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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明翙明禛,由作者“明月落枝”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前世,我嫁给七皇子,陪他隐忍蛰伏,用家族资源帮助他登基。可建立新朝后,我被丈夫陷害,让众人见证我被恶人凌辱。立后大典上,我从宫墙一跃而下,再睁眼,我回到了年少时。这一次,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家人,让祖母安心,送哥哥走上权力巅峰,保护好府里的姐姐妹妹。至于那忘恩负义的皇子,我也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主角:明翙明禛   更新:2024-08-20 0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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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翙明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明翙明禛,由作者“明月落枝”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前世,我嫁给七皇子,陪他隐忍蛰伏,用家族资源帮助他登基。可建立新朝后,我被丈夫陷害,让众人见证我被恶人凌辱。立后大典上,我从宫墙一跃而下,再睁眼,我回到了年少时。这一次,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家人,让祖母安心,送哥哥走上权力巅峰,保护好府里的姐姐妹妹。至于那忘恩负义的皇子,我也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精品篇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精彩片段


明翙早已没再看甄宝珠的暗自纠结,转身同侯府其他几个姐妹说了几句。

她定了春山苑,决定住进新月小筑,余下的院子,其他姐妹们再选就是。

姜老夫人怜惜她在雪地里跪了一上午,一个下午也没好好喝口水吃顿饭,让她赶紧回去沐浴换衣。

她身上冷,小腿骨头缝儿里更冷,风一吹来,刺骨的疼。

好在手心里的汤婆子是缓和的,给她冰凉的身子带来了一丝难得的暖意。

大姐姐总是这样温柔细心,手炉套子是她亲手绣的,上面还有她一贯独用的石榴花纹样,“四妹妹,把兜帽戴好,别着凉。”

明翙抬眸望向自己面前这身穿雪青色锦衣的女子,脖子上围了一圈狐狸毛滚边儿,衬得她清润的小脸儿越发明丽动人。

她忽的想起大姐姐临死前派人给她送信,叫她去见她最后一面,她不顾明禛阻拦,连夜前去,只看见她冰凉的毫无尊严的尸体时,那种无法言喻的心酸和难受。

明翙心头一软,手指将那汤婆子抱得更紧了些,喉咙微哽,“大姐姐……”

活生生的才二十岁的明袖温柔笑道,“去吧,回头我来看你。”

明翙点点头,“好。”

从寿春堂出来,望着这园中淅淅沥沥的雪雨,她心头不禁感叹一声。

二十年过去,回来了,真好。

她从廊下提起脚步,轻盈的身子走进纷扬的雪中。

身后的几个丫鬟便忙跟出来,“哎呀,姑娘,小心你的身子!别回头风寒了才是!你的腿伤还没好全乎呢!”

明翙根本不听,自顾自在雪中快步走着。

在凤阳宫病骨支离那几个月,她躺在床上很少动弹,墨书去世后,已经没人肯近身伺候她,她感觉自己没有一日不在发烂发臭。

封后大典那日,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爬得大汗淋漓,起床后自己给自己擦洗身子,宫里没有热水,便用庭院里的雪,洗完后,换好衣裳,梳好头发,艰难爬上内宫城墙,纵身一跃,解脱了自己。

她从小便心高气傲,只因嫁了明禛,才憋屈的活了一生。

临到头了,皇后也没做成,还连累了明家。

既然能再回来,她便不肯再憋屈,她要自在的飞,痛快的活。

“姑娘,你慢点儿!”

身后的丫鬟们追得气喘吁吁,明翙感觉自己那沉重的被束缚的身子,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轻快过了。

她淋着雪,从寿春堂往外走,一路走过积雪的石桥,穿过白茫茫的河岸。

突然,撞上一个坚硬无比的胸膛。

她吃痛的皱起眉,仰头。

头顶没了纷扬的雪,只有一片清凛的青竹伞,还有男人身上淡淡的沉水香。

她懵了一瞬,视线下移。

执扇的手,骨节分明,指尖修长如玉,肌肤如冰冷的羊脂玉一般,竟比女子的还要细腻几分。

她胸口里心跳猛地跳了起来,再次抬起头,怔愣的看向伞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俊脸……

