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讨论起读过大学的人，应该不会要彩礼这种陋习。
门外，妈妈沉默的可怕，脸色白了又黑。
她拿起砍柴的斧头，「砰」的一声推开门。
屋内两人立即站起，见到是妈妈，陡然放松。
爸爸做足了恶人先告状的姿态：「拿个斧头吓唬谁呢？既然你听见了，那我也和你直说吧。」
妈妈微微偏头、慢慢接近，他丝毫不惧。
「我要跟你离婚，是因为你的错，你连个儿子都...」
噗嗤一声，鲜血从爸爸的脖子向外飚溅，他长大了嘴巴直愣愣的倒地。
「家耀！」奶奶声嘶力竭的大吼，这是我两辈子第一次见她如此痛苦的模样。
妈妈被血淋满了脸，但依旧平静。
「我嫁给你20年，在你们家当牛做马、忍气吞声，我从来没有怨言。」
「我生的出迎娣就说明我没问题，是你自己不行，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那几秒钟我都装不下去了。」
「儿子？要不是你妈给我染的花病，我怎么可能吃这么大的亏，我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死。你还敢嫌弃我，还敢跟我离婚，你们老李家无情无义，就活该绝后。」
妈妈说一边说一边举着斧头猛砍，男人变得血肉模糊。
妈妈又转头看向旁边泪流满面的奶奶。
奶奶见了鬼一般嘶声大叫，连滚带爬的跑出门外。
妈妈能杀爸爸全在出人意料，她没力气去追逃跑的奶奶了。
靠着墙瘫坐下来，捂着脸大哭。
哭她心爱的男人要丢弃了她，更哭她悲惨的一生。
哭到到屋外围满了警车。
17.
妈妈被警车时，如一滩死水，看都没看我这个唯一照顾过她的人。
好在我早已能坦然接受，妈妈不爱我这个事实。
是奶奶亲手的报警，她至少会被判15年。
可她身上的病，根本不可能让她活够15年。
她背影萧索，我知道这辈子和她不会再见了。
奶奶回到家中，抱着爸爸碎片嚎啕大哭。
她没想到，刚刚还在和她讨论娶妻生子的孝顺儿子，就这样没有了。
奶奶病倒了，整日整日的梦见爸爸满头鲜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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