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手机,“行啊,那我洗衣服打扫卫生,不过今天你要出买菜钱。”
沈冰河怒了,“夫妻之间有必要算这么清吗?”
我老生常谈,“我不也是为了你好,等以后......”
“好了好了。”
沈冰河打断我的话,继续认命手洗衣服。
他泄愤似得把动静弄得很大,活脱脱一个怨妇。
到了九个月的时候,沈冰河肚子变得特别大,胎动频繁,他来回翻身,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坚持了两个晚上,我收拾好自己东西准备搬到次卧睡。
沈冰河一愣,“你还是不是人,我肚子这么大了,随时有生的风险。”
我摊手,“那我明天还要上班,你这么翻身,谁睡得着,我被老板开除了,孩子连奶粉钱都没有。”
沈冰河一时无语,他依旧拉着我的衣角。
可怜巴巴对我说:“我是真地难受才翻身的,预产期这两天就到了,你不在我身边,我怕。”
体内的孕激素让他变得多愁善感,说两句就掉眼泪。
我拍拍他的肩膀,“没事老公,你坚持坚持,下一胎你怀前五个月。”
沈冰河一愣,“下一胎?”
“对啊,你不说孩子生两个,一个随你姓,一个随我姓才公平,这个孩子先随我姓,你肯定是要再怀一胎。”
沈冰河不高兴,“我这么辛苦生得孩子凭什么要随你姓?”
“因为我也怀了她五个月。”
沈冰河忍无可忍,“李若琳,我要跟你离婚。”
我冷眼看他,“你确定吗,你不跟我离我还能帮你养一半,你跟我离了,这孩子你可要自己养,孩子也没有妈妈了。”
从此,他再不敢提离婚半个字。
而这些事,这些话,都是上辈子沈冰河对我说过得。
预产期那天。
沈冰河躺在产房里,痛得一直骂娘。
在他怀孕的这段时间里,身体构造慢慢发生了改变,肚子上有了一个小口,可以把孩子顺出来。
纵然这样,他所遭受的疼痛一点也不比普通女人少。
我爸看了孩子,直起身子说:“孩子有点大,顺产生下来有点困难,最好还是剖腹产。”
沈冰河疼得一脑门汗,“那快给我做手术吧。”
我连忙阻拦,“不行,还是顺产吧,顺产的孩子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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