃却也看着的。”

“我……”

萧陆声呵笑一声,“新婚夫妻,这是要分院而居?王妃可想过后果吗?”

苏妘从炕上起来,对着萧陆声福了下,“妾身疏忽,多谢王爷提醒。”

萧陆声半是喟叹,半是感慨,“你莫要误会本王便是。”

她那双好看的水眸望着萧陆声,误会什么?

“一切不过是做戏。”他给了答案。

苏妘心头一沉。

是啊,全书的大反派,怎么会因为她没逃婚,就以为人家是个好相处的人了呢?


“脸红什么?”江逾声看她动作缓慢,衣服退了半天,还未脱下就问。

谁知道,女人红透了脸。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般反应,心里却有种愉悦感。

“没,没有。”她支支吾吾的回答。

江逾声笑道:“本王看到王妃的脸红透了。”

闻姝对上男人的眼,努努嘴道:“王爷非要打趣妾身吗?”

—边说,直接将他衣衫退尽,随后挖了药膏在他身上那些疤痕上涂抹。

好歹,她也是个姑娘家。

虽然,面前人是她夫君,可到底还是有几分害羞的啊。

江逾声苦笑—下,闻姝正好看到了。

“王爷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闻姝没来由的说—句。

江逾声瞬间愣住,良久却什么也没有说了。

若他不曾毁容,或许吧……

闻姝看他抿唇不语,怕他误会生气,说道:“王爷可以应允妾身—件事吗?”

“何事?”斟酌着开口,江逾声想,除了离开他,其余事,他都能应允吧。

他想,就算闻姝暂时忘不了那个男人。

可时日—长,她总归会明白,自己才是她最终的归属吧!

他直视着闻姝,心想,只要你愿意跟着本王,本王必然会给你想要的体面……

她被他炙热得眸光盯得有几分不自在,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曾闻王爷龙章凤姿之姿,若妾身侥幸真治好了王爷,往后,见着妾身的时候,可否笑—笑?”

“对着你——笑?”

他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要求竟是这样。

“嗯,对妾身笑,”她继续涂药膏,“妾身自幼从未被家人真心相待过,往后,王爷便是妾身唯—的天。”

她将自己视作天……

江逾声心口扑通扑通狂跳。

涂药的闻姝—怔,她听见了男人狂跳的心声,他为什么会忽然心跳加速呢?

—个装作无事。

—个装作不闻。

两刻钟之后,总算是涂好了。

躺在床上,闻姝偷偷瞄了—眼江逾声。

她努力的去想原书中,关于江逾声的所有事情,可惜,她能想起的太少了。

比如,她逃婚,被打断手脚丢弃在苏家门口,冻死在寒冬之后。

江逾声作为唯—的大反派,他后来为何不娶妻了?

如果他娶妻,皇位根本不用他去争,只要生个儿子,皇帝肯定会封为皇太孙的。

如此,江逾声就能当个闲散太上皇。

哪里还有萧御称帝,苏雨曦为后的剧情?

所以……

江逾声会不会是那方面不行?

她虽然饱读医书,但对男人那方面却不擅长,更从未研究过……

想着这个可能,闻姝眉头紧蹙,心口像是被人揪着,微叹—声,轻声喊道:“王爷……”

女人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好似心事重重。

江逾声睁开眼,侧头看她,“王妃为何难眠?”

闻姝抿着唇,看着他却开不了口,毕竟,这关乎男人的颜面。

特别是江逾声,他曾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天之骄子……

即便他善待了自己,但她却不能—而再再而三的去挑战他的底线。

“妾身……”

她干脆伸手,试探得探入了男人的被窝里,柔荑轻轻得搭在男人的腰腹上。

“王妃,这是为何?”

江逾声整个心脏都狂跳不止,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就像是喝了醉人的酒,醇而迷。

某些本就没熄火的特征越发的张狂,直接将厚厚的被褥都顶起—个小山丘。



当初在那个破月老庙中,她为自己上药时,也会这样轻轻的吹气……

“虞昭……”

“嗯?”

男人睁开了眼,凝视着她,只见她—副莫名的模样,像个呆愣的松鼠,可可爱爱。

楚北声道:“你——真放下平西王世子爷了吗?”

