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的四处瞟了几眼,小声回答。
“我、我什么都没记住。”
然而这话一出我就后悔了,因为谢宴突然撤回了身子,懒懒地倚在墙边。
“真的……什么都没记住?”
语气里满是不置可否。
我瞄了他一眼,虽然他现在穿着病号服,但是在我眼里简直无所遁形——浴缸里的那一幕简直刻在DNA里了好吗!
我接不上话,索性站了起来。
“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我就落荒而逃,留在身后的是谢宴似有似无的轻笑。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我难以自已的记起和谢宴的这几次见面:要么浑身湿透、要么西装革履,昨天干脆什么都不穿了!
越想越气,怎么每次都是他占上风,于是我愤愤不平的在饮水机前接了杯开水。
叫他逗我!
烫死他算了!
但是又想到他晕过去时面无血色的可怜样子,我还是于心不忍,匀了一些凉水。
8回到病房,我把水递给谢宴,他顺从的接了过去,与刚刚调侃洒脱的模样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