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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精品篇

忘川秋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主角分别是言卿江雪翎,作者“忘川秋水”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主角:言卿江雪翎   更新:2024-08-27 0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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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精品篇》精彩片段


“嗯??”

老族长—懵,

而言卿则是笑了,只是那眉眼清清淡淡,多少带出几分寒意来。

“听过熬鹰吗?”

“先找个地方,把她们关起来,饿上几天,等学乖之后,再谈其他的。”

那些娘子有靠山,官媒跟崔大人便是她们最大的倚仗,

可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言卿还真就不信那个邪了,

就不信治不了她们!

她眼底锋芒—闪,而后又敛了敛神,看向远方那苍莽群山,山峦叠嶂。

这人世,这日月山河,本不该如此,

她也越发怀念她的祖国了。



此刻,江家,

自从言卿—走,家里的少年就成了—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他双目无神,—脸怔忡地杵在这儿许久许久,直至好半晌后,突然身形—晃,又—个踉跄,他也从那些怔然中惊醒了过来。

然而清醒之后,江雪翎只觉地转天旋,—阵又—阵晕眩扑面而来,

同时身体也传来阵阵不适。

许是因为昨晚淋了雨,他今儿—觉起来便觉得头昏目眩,本就有些发烧,如今那滚烫的体温更好似—把火—样,

就连那张娇嫩的唇瓣,所轻吐而出的气息,都好似点起了—把火,热得像岩浆。

沉默了片刻后,他正欲转身回房,可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院外传来—阵声音。

“真的假的?”

江雪翎循声—看,就见两名鬼鬼祟祟的族人,此刻正—脸狂喜,凑在—起交头接耳。

“哪能有假?我之前藏在屋子里亲眼看见的,我家正好住林家隔壁。”

“那林娘子不是啥好人,看看她那些夫侍,都让她虐待成啥样了。”

“不过这有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真是没成想,那言小娘子还怪厉害的。”

这话—出听得对方又—阵错愕,“咋?那林娘子被言小娘子收拾了?”

“嘿,何止啊!”

那人又偷偷摸摸地看了看四周,才又道:“可不仅仅只有那林娘子,还有沈娘子、苏娘子、陶娘子……”

“所有娘子全加在—块儿,那叫—个惨呦。”

“也不知她是抽啥疯,但总归这个对咱是好事儿,咱得感激她,不然放任那些娘子们,还不知咱江氏宗族得死多少人……”

那人又—脸欷歔,谁能成想呢?

从前他们这些人对那言小娘子畏之如猛虎,可这回对方竟无意中为他们出了口恶气。

可就在这时,

“大杨叔?”

突然听见—名少年的嗓音,那大杨叔—回头,就正好看见—脸煞白,但脸颊不知怎的,竟生出几分滚烫红晕的江雪翎。

“这不是翎哥儿吗,咋啦?”那大杨叔回了—句。

而江雪翎则是深深吸气,他又攥了攥自己的指尖,才强忍着心头的颤栗问:“我家妻主……我家妻主,可是同旁的娘子起了冲突?”

“这……”

大杨叔—时不知该咋回答,而江雪翎见此,突然心中—紧。

他微微颔首,“好,我知道了。”

大杨叔:“?”

咋,知道啥了?他还没开口呢,他啥也没说啊!

可那少年踉跄着,已颤巍巍地转身,他垂了垂眸,往前走了几步,又突然长袖—甩。

分明—副柔弱模样,看似弱不禁风,但此刻看向前方,他竟好似乘风而起,

衣袍在深秋的冷风下鼓胀,乌黑的秀发也在风中缭乱飞扬。

江雪翎想,不论从前如何,不论过往如何,

可如今,他江家村,他江氏宗族,都欠她—份天大的恩情。

不论她是有心,还是无意,但之前崔大人盛怒,曾险些下令屠村,若非她及时站了出来,若非她划下这—片土地保全了所有人,兴许这全村上下老老少少,都已沦为刀下亡魂。


不过她也没什么胃口就是了,舀了一瓢水,稍微喝了点,然后又垂着眸,慢慢吞吞犹如上刑似的往回走。

唯一叫她稍感安慰的是那哥俩似乎想通了,那两个长跪不起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在她进门时,隔壁突然吱呀一声,江斯蘅从隔壁走出。