虞昭哪知道他会突然提及萧御。

以楚北声的能力,她想隐瞒什么,肯定是隐瞒不了的。

毕竟,在嫁给楚北声之前,她的—颗心都扑在萧御身上,这是不争的事实。

斟酌间,虞昭道:“妾身既然已经嫁给王爷了,便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

她—边说,—边为他涂抹药膏,“王爷,脸上会不会不舒服?”

楚北声笑了摇头,“很舒服。”

她又是这样说的,不过上回说的是: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王爷,您不信妾身?”

楚北声道:“信。”

她信她的决心。

却不信,她真的对萧御半点情分都没有。

毕竟,她们相处的时间里,她从未否认过还爱着萧御这样的话。

想到此处,楚北声还是有几分不爽的。

虞昭笑了下,也没再争论这个话题了,她从楚北声的神色里看出来了,他是不信的。

与其纠结这个话题,倒不如不提了。

她会用行动和时间来证明,她对萧御到底有没有情!

她想下床去灭烛台,让楚北声大手—挥,只听—点动静,屋子里好几盏烛台全都灭了。

天呐……

他刚刚的动作好帅。

两人躺在—起,楚北声侧身过去,试探的想抱她,“王妃。”

“妾身在。”

“今夜圆房吧。”他这些同床的日子,忍得挺辛苦的。

既然决定要护她—辈子,该给她的圆房,也要给。

虞昭:“……”

她没回答,楚北声心口—钝,是呀,明明知道她心里还有萧御,他怎么能这样逼迫她呢?

“妾身,妾身,听王爷的。”虞昭声音都发颤。

楚北声听见这个回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答应了,反而他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第—次成亲时,嬷嬷是过洞房的事情,还给了他—本春宫图。

他翻越了—下,觉得没甚意思。

后来,入王府的王妃,—个个不是鄙夷他,便是细作。

他之前也没行过周公之礼。

两人的呼吸声,在平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的明显。

虞昭整个人都紧张极了。

别人出嫁都有母亲教导,还会给压箱底的东西,而她什么都没有。

她该怎么做?

直到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挪过来,挨着她时,她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那声音像是有电似的,把她身子都电麻了。

男人的大手攀在她的肩膀,隐约发现她在发抖。

“王妃很紧张?”

“妾身,妾身……”

楚北声自己就紧张,看她抖成那样,那还能强迫?

或许,她还是抗拒自己的吧!

毕竟,—个残疾,还毁容了,哪里比得上她的心上人,平西王世子萧御呢?

“王爷?”虞昭不知道为何,他又躺平了。

黑夜中,她侧眸望过去,男人并未看她。

“抱歉,是本王考虑不周,还是等王妃准备好了再行周公之礼吧。”良久,楚北声才略带抱歉的口吻道。

既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心想见的人,怎会去勉强她呢?

暗夜中,他听见了虞昭深深的松了—口气的声音。

那声音,就好似润物无声的东西,钻他心口,让他有些不适,有点难过。

她虽然说愿意,说—辈子都会跟着他。




沈若看男人没有别指示和动作了。

吹熄了烛台,房间瞬息暗沉下来。

原书中,穆容声娶的几任王妃都是细作,所以全都死了。

他并非外界传闻的那样,暴戾杀戮,他让自己叫,肯定是有原因的。

至于是为什么,沈若暂时还不理解。

盖好锦被后。

她清了清嗓子,学做洞房花烛夜那晚叫起来。

穆容声原本紧闭的眸子忽然睁开,听着她如猫儿似的叫声,

一时间,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他烦躁的瞥了一眼娇弱的女人,“难道需要我来帮你脱干净?”

沈若:“……”

所以,她睡着后,是被穆容声剥光的吗?

想到这个可能,沈若真的觉得好羞涩,却又没办法。

谁让她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呢?

既是夫妻,他若要行周公之礼,自己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何况只是脱衣服?

她躲进被窝里。

好不容易脱干净,衣服也只好放在里侧,不敢起身去放横杆上了。

男人却伸手过来,意思是给他。

沈若只好给他。

一阵风拂过,她的衣服被随意的丢在了地面。

紧接着,昏暗的房间里,她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看到男人似乎在脱他自己的衣服。

怦怦……怦怦……

他要和自己行周公之礼吗?

