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比过去稳重许多。
最快的宫女把魏昙儿冲撞我的事说与他听。
他当即便把什么欣赏啊、玩乐抛之脑后,命人提来了魏昙儿。
魏昙儿被强压着跪在地上时。
我还在安静的喝粥。
朕听说,你对昙昭仪的母家很是不满?
陈渊语气淡淡,连个眼神也没给魏昙儿。
说话间,还有功夫往我碗里添菜。
魏昙儿瞪着我。
昙昭仪的母家曾犯下谋逆之罪,全天下都知道!
而臣妾母家满门忠烈,全都死于叛军和蛮族之手,臣妾岂能不恨她?!
如此精妙的借口,并未换来陈渊的怜惜。
陈渊淡瞥了魏昙儿一眼,对我说:你处理吧。
见他要走,我略略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