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江姩宋煜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宫禁宠》,由网络作家“风烟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东宫禁宠》,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江姩宋煜,也是实力派作者“风烟流年”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东宫禁宠》精彩片段
“周大人伉俪情深,夫唱妇随,走哪里都带着夫人呢。想必周大人是体恤爱妻,替岳父来说情,让孤饶了沈家?”宋煜沉声说着。
沈江姩听出宋煜口中嘲讽之意,任谁看见她的邋遢的受气包模样以及周芸贤嫌弃的神情,都不会认为他们夫唱妇随。
而宋煜也最清楚,周芸贤不是来说情的。宋煜只是在讥诮沈江姩罢了。
“殿下见笑了,内人她没有是非大局观,沈家落罪,她妇人之仁哭闹不休,今日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属实冲撞了殿下。”周芸贤解释道。
沈江姩攥着衣摆,夫婿背刺她,旧爱奚落她,墙壁上黄历写着今日不宜出门,黄历诚不欺我。
“沈家的案子周大人已经查清楚,交接给孤王了,如今找孤王有事?”宋煜向后靠在花梨木椅背,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桌案,嗓子懒洋洋的。
沈江姩看见他袖口露出一件杏色里衣边沿,布料与昨日她遇见那位侧妃身上斗篷布料是一样的,是他的侧妃缝的衣裳吧。
-煜郎,以后只准穿姩姩给你缝的衣衫-
她苦涩一笑,他终是穿了别人做的衣衫,她也为别人缝制衣衫多年。物是人非。
“是这样,周某突然想起,这沈胤祥不可能无缘无故便下毒谋害龙嗣,保不齐幕后有主使之人。虽然沈胤祥人赃并获,当时说是用药闪失出错,可周某越想越觉得蹊跷,老太医用错药这有疑点啊。特来复审一番,细问他幕后主使之人。”周芸贤说明来意。
“初审的时候没想到这层?这不是最基本的吗?”宋煜微微挑眉,“叶榆城寺干什么吃的?定了罪再来审。当东宋律法是玩笑么?今儿有疑点,今儿来审,明儿有疑点,还来审。将孤王置于何地?孤王是帮你看押犯人的小厮?”
“惶恐。周某并非目中无人。只这一次...”周芸贤被少主说失职,脸上无光,“今上得知冯美人坠胎,龙怒难抑,当时气愤之下,只想速速结果罪魁祸首给今上答案,事后细想,或许沈胤祥是受命于谁。希望殿下可以让周某见一见沈胤祥。”
沈江姩看穿了周芸贤的用意,审出幕后之人,姓周的又是丰功伟绩一件,父亲将死,周芸贤还要榨取剩余价值,其嘴脸令人作呕。
宋煜睇了眼沈江姩,看笑话般牵了牵唇,“可以审。孤王不介意连幕后之人一起处决。不过手起刀落,多砍几次罢了。砍的又不是孤王的亲人。”
沈江姩将手攥紧,指甲深深陷进皮肉,割得她疼。是了,砍的是她沈江姩的亲人。
周芸贤得到特批,“那么有劳您的内侍带路,周某去牢里审人。”
“审是可以审。得在在孤眼皮子底下审。如今沈胤祥归孤王看管,孤王可不想周大人审讯完,这幕后指使之人,却成了孤王。”宋煜端起茶水啖了一口,“刚出冷宫,又进去,就不好玩了。家有侧妃,孤王若进去了,侧妃再改嫁,孤...可承受不住第二遭。”
他字字艰涩讥诮。
沈江姩不由额间布满细汗。
周芸贤明白太子是提防他暗中逼供陷害,果然太子心思缜密,处处小心的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于是坦然道:“好,那么在您眼前审。”
宋煜抬手示意谢锦,“把犯人带书房来。”
“是。”谢锦领命,剜了一眼沈江姩,便去死牢将沈胤祥带来书房。
还未见人便听铁链作响,犯人他脚步踉跄。
沈胤祥脖颈戴着枷锁,脚上拴着脚镣,身上衣衫脏污,审讯时被叶榆城寺联合宗人府用了邢,身上被抽的皮开肉绽,走路时脚镣拖着地面叮当作响,是了,就是舅父管辖的宗人府。但舅父‘得了痢疾’,是不知父亲受刑的,对吧。
沈江姩眼睛猩红。
进书房,谢锦将手一送,沈胤祥倏地跪倒在地。
“爹爹!”沈江姩见到身上伤痕累累的父亲,二日不见,竟苍老十岁,沈江姩情绪失控的扑到父亲身边,扶着父亲手臂问,“你痛不痛。你受苦了。”
“才几天不见,女儿你如何瘦脱了相。”沈胤祥望见女儿消瘦的模样,不由辛酸道:“姩姩,是爹害了你啊,爹把你许配错了人家。”
“阿爹莫说了,姩姩不怪阿爹。”沈江姩哽咽道:“姩姩会想办法还阿爹清白,救阿爹出来的。”
周芸贤厉声发凶道:“混账,休要胡言乱语,沈江...”