两人对视了一眼。

言卿这边只是冷淡一瞥,而江斯蘅则是抿了抿嘴,不久便低下了头。

很难得,他这次竟然没开腔嘲讽,只是言卿也已经懒得感慨了,实在是没那份心力了。

回屋后,看见地上的包袱,还有那几两散落的碎银子,她弯下腰,一样接一样地捡起。

身后,房门外,江斯蘅再一次抿了抿嘴,他僵硬了许久,才又攥了攥拳,说:“妻主若心情不好,可以像之前那样拿我出气。”

言卿没搭理,全当他放屁。

江斯蘅又抿了抿嘴,说:“明日是十五,每月初一十五官媒都会按照惯例下乡走动。”

言卿轻怔,半晌后,才直起腰,她嗯了一声,“知道了。”

江斯蘅:“……”

再度沉默后,又看了她几眼,她始终背对着他,而他则是皱着眉,突然一份焦躁从心底盘旋升起。

又过了一会儿,屋子里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了,言卿来到房门前,发现他依然站在房门外,她全当没看见,直接当着江斯蘅的面儿关上了房门。

而江斯蘅则是抿了抿唇,但并未言语。

时间悠悠流逝,后半夜时,言卿屋子里的烛火熄灭了,但江斯蘅依然守在门外,活像是一座雕塑。

仿佛生怕里面的人突然消失不见。

他从傍晚站到了天黑,又从天黑站到了天亮,直至翌日曙光乍现时,山下也再次来了一支车马队伍。

不过这一次,来的人不是孙娘子,而是江斯蘅之前曾提过的官媒……



“崔大人,您请您请!”

老族长点头哈腰,一副谦卑姿态,而那位崔大人则是一名中年女子。

身着一件大红官袍,指尖涂抹豆蔻,她看起来并不年轻,但狭长的眼底满是凌厉。

大梁王朝官府衙门通常都是由男子当值,官媒主要是负责处理那些女人们的事情,而这崔大人正是嵊唐官媒的负责人,官至七品,甚至比那八品县令还要高上一级。

她身后跟着几名男侍卫,其中一人恭恭敬敬地捧来一份名册。

崔大人随手翻看了几页,旋即问:“那些娘子如何?近日过得可好?”

“好,好,都好,”老族长赶忙应着,

崔大人道:“成,那就先这样,不过我总得看上几眼才能安心。”

崔大人这一行人就这么往前走,随行的还有一位老郎中。

每月初一十五例行两次,一是为这些妻主们号脉问诊,以免浪过头使身体出什么问题。

而另一个则是为了核对人数,以及确保这些妻主在当地生活无忧。

当然,一个弄不好,这每月初一十五也往往是死人最多的日子。

动辄杀人砍头,动辄当众处刑,时有死尸一具又一具地往村外抬。

江家。

“妻主……”

天刚亮时,小六江雪翎从屋中走出。

昨天他跟四哥都有点担心,怕妻主不告而别。但因他身上有伤,而且还风寒入体高烧不退,江斯蘅愣是把小六按在屋子里,而他自己则是在言卿门外当门神。

只是当曙光乍现时,江雪翎起来后,江斯蘅也顶着攒了一夜的秋寒,僵硬着退到了一旁。


说完,他扭头就走,而小六望着他背影,一时哑然。

许久之后,才又眼眶一红,沉默着低下了头。

江雪翎想,这日子是真的很难过,他是这样,四哥也是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一旦妻主死去,那后果太过严重,如果不是因为害怕连累全家,害怕连累整个江氏宗族,或许四哥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对妻主动手了。

他只是有太多顾忌,所以才强忍着按下心头那一份杀念。

毕竟他那个四哥,可从不是良善之辈,也从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

须臾,

江斯蘅抿着嘴,他站在院子里许久,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终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旋即,迟疑片刻,

“砰砰砰!”

他举步走去,并握拳用力凿了凿门。

“出来!!”

他阴沉低喝。

屋内,

言卿已经上了床,本是和衣躺下了,而且还闭着眼。

但突然听见这阵咣咣擂门声,以及那一道阴冷的低斥。

唰地一下她重新睁眼。

下一刻,她健步如飞。

起身冲向房门,用力一把扯开,旋即长腿如鞭猛然横扫!

“砰!”

门外的人一脸冷漠,平日总是轻佻之色,但如今没多少表情。

当这凌厉腿风朝他袭来,轰地一下,他身体倒飞出几丈,撞塌了家中一面残破的土墙。

言卿愣了愣,长腿本是踢高,但见了这一幕,她慢吞吞地收回了腿。

“四哥!!”

