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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

时光清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陆妧夕孟时淮是小说推荐《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主角:陆妧夕孟时淮   更新:2024-08-21 0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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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妧夕孟时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妧夕孟时淮是小说推荐《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畅销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精彩片段


孙永福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

陛下怎么连唯一的公主排行多少也不记得,这是多没放在心上啊!

至于邀请孟夫人入宫……

孙永福心中泪流满面,不忍看着陛下一错再错。

“陛下……这恐怕不妥吧,孟夫人到底是、是,”

没等孙永福说完,孟时淮便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狭长的双眼顿时冷芒乍现。

“那又如何?!”

天子的声线中带着阴翳冷意。

这下孙永福抖如筛糠嗫嚅着,说不出什么来,只能下去吩咐宫人去接孟时淮。

宫中不约而同吩咐着宫女迎接孟时淮,还有一两名宫女去抱来五岁的三公主。

而孟府上,孟时淮毫不知情地跪在祠堂里,汀玉早已熟练地为她在双膝上绑好软垫,如此才不会伤坏膝盖。

难得早归的孟时淮听说孟时淮又被自己的母亲打发跪在祠堂时,心中颇不是滋味,也没去找母亲,而是转而去祠堂寻孟时淮。

祠堂里,香火终年供奉不断,上边一排排的木碑刻着孟氏一族嫡出的子嗣们。

多年以后,也会是他的嫡子来供奉他。

“娘子!”

独属于孟时淮清润的嗓音掠过耳畔。

孟时淮一回眸就见到了身后的孟时淮。

他想要搀扶起孟时淮,却被她婉拒,“一个时辰而已,很快的。淮郎先去歇息,我一会就来。”

若是今日孟时淮搀扶起她,那么往后三四日、甚至七八日婆母都不会叫她好过的。

那倒不如她老老实实跪在这儿一个时辰,换来往后几日的安宁。

见到孟时淮执拗地不肯离去,像过去一般,孟时淮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娘子,我去找母亲!”

说罢,孟时淮就要离去,却又被孟时淮拦下,“别,淮郎真的很快的,你先去歇息一会,待会咱们一起用晚膳。”

淮郎,别,你如此行为只会让我陷入更难的地步。

倒不如我委曲求全一些时辰,换来片刻安宁岁月。

可惜这些话,孟时淮不能说出口。

因为她知道他的丈夫定然又会心疼她,定然又会与婆母大吵一架……定然又会败在婆母的泪水之下……定然又会原谅她的婆母。

……定然又会周而复始,让她饱受更多的隐秘的折磨。

眼看孟时淮如此坚持,又想到自己母亲的苦口婆心、担忧自己的子嗣问题,孟时淮也就不再坚持了。

她了解她的丈夫,定然会原谅婆母所为。

倘若祖先有灵,能否看在娘子与母亲如此诚恳的态度下,赐给我与娘子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嗣呢?

一个时辰确实很快。

孟时淮跪在地面上,无端失神,她想到了那个荒唐到不敢回忆却频繁出现在梦中的一夜。

不管是喷洒在耳侧的气息,还是牢牢箍着自己腰肢的滚烫到会伤了她的手。

没有任何衣物阻隔,每一声喘气都会让孟时淮的心尖陡然一颤。

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神思游走,胡思乱想。

等回过神时便是汀玉担忧的目光,“太太,时辰到了。您怎么了吗?”

“你怎么了吗?”短短的五个字,却令孟时淮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以至于白芷扶她扶了几次才彻底站起来。

汀玉以为是太太腿跪得难受,心疼得不行。

白芷则暗暗决定回去要捣弄些药草冷敷一下膝盖,如此才不会留下什么青紫。

你在想什么孟时淮?

你这样如何对得住淮郎呢?!

如何对得住容姐儿呢?!

可是,心里阴暗的某一角蓦然蹦出一句话:反正都成了,要对不住也对不住了。

不,不能这样!