“周大人可以开始审了。孤王不会插手的。”
周芸贤原训斥的话,被宋煜慵懒的嗓音打断了,周芸贤忙息声,对宋煜躬身揖手。
沈江姩心中微微一动,不解宋煜对周芸贤适时的打断是何用意,或许只是嫌吵罢了。
周芸贤将沈江姩自沈父身边拉起,顾及太子权威,只小声道:“让你来劝他坦白的,你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上不得台面。”
“你放开我!”沈江姩怒然挣脱周芸贤,随即望向宋煜。
袖手旁观的宋煜也玩味的审度着她,并没有出手相帮之意,宛如高高在上的猎人,在围捕濒死的猎物,他缓缓对周芸贤道:“需要刑具,说一声,牢里有。棍棒鞭子,应有尽有。”
沈江姩攥紧手心,握了两手冷汗。
沈胤祥沉声对周芸贤道:“畜牲,你想审问你爹什么?问吧。莫要为难姩姩这一弱女子。”
周芸贤放开了沈江姩的细婉,沈江姩切齿揉着作痛的手腕。
只见周芸贤负手立在沈胤祥身前,唤他:“老贼。”
“彼时,老夫是岳父大人,今日老夫成了老贼。我的好儿子,老夫‘没’栽培错你。”沈胤祥苦笑。
“今日晚辈过来,是想请问你一下,为何对冯美人腹中龙嗣下毒?无缘无故,身为受人尊敬的院判,如何会和宫妃有恩怨。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你?若你坦白告诉我,就好。如若不然,您老也是有身份的人,在女儿面前受刑,可就难看了啊。姩姩她,可见不得你流血啊。”
沈江姩怒道:“周芸贤你禽兽!我恨你!”
宋煜研读着沈江姩的每个表情,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在绝望的深渊似乎也这样恨着某人,孤立无援,投靠无门,于冷宫墙底,不知说了几次:沈江姩,我恨你!
-我是你的了-
-长期吃镇痛药伤胃-
-夜舟,我真的害怕-
夜舟将手攥紧,手背青筋盘亘,不是不知道她是旁人的妻子,他不该因为那点不甘和她纠缠。
他立起身打算去桌案后坐在椅上看书,把心里那些不应该的画面压下。
“勾引孤王是么。”
夜舟身体紧绷不适,只觉得躁动难耐,将情动压下,额间布满细汗。
为什么独独对她这般...强烈。是因为她是那个带他走出幼时心结的女人么。
到得傍晚,夜舟百无聊赖,推掉诸多酒场应酬,独带几名亲信暗卫信步在街市散步,来到一处民间医馆。
“买药么,官爷。”大夫见他穿戴不俗,知晓并非民间公子。
“治烫伤的药,冻疮膏。”夜舟说,“都拿最好的。”
“给家里的谁,多大年纪的人用啊?”大夫问,“怎么烫伤的呢。”
夜舟在药馆里四下探看药柜上的药名,听见了大夫问,却一时没有回答大夫的话。
大夫又问,“啊?官爷。您说说,我好配药。”
“我媳妇用。”夜舟回头,“比我小几岁,算同龄人。茶水烫的。”
“哦,好。”大夫按年纪拿了药,“年轻人就用这种药就行了,烫伤的话把水泡挑了再上药吧,挑的时候疼,贵夫人娇气么?”
“娇气的很。”夜舟说,皮肤一亲就红,是娇气了。
“那要受些苦头了,不挑了水泡容易溃脓,不容易康复。”
“几多钱?”