高眉深目,长眉入鬓,鼻挺如山,乌发高高束起,头上是一顶素雅的玉冠。

他刚下朝回来,身上穿着大宁朝三品紫色的官服,因天气严寒,外头披着一件玄黑的狐狸毛大氅。

男人颀长的身体被大氅包裹,只露出一张玉白俊美轮廓锋锐的脸。

薄雾后那双冷若寒星的眸子,目光太过沉静,犹如一汪幽潭。

寒风呼啸,雪粒纷扬,记忆里快要模糊的人影,在雪雾里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明翙心跳越发的快,睁开双眼定定的凝着眼前男人的脸,一时怔怔的没说话,某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在胸口不停地激荡。

她捏紧披风下的拳头,眼眶越发潮湿滚烫。

“怎么?傻了?”

男人淡淡开口,浓密的长睫低垂下来,比雪还冷上几分的视线落在明翙白皙的小脸上。

见她还是傻乎乎的不说话,便忍不住皱眉,“外面冷,回去。”

他是大宁朝最俊美的男人,风姿气度如覆雪之昆仑,清冷艳绝,却也因不苟言笑,太过严肃,而显得格外凶神恶煞。

他十五岁连中三元,是大宁朝最年轻的金科状元,之后入翰林院,十六岁入户部观政,宫里的老皇帝对他圣眷颇浓,大为重用,几年来他在六部轮值,短短七年之间,便成了刑部侍郎,入主枢密,称一句权倾天下也不为过。

他手段狠辣,杀伐果决,脾气古怪严肃,又带着些闺阁少女不解的死板,因而周身气场,颇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

燕京城这些达官贵人,不少人落在他手里,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莫说这侯府里,便是燕京城里那些做官的,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人人都称他做冷阎罗大奸臣,她听了这诨号儿,更加不敢接近。

上辈子她打死也不肯住进春山苑,便选了大房吕氏旁边的一个小院儿住下,从此只亲近大房,疏离二房三房,对自己这位杀神哥哥更是避之不及。

之后她看上七皇子,匆匆成婚嫁人,与他见面的机会愈发的少了。

每次有什么事儿求他,只需让人带封信回府,他便会替她办得妥妥当当,再后来,他在朝堂,她在王府后宅,也曾为了明禛通力合作。

那些年,她理所当然的利用二哥,却从不觉得是因他疼爱自己。

只以为他是以明家大局为重,为了明家的基业,而辅佐七皇子,最后拥护七皇子登基。

可她却忘了,在她选择七皇子后,她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奸臣哥哥也曾对她发过脾气。

“明禛心机太深!手段太狠!你嫁给他不会有好下场!明翙,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原来,在那个时候,他便已经看出了明禛的城府。

是她自己,为了所谓的爱情,一意孤行,拖着明家这艘大船,一点一点驶入了无底深渊。

她恨二哥恨了一辈子,怨了他一辈子,却忘了,他才是那个将自己养育长大的人。


知琴越发委屈,眼眶一红,便直接往地上一跪,撒起泼来,“姑娘既说奴婢有错,那便同奴婢一道去老夫人面前说道!奴婢是老夫人送给姑娘的,姑娘也无权处置奴婢!”

她这般一说,几个丫鬟便也跪下来七嘴八舌的替她说情。

明翙是真不知道知琴在她院儿里已经嚣张到了这个地步,连她的话也敢忤逆。

可惜啊,知琴养出的这点儿心高气傲在她眼里实在是小儿科。

“你想要公道,我可以给你。”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众丫鬟们也没想到平日里脾气还算温和的主子今日会为了知书发起火来,一个个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明翙不说话,任由知琴假模假样的哭诉够了,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可是你自己说的,要去祖母面前讨个公道,你可别后悔。”

知琴一噎,咬了咬唇,不知明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事已至此,她被赶鸭子上架,也只能哭着同她一道去了寿春堂。

一进寿春堂,明翙一眼便瞧见了坐在祖母身边的明禛,他今日穿了一身儒雅的墨绿色常服,腰间玉带束身,勒出一把完美的劲腰,再加之他那张帅得天怒人怨的俊脸,让整个寿春堂都明亮了几分。

她几乎是下意识亮了亮眸子,心情愉悦起来。

若是上辈子,她定然会害怕这位冷面无情的哥哥,可她活了三十五年才看清谁是真正对她好的人,这会儿哪还会怕他,只恨不能日日粘着他,叫他知道,她根本没有想与他保持距离,她同幼时一样,心中对他依旧敬佩和欢喜。

她压制住心底的激动和喜悦,安安静静跟姜老夫人请了个安。

“这么早,二哥怎么也来了?”

