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挥落桌上的日历。
“对不起。”
她自嘲地勾起唇角。
“看到你这么难过，喝了酒，我克制不住自己的私心，想给你煮醒酒汤，想让你好受一点。
我失去分寸地把你带回来，才会被你羞辱。
不是我自取其辱吗，你又何必道歉？”
“对不起，是我昏了头了。”
“你忘掉这些吧。”
我深觉难堪，低着头要走出去。
她忽然挡在了门前。
她张口，艰难低哑地问我，“出了这个门，你会不会再找其他人继续这样的报复计划？”
她攥紧了手，声线越绷越紧，“找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她闭了闭眼。
我刚要回答，她负气般打断，“别说了，我不想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