“二十两银子。你要最好的,所以很贵,是你媳妇用,所以给你开温和不刺激的,用完不留疤痕的这种。”大夫说,“皇宫也常从我这调药的。”
夜舟从衣袖拿了碎银付钱。
***
落幕时分
楚云霓布置了晚饭,她端着刚炒好的腰果虾仁,出厨房,准备往花厅走,这几年甘心给周家做牛马,如今不甘心了,但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继续委曲求全。
婆母翁氏,丈夫周芸贤,还有她家外室莲莲母子在花厅说话,坐着等着吃晚饭。
十指上昨日清早被烫的水泡因为做家务而磨破了皮,有些溃脓出血,很疼。
楚云霓用纱布缠着,洗菜时沾水,伤口被泡的惨不忍睹。
按说烫伤了得保持干燥,结痂了才好的快些。她懂医,知道这个道理。
但她婚姻不幸没有那个养伤的命。
颖儿端着鱼汤走在夫人身后,“夫人,他们一家子就在那里等着吃,说说笑笑的,夫人却累死累活做一大桌子饭菜。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楚云霓低声说,“忍一时风平浪静。你一会儿去安排护院和丫鬟也都在后院用饭吧。”
走到回廊时,余光里好似看见东厢房阁楼檐下有道人影,楚云霓回首去看,却见那人影一闪,隐去了。
楚云霓眉心微微蹙起,莫非是她雇的的打手来了,来挺早的,这晚饭还没下肚呢,现在进来打人,护院都精神的很,怕打手不好动手。
楚云霓收回视线,便端着佳肴进入花厅。
她方进厅,东厢房阁楼檐下,夜舟步出半步,望着花厅里布菜的楚云霓,她将腰果虾仁放下,抬手将滑落耳际的发丝挂在耳后,不经意的温柔,贤惠温婉。
这便是她的生活么,和他夜舟毫无干系的生活,若他未被幽禁冷宫,如今这腰果虾仁是他夜舟的吧,只怕孩子都给他生几个了。
布好菜,楚云霓对正在说话的翁氏和尤莲莲道:“婆母,‘大姐’,饭菜做好了,来吃饭吧。”
闻言,翁氏拿眼尾睇了眼楚云霓,“你催什么,没看见老身和‘女儿’叙旧?”
楚云霓将手束在身前,垂手立在那里没有出声。
周芸贤望见她手尖的破掉的水泡,便嫌弃道:“你这手洗菜的时候,浓血没沾菜上吧。”
楚云霓道:“洗菜时,用纱布缠住了。”
周芸贤又看了眼被水泡的变形的伤口,随后收回视线,“没沾菜上就好。”
楚云霓小脸没什么血色,亦没有出声,说什么,说我手好疼么。何必。
尤莲莲眼底亦有嫌弃之色,但初来乍到,倒显得热络,“好妹妹,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拖家带口来府上小住,竟劳烦妹妹你带着伤也为我煮饭。”
楚云霓忙说,“‘大姐’这样说倒生分了,常听婆母和夫郎说‘大姐’死了男人,守寡在外,孤儿寡母好不可怜。我这做妹妹的,给姐姐做顿饭也是应该。”
‘死了男人’四字使周芸贤眉目揪了揪。
尤莲莲见楚云霓谈吐有礼,那种大家闺秀的风范使她感觉自己小门小户出身的很嫉妒,自己胜在是周芸贤的糟糠,且给周芸贤生下了儿子,便言道:“是啊,这些年,多亏了芸郎照拂我们母子二人,他明明是个弟弟,可待我的环儿胜似生父呢。”
楚云霓低头,笑了笑,以为她不知道吧。她知道的。是生父。
颖儿内心气愤,明白这尤莲莲是故意气人,当夫人不知道他们见不得人的关系,暗里在恶心夫人呢,刚想说话,便被楚云霓用眼神示意莫要冲动。他们主仆俩在周家实在是孤立无援的。
楚云霓温温笑着对尤莲莲道:“‘大姐夫’怎么死的?大姐为他发丧也没少费心吧。他一撒手去了,留大姐你在这世上受苦。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的。”
尤莲莲不由切齿,竟一时不知如何接口,心里直说晦气,这女人张口闭口说芸郎死死死的。
周芸贤不悦道:“行了,行了,你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提‘大姐’的伤心事做什么。早与你说过‘大姐夫’出了意外。又有什么好问的。”
尤莲莲觉得方才言语上没有讨到便宜,吃饭时便总想压楚云霓一头。
但楚云霓并不主动挑起话头,楚云霓的原则是不主动找事,但是也不怕事。
尤莲莲突然看着自己的儿子环儿,挑眉道:“啊?你想要舅妈手里的镯子啊。不行,在舅舅家做客,怎么可以张口要东西呢。这样多不懂事啊。舅妈能同意给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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