二哥手握大权,深受老皇帝重用,时常出入皇宫,不是在皇宫抓人,便是在刑部大牢里杀人。

以前她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子,被吕氏随便一洗脑挑拨,便觉得二哥这样的男人血气太重,手上皆是人命,说他是阎罗恶魔都算便宜了,他在大宁朝名声越来越差,到后来罪行几乎是罄竹难书,人人骂他是大奸臣,而他依旧我行我素。

想来上辈子他人在拥雪关退敌大捷,朝中有人看不惯他功高盖主,才想方设法害死了他,谢云绮刚登上皇位便开始清算旧臣,明家一夜之间大厦倾颓,二哥只怕早已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历尽世事的明翙早已明白,二哥根本不是什么大奸臣,他只是在做他该做的事,那些被他捉进大牢的大部分是贪官污吏,更有不少世家贵族里做过不少伤天害命的权贵子弟。

大宁朝的律法杀不了他们,二哥来杀,世道艰难,红尘炼狱,二哥便是那无权无势的平头老百姓们唯一的光。

明翙越想,心尖越是刺疼难忍,这样好的二哥,凭什么要为谢云绮而死?!

若这皇位……不给谢云绮!便是她二哥也当得这天下之主!

她想着想着,眼神便沉静下来,天下之事,还轮不到如今的她来管,但她不慌,也不急。

她十五岁入燕京,便是寿康帝执政的转折点,接下来这一年,寿康帝昏庸如故,逆行倒施,北方匈奴几度叩击大宁边境,而大宁朝竟无御敌将领可用,以至后来内外皆乱,老百姓们苦不堪言。

大宁朝发生了太多太多事,一度风雨飘摇,差点儿被地方豪强势力推翻,若非二哥哥力挽狂澜,哪还有谢云绮的皇位可坐。

她现在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等,也可以慢慢说服二哥。

这天下,不是他谢家的天下,明家怎就坐不得?

明禛清冷的长眸凝在明翙雪白俏丽的小脸上,看了一眼,移开目光,“今日休沐,官衙上无事,过来陪陪祖母。”

这时候时辰还早,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燕京地处北方,到了冬日几乎日日都是下雪天。

姜老夫人怜惜家里的姑娘们身子畏寒,免去了晨昏定省,只每逢初一十五过来请安就行。

今日,明翙身后这一大群人跟着过来,倒叫姜老夫人一惊。

“闹成这样成何体统?昨个儿才分了院子,怎的今日便吵嚷起来?”

她还以为是明翙反悔,皱起了眉头欲训斥。

明翙听了,忙将昨夜知书陪夜,今日知琴自作主张责罚知书的事儿说了一遍。

从前她不敢亲近祖母,以为祖母同二哥一样,不喜欢她这个养女,是以无论遇到什么事儿,她总是第一个去寻吕氏,可她却不知,只要她肯到寿春堂来,不管对错如何,祖母和二哥总会站在她这一边。

既是重活一次,她便是要活得纵情恣意,有人无底线宠她,她为何要受吕氏给她的那些委屈?

“祖母,知琴这样的婢子,阿翙管不了,也不想要,她从哪儿来的,还叫她回哪儿去。”

“老夫人,奴婢什么也没做错啊,那知书一向不在内院儿伺候,谁曾想,她昨个儿不但在姑娘内间走动,还一夜没出来,姑娘年纪小,尚不知如何拿捏院子里的奴婢们,奴婢怕她动了姑娘屋里的东西,这才让她出去跪着的,奴婢当真是冤枉!”