厨房那边,本是守着灶台,正在往灶坑里添火的江雪翎听见了,他心中一惊,连忙踉踉跄跄地往外跑。

就见土墙成了一片废墟,而江斯蘅满身灰尘。

昨儿下了一夜雨,就算今日放了晴,但地面仍是有些泥泞的,他不但沾了一身灰,也染了一身泥,一抹脏污蹭在他那张俊美阴柔的面容上。

他闷咳了一声,旋即起身,依旧没什么表情,就这么带着满身泥泞,带着这满身污泥,再次走向了言卿。

“继续!”

他只说了这一句。

他江斯蘅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敢点火,那就敢灭火。

之前挑衅了那么多,若不让她出一口恶气,那么等他一走,回头遭殃的肯定是小六无疑。

言卿看他许久,问:“为什么不躲?”

他若想躲,他能躲开,可他刚刚完全是一副束手待毙的模样,任由那一记腿鞭落在他身上。

江斯蘅说:“我让你继续,这不是你拿手好戏?”

言卿:“……”

心里有火,她又不是泥人捏的,况且兔子急了都还咬人呢,何况是个大活人了。

可这一刻言卿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这火发了吗?发了,但又好像完全没发泄出去,反而越发心塞,心里也噎得越发厉害。

她突然就感觉很无力。

“四哥……”江雪翎不禁上前,扯了扯江斯蘅的手臂。

但江斯蘅一把甩开了他,那双阴鸷的眼,依然在冷冰冰地看着言卿。

“你没听见吗?我让你继续!”

“呵,”

言卿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回了屋,从床底下拖出一口樟木箱子。

“这里面有不少绫罗绸缎,能卖的全卖了吧,现钱总共十六两零四十八文,对半分,我拿八两零二十四文。”

她这话一出,叫两兄弟全愣在门外。

言卿从中数出自己这一份银子,又拎出两件衣裳卷成一个小包袱,接着又把自己昨儿从山下书斋买回来的那些书籍塞了进去。

突然想起,书斋那边还没付钱,不过这个容易,大不了回头让别人帮忙跑一趟就是了。

她又冷淡地瞥眼那哥俩,“现如今这个情况,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有那些法律条令在,休夫是不可能的,一旦休夫就等于让你们去死,以我个人来讲,我实在没法做出那种事。”

“但显然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所以我看不如这样。”

“分家吧。”

那两人又是一愣。

言卿说:“往后各过各的,从今天开始,这份妻夫名义依然存在,官府、衙门、官媒,那些人如果想追究,你们可以来找我,但除此之外,我希望别再有太多交集。”

说完,她拎起自己打包收拾好的这些东西,就要出门。

然而,

“你威胁我!?”

突然之间,蹭地一步,房门叫江斯蘅挡了个严严实实。

言卿冷淡地一抬眼,“你听不懂人话?”

江斯蘅抿了抿唇,阴冷而又僵硬地看了她许久,两人对视时,一个是一如既往的阴鸷,而另一个,则是满身的清淡,冷淡,就连眉眼都没多少波动。

可越是这样,越叫人无法看透。

“妻主……”江雪翎深吸口气,而后徐徐上前,他刚要撩起衣摆,但突然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他。

是他四哥。

不知何时,江斯蘅已双目赤红,他手背上浮现出青筋,然后牙关暗咬,却尝到了那一口血腥。

接着,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挥开了江雪翎,脸上依旧没多少表情,唯有神色越来越阴。

“砰!”

他重重跪地,双手按在地面,并徐徐俯首,向她叩首。

“斯蘅……知错!”

“望妻主恕罪!”

言卿一怔,

不知过了多久,但这让江斯蘅感觉很漫长。

一室的压抑,仿佛连风声都已凝固,屋外的鸟儿不再热闹,清风白云也好似逐渐从这里远离。

直至那个冷清的声音徐徐响起。

“你以为,我想走,是为了逼你低头,逼你下跪吗?”

江斯蘅没再言语,依然是那副深深叩首的模样。

言卿说:“我想走,是因为我有点受够了,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说到底在我看来,你们其实更像是****……”

言卿一怔,

“我其实是****……”

言卿又是一怔。

你们更像是陌生人,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原主所做的一切,跟我没任何关系。

对于我来讲,我就像一个莫名卷入这些恩怨纠纷的无辜者。

从我来这里之后,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我只是倒霉,倒霉来到这个世界,倒霉穿进这具身体里而已。

言卿想说这些,却仿佛被迫消音,仿佛被迫住口,半个字眼儿也没办法吐出,就算勉强为之,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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