沈若紧张得呼吸都乱了。

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纤纤玉手紧紧的攥着锦被,一动不敢动。

男人一边脱衣,一边道:“叫。”

昏暗里,她看不到男人那布满伤疤的脸,只能依稀看到一点轮廓。

这样特定的环境下,那张脸的轮廓、下颌线比她的人生规划线都还要清晰。

没毁容前的穆容声,一定是整个苍云国最俊的男子了吧!

“不愿?”穆容声沉声道,一双眸子,在漆黑的夜里,看向她时,散发着星点凌厉的光。

“没。”应声后,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便如黄莺啼叫似的叫唤起来。

当男人躺下来的时候。

她紧张得声音都哑了,几分。

这一叫,又是半个多时辰。

男人早就麻了,见时辰差不多就道:“行了。”

如获大赦一样,沈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看向男人,略微能看到他脸颊的轮廓,已闭眸歇息了。

可今夜,沈若有些睡不着。

她脑海里,原书中,似乎并没有提及穆容声是否能人道的事情。

当然,作为大反派,配角,这些方面没有提及也是可能的。

那他天天让自己这么叫,是因为他不行吗?

不对,不对,洗澡的时候

摇了摇脑袋,正准备安息,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还想继续叫下去吗?”

“不,不是。”

“那还不睡?”

“妾身这就睡了。”攥着锦被,她闭上眸子,再也不敢乱想乱动了。

几刻钟后。

听见耳边响起她均匀的呼吸声,穆容声这才睁开了眼。

他伸手到女人的面前晃了晃,见她没有反应,这才凑近她,埋在她发间轻轻的嗅了下。

是那个味道。

当年,在漠北救他的人,会是沈若吗?

翌日。

清宁带着一堆人进屋来,看到一地狼藉的衣衫,脸色微微一红,旋即,有条不紊的指挥下人将屋子清理干净。

并服侍穆容声洗漱。

“我母妃回宫了吗?”

“回王爷,今晨早饭都没吃,就回去了。”清宁似乎在给他穿衣,一边继续道:“贵妃娘娘说,王爷醒后,应该带着王妃进宫面圣。”

穆容声淡漠的笑了下,也没说去,或不去。

“王妃昨夜辛苦,就别打扰她。”顿了顿,他又道:“她若要做什么,只要不出格,你们跟着就是。”

简短吩咐一声,穆容声便推着轮椅出了主屋。

“是。”一众丫鬟福身,轻声应下。

他的吩咐,沈若其实都听见了,不免去想,难道夜晚让她叫,是为了给端贵妃听的?

她早早的就醒了,只是,碍于不着寸缕,不好意思起床罢了。

听见车轱辘声越来越远,她才坐起来。

她动静不大,但是清宁听见了,立马过来,“王妃醒了?”

沈若点了头,让清宁把她的衣服拿过来。

洞房花烛夜,加之昨夜,主屋的动静都不小。

今晨。她进屋之后更是看到一地狼藉。

思及此处,清宁心头已有了判断。

这位王妃和以往嫁入王府的王妃铁定是不同的。

而且,刚刚王爷亲自吩咐,让她多休息,这便是宠!

想着,清宁对着沈若恭恭敬敬的行礼,“是。”说着,同身侧的香茗道:“把王妃的衣物拿过来。”

“是。”

香茗对着沈若行礼,后退几步这才在一旁的衣橱里拿了里衣过来,然后问道:“王妃娘娘今日要穿什么样式的袄子呢?”

沈若微微蹙着眉头,朝香茗那边看去,只见她手中拿着件杏色的。

“就你手中那件吧。”

“是。”香茗拿着袄子过来。

正准备上前伺候时,清宁拦着,“我来。”已经将里衣,袄子都放在床边的春凳上。

香茗有些懵。

清宁姐姐可是一等大丫鬟,从前只伺候王爷的。

见此,沈若心中也有些猜测,穆容声让她那样叫,应该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得宠的王妃?

可是,穆容声对自己的态度并不怎么好啊!

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想着,沈若都有些莫名。

穿衣,洗漱,清宁已经传了早膳。

“王爷可吃过早膳了吗?”沈若问。

清宁答道:“王爷一般在书房用膳。”

看来,他虽然双腿残疾,却经常夜宿书房,所以才会经常在书房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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