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知道的人越多,大家相对无言,还不如一个人受着,还能瞒着他们逍遥一段时间。
于是,出院的第二天,我就定了一张去云南大理的火车票。
晴晴死活要与我同行。
我的发量本来就少,现在更是掉得差不多了。
就戴着一顶齐肩的棕色假发,边走边吃,尝了许多当地的美食。
傍晚,许晴晴担心我感冒着凉,准备带着我回民宿。
可她突然找不到自己家的钥匙了。
可能是掉在前面的饭店了,吹风了,你先回去,我去找找马上回来。
但走到6楼的拐角,我突然觉得浑身一阵刺痛,胃里的肠子都像被一只大手抓紧了一样。
该死,就还有几步路了啊。
我几乎是半跪着从包里扯出房门钥匙,可就是好半天开不了门。
实在坚持不住,我痛到蜷缩在地,模糊中,似乎有一个人影走向了我,轻柔却安稳地扶住了我的肩膀。
你……你没事吧,快醒醒!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民宿的床上,旁边除了晴晴,还站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