这让自小熟读女则女戒的孟时淮难以接受,难以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心中阴暗面暂时没能战胜“女则女戒”,这也导致了孟时淮的脸色有几分不自然。

稍微歇息了一番的孟时淮换下了官服官帽,换上了一身简约的锦袍,笑容令人如沐春风,舒坦得不行。

尤其在见到孟时淮过来后,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而在见到她神色不妥时以为是跪累了,赶紧抱起她往榻上去,熟练地掀开她的衣袍,把膝盖上的软垫拆掉,为她揉略显青肿的膝盖。

孟时淮的肌肤很是柔嫩,稍微一点碰撞便会又红又紫又青,即便是裹着软垫也无用。

她就这么看着孟时淮手法熟练地给自己上药轻揉,为自己揉开药香,丝毫没有为妻子做这种事所感到的羞耻。

这一刻,巨大的羞愧涌上孟时淮的心头。

她怎么能胡思乱想些荒唐的事呢?

她又该怎么面对她的丈夫?

孟时淮边揉边仰头讨要鼓励似的,“娘子,我好吧?我是不是你见过最好的郎君?”

光影斑驳,孟时淮白皙的肌肤上逐渐染上了一丝羞赧。

她矜持地点了点头,换来了孟时淮愈加灿烂的笑意。

恰巧此时有下人来报,孟时淮便放下她的裙裾,为她整理服饰,不叫人找出差错来。

听闻是宫里的公公来请自家娘子去宫中陪伴三公主,这可是莫大的荣誉啊!

孟时淮被这巨大的惊喜砸昏了头,连连颔首,似乎恨不得代替孟时淮入宫陪伴三公主。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孟时淮猛然僵住的身子,与几乎无人察觉的呼吸一滞。

汀玉就站在孟时淮身边,见状,不动声色垂下了头。

太太在抗拒,甚至是极度的抗拒。

这金碧辉煌的皇宫里似乎有会吃人的老虎,把太太吓成了这副模样。

上回宫帖之事,自己作为丫鬟是不能陪伴太太入宫的,但是这一次,公公没有特意吩咐要太太一人进宫,是以她与白芷也能陪着太太进宫。

孟时淮忽然想到孟时淮才罚跪回来,连晚膳也没用,不禁蹙眉关心道:“娘子你的身子如何了?要不用个晚膳再入宫?”

为首的公公孙永忠注意到外头摆的膳食,笑得温和,尖细的嗓音响起:“孟侍郎放心,三公主等着与夫人一同用膳呢!”

能走的路都被堵住了,孟时淮僵硬地点了个头。

从外头才回来的孟容祯紧紧拽着孟时淮的裙摆。

“娘什么时候回来呢?”

孟时淮给不出回复,而公公却再次开口:“姑娘无需担忧,快则今晚戌时就回来了。”

“若是三公主闹着要与夫人一同入眠,宫里也有宫殿,明早就送夫人回去。”

孟时淮无声哂笑。

天子这是算无遗策啊!

就连借口都为她找好了,定要她入宫走一趟是吗?


翌日一早,孟时淮穿戴好服饰,即将离开大明宫。

而本应该早就离去的孟时淮不曾想竟然还未前往御书房,而是令人把西偏殿的公主带来。

孟时淮波澜不惊的幽瞳掠过孟时淮身后的汀玉与白芷,看得孟时淮心顿时一紧。

“陛下放心,她们是我的人,嘴巴很紧的。”不会随意把这种事说出去的。

闻言,孟时淮低头轻笑了一下,声线散漫含笑,如清泉鸣玉。

“朕还就怕她们嘴紧,其实松一点也无所谓。”

反正都是他孟时淮的人了,他也不怕那些臣子的唾沫飞溅,横竖不过是史书上写他禽兽不如罢了。

孟时淮:“……”

清早春和景明,不时还能听见几声清脆的鸟鸣与清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

三公主尉迟晴被宫女领着前来。

“父皇安,”至于这个不认识的女人,尉迟晴不知如何称呼,因为她的一身服饰不像宫里娘娘的装扮,但又与父皇站在一起。

孟时淮笑笑,转头对孟时淮介绍道:“这是朕的五公主,今年五岁。”

此话一出,所有人不约而同低下了头,眼中复杂之色都快溢了出来。

而孙永福更是一个踉跄,差点表演了个原地栽倒,绿了的脸连忙扯出一抹笑,一挥拂尘。

“哎哟,瞧陛下开的玩笑,还真叫人忍俊不禁。这位啊,是宫中三公主,今年五岁。”

在适才所有人神色微变时孟时淮就好奇天子究竟讲错了什么,一听到大腹便便的孙永福满是笑意的“纠正”天子言辞,她才明白了。

原来不是五公主,是三公主!

陛下连自己唯一的公主排行都不清楚吗?

