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薇明显是愣了下,随后红了眼眶:“你要结婚了,逸帆,是我来晚了么。”
我嘴角笑意中的讥讽更浓,不晚不晚,正好接我的班。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薇薇。”
白逸帆转头迎上白月光的目光,失落的神情比听到我病情那天还多了好几个度。
果然前任一哭,现任必输。
这郎情妾意的戏码,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便打了出租车离开。
白逸帆拽住我的行李箱,但却没拽住上车的我。
他叫了两声停车,可我却坚定地让司机踩油门。
白逸帆追了两步,还是去安慰沈薇薇送她离开。
我那行李箱像是多余的附属品,被遗弃在路边,怪可怜的。
司机看我哭个没完,摆出那副过来人姿态:“小姑娘,你也别太较真,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太正常了。
男人在外面赚钱养家不容易,女人要学会哄人,会哄人的女人才吃的开。”
我擦着眼泪点头:“师傅,我刀都磨好了,要么砍他,要么砍你,总得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