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川吓了一跳,当即将红了眼的余晓晓揽着怀里,想都没想就对我恶语相向,“宋岁安,给你三分脸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你倒贴王燃,早就是个破烂货了,还差多这几个男人吗?给晓晓道歉!否则我们就断绝兄妹关系。”
我冰冷地看着眼前自鸣得意的男人,这个和我留着一样血脉的至亲,为了维护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理所当然用我们之间唯一的羁绊威胁我,一次又一次地胜券在握,可他错了,她能拿捏的那个傻瓜不是我。
按着身上躁动不停的帆布包,我讽刺地笑了,“好啊,断绝吧。”
宋青川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他僵硬地蠕动嘴唇,有些无措地想说什么,我却不想听了,“写好协议拿给我签字。”
走回房,关上门,隔绝身后余晓晓惺惺作态的哭泣和宋青川心不在焉的哄声。
03
一进房门,我把帆布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只乾坤袋。
乾坤袋被撞的东倒西歪,我叹了口气,“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心心念念着他,这种哥哥还不如一块叉烧。”
乾坤袋的动静更大了,我无奈,“行了,我知道了,会帮你完成遗愿的,只是替你感到不值。”
随后我将几枚铜板塞进龟壳里,摇晃过后,硬币自三个不同方向倒下。
我盯着卦象,眉心不由打了个结。
次日大早,我走出房门,餐桌旁玩笑打趣的两个像是见鬼一样停止了动作。
宋青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已经回来了。
保姆尴尬地站在桌边,“少爷,我不知道小姐回来了,所以没有准备她的早饭。”
“还有很多,够你吃的。”宋青川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招呼我过来。
我看向桌上被夹的七零八落的残羹剩菜,全都是余晓晓爱吃的。
余晓晓假惺惺地给我递了一杯牛奶,“姐姐,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这牛奶我还没喝过,给你喝吧。”
她知道我牛奶过敏,可我不接,势必又要遭宋青川数落。
她眼底充斥着狡诈和挑衅,迫不及待要看我的难堪。
可我淡然地接了过来,一口气将牛奶喝地见底。
别说余晓晓,就连宋青川都愣住了。
“啊岁,你牛奶过敏,快别喝了。”
我擦了擦嘴,没事人一样说道,“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和睦吗。”
宋青川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转而发现我身上穿着奇怪的袍子,像是道士服,他蹙眉,“你穿的这什么破烂?”
我爱惜地抚了抚身上的衣袍,“这是茅山道服,哪里破烂了?又没洞又没补丁。”
宋青川一听,心头莫名一跳,“你没事穿什么道服,就不能像晓晓一样,穿件像样的衣服吗?”
“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