孟时淮面不改色,笑笑朝着三公主伸出手:“错了,是三公主。来……给父皇抱一下。”

孟时淮敛下心中的复杂,屈膝行礼,“三公主安。”

三公主不明白偏殿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父皇不小心口误喊错了自己,还想来抱自己。

哪怕心中再恐惧,但她还是努力伸出手,不让当今天子难堪。

“父女情深”维持了不过半盏茶,随着孟时淮背影的渐行渐远,三公主也被孟时淮放了下来。

“好了,把三公主带回去吧,仔细着些,可别让三公主再听到什么污言秽语了……”

孟时淮的声线浸着寒凉阴翳,好似尖刀摩擦过琉璃发出的刺耳的音色,令人骨子里的恐惧一下涌了出来,令鸡皮疙瘩炸起。

三公主不明所以被人迅速带了下去。

而殿内的天子斯条斯理吐字出声:“再有下一次,那朕不仅要拔了她们的舌头,还要她们亲口吞下她们的舌头。”

“明白了?”

伺候三公主的宫女们脸色惨白如雪,跪在地面上拼命磕头,“奴才明白明白!”

帝王终于发令:“好了,下去吧。”

宫女们忙不连迭起来,行了个礼匆忙退了下去,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她们。

回到了孟府的孟时淮身心俱疲,昨夜一夜没睡好,只想着好好歇一歇。

不料,照顾孟容祯的丫鬟落槿匆匆而来。

“太太,姑娘被金姨娘责罚,说是姑娘放走了她最爱的金丝雀!”

姑娘、金姨娘、责罚……

种种字眼混杂在一起,弄得孟时淮本就不虞的心情瞬间就被点燃了。

素来温婉恬静的面容骤然冷了,眉眼浸染上一层若有似无的寒意。

责罚?!

“走!”

孟时淮厉声呵斥,反常的情绪令一旁的几名丫鬟暗暗吃惊。

毕竟金姨娘是大太太远房侄女,素日里最爱与太太作对。

而每次发生争执矛盾,都是大太太压着太太,说太太目无尊卑、丝毫不孝顺她这个婆母,次次拿孝道压着太太。

而大爷也不是事事向着太太。

潇湘苑后院,孟容祯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木头小人被金姨娘的丫鬟狠狠踩在地面上,小人的头与身子都断裂分开了。

眼见踩断了脚下的木头小人,丫鬟还得意洋洋像是打了胜仗一般一脚把这木头小人踢了过来。

她身边的金姨娘更是趾高气昂,双手叉腰,恨不得拿鼻孔朝着天。

“活该!叫你放走了最喜爱我的金丝雀!”

“既然你弄丢了我最爱之物,那我也应该礼尚往来,踩坏你这个木头小人!!”

这个木头小人被孟容祯珍爱的摆放在床头边上,以至于搜寻西厢房时,丫鬟一眼就注意到了,这才讨好似的送到了金姨娘的手中。

孟容祯气得眼都红了,没忍住辩驳道:

“是你不好!你把金丝雀挂在我这里说给我玩,等我要玩时你又让我还给你!”

“我说了,我要自己把金丝雀放笼中,你偏不让,非要自己放回笼中,结果金丝雀在你手中飞走了!”

金姨娘神色微变,狰狞地大步朝孟容祯而来。

“还不是你给我的时候没握住金丝雀,这才导致它飞走!”

“才四岁就如此巧言善辩,还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太太都教了你些劳什子玩意!败坏家风的赔钱货!”

一听到赔钱货三个字,孟容祯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扑倒身后秋桑的怀中,“你才是赔钱货!我是嫡出的,你是姨娘!”

“嫡出的又怎么样?还不是个赔钱货?!!”

金姨娘丝毫没有与四岁孩子相互对骂的羞耻心,见到孟容祯哭了,还洋洋得意笑了起来,赔钱货赔钱货的骂个不停。

忽然,一个身影蹿了出来,金姨娘还没反应过来。

“啪”一声清脆。

“砰”一声倒地。

金姨娘被人扇的眼冒金星,直接栽倒在地,险些昏死过去,可见这人的力气有多大。

才回来就见到容姑娘双眼挂泪,白芷心里久堵着一口气,在得到孟时淮应允的眼神后,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好家伙,幸亏她平日里会练铁砂掌,终于派上了用场。

天知道,她每日幻想时都是怎么扇的大太太、莹姑娘与那些姨娘,甚至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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