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原来谢稚宁跟我一样,也是重活一世的人。
闫霜降死了。
我在家中收拾行囊,谢稚宁板着脸站在一边的时候。
村长通知我去村里的停尸亭收尸,说是我家的人没了。
那村长满是晦气的揣着手。
看见我两赶忙迎了上来。
“姝娘你可来了,你弟弟,哦不是你家闫奴被人活活打死了!”
“什么?”
我与谢稚宁对视了一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怎么死的?
霜降是我的弟弟,他早就不是奴籍了。”
“都是命呐。”
村长说,云水镇里的张大户仗着家财万贯,还有京中做官的远亲为非作歹。
这本来是两棍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事情。
谁知道闫霜降想不开,今儿去镇上将农籍自己又改回了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