墨书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嗫嚅着嘴角,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奴婢……奴婢没有拿姑娘的东西……”

知琴眼眶通红,恶狠狠的瞪墨书一眼,“你说你没有,那你手上那玉镯子是怎么回事儿!”

墨书蓦的将手腕儿缩回袖子里,姜老夫人眼神一动,杨嬷嬷便走过去,面无表情的将她的手臂拉扯出来,露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碧玉镯子,那玉镯子价值连城,并非俗物,一看便是主人家的东西。

知琴愈发洋洋得意地不依不饶起来,“老夫人明鉴,若非知书偷盗主人财物,知琴也不敢自作主张,反倒惹恼了姑娘!”

墨书害怕极了,颤抖着手指,慌忙要将那镯子从手腕儿上褪下来。


可当她怀孕流产时,来床边给她喂药的是她,当她第二个孩子死去时,是明袖陪着心如死灰的她将孩子埋在青鸾峰下,当她做不成谢云绮的皇后,被万万人扣上不贞的骂名时,是明袖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进宫向谢云绮进言,让皇帝休了她。

“明家的女儿,既然在陛下眼里已经没了贞洁,那便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接回明家罢。”

那时谢云绮怎么说?

他冷心无情道,“你早已嫁了人,算什么明家人?赵夫人,你且回吧。”

那日,明翙痛苦地躺在凤阳宫里,先是听到了墨书的死讯,随后便是明袖撞柱而亡的消息……

前尘往事如烟云,再回想,只会让人痛彻心扉,现今,她只想好好保护大姐姐,再不会与她顶嘴吵闹了。

打趣完明翙,便是略腼腆的明絮。

姜老夫人虽然更疼明翙一些,但对自家的骨血还是十分宠爱的。

见明絮发髻上的银簪太过朴素,便叫杨嬷嬷取了一根金簪来,亲手替她簪在发上。

明絮原本紧张的神情也渐渐松快起来,眸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星光,回头看看明翙,又小心翼翼地看向祖母,“阿絮谢祖母。”

“乖孩子,咱们明家的女儿不必那般低调,少女就该有少女明媚的样子,何苦老气横秋的,让我老婆子看了都不喜。”

吕氏扫过这屋中的几个妙龄少女,见她们欢声笑语,格外和谐,心头隐隐不安。

她嫁入明家,成为明御楼的续弦,那时大房的两个女儿年纪还不大,她也便随便用了点儿手段让她们接纳了自己。只有明朔,在她嫁进来时,年纪已经不受控制了,但他跟明禛争世子之位,不小心坏了腿,时常幽居小院儿,不常出来。因而这些年,大房几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后来她接管了整个侯府的中馈,便将手伸向二房三房,那些愚蠢的,哪个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可如今不知怎的,明翙一回来,她总感觉有些事儿快控制不住了。

又想起明微如今还在屋里躺着呢,脸上根本见不得人,长乐公主的马球会京中多少少年公子会前去,这样好的时机,她女儿却不能参加!

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生气。

不过是张狐皮!明翙这个狐媚子!却也不放过她的阿微!

吕氏心头火大,面上便不太好看。

“大伯母?怎的还不走?”

明翙故意去叫她,言笑晏晏,叫人挑不出错处儿。

吕氏蓦的回过神来,她一向伪装得当,这会儿神情慌忙惊乱的,让走在前头的老夫人忍不住蹙了蹙眉。

吕氏忙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昨个儿阿微哭了一夜没睡,我照顾了一宿,这会儿精神头还不太好,老夫人莫怪,我这就跟来。”

明翙挑起眉梢,明微不去正好,没人添乱,不过,吕氏可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

提到明微,姜老夫人也没再说什么,带着众人往门外走去。

安陆侯府的大门外,马车已经排起了长龙,今日雪小了些,覆在马车棚顶,薄薄一层像一层雪白的霜,看起来格外好看。

明禛与三房的明钰站在马车旁不知在说什么,大房的明朔没在。

“大嫂嫂,大哥哥不来?”明翙同温玉茹走在一起,低声问了一句。

温玉茹手里捂着汤婆子,无奈道,“他腿脚不好,而且与二弟关系不太和睦,便不去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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