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敖珞敖瑾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乱世凰妃》,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乱世凰妃》,现已完本,主角是敖珞敖瑾,由作者“千苒君笑”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文章精选阅读乱世凰妃》精彩片段
敖珞小脸一红,她只是想起前世敖瑾与她拜了堂,便直接那么说了。
但今世今时,敖瑾是如此的憎恶她,必然不愿与她扯上这样的关系吧。
她赶紧解释:“我只是一时说错,二哥千万不要误会。”
见敖瑾的脸色没有缓和,敖珞补了一句:“往后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二哥别生我的气。”
敖瑾闻言,冷哼一声,打马而去。
敖珞只觉得好像周围的空气冷了许多。
见敖瑾的马已经将她远远甩在身后,她赶紧也跟着一打缰绳,喊了一声驾,追了出去。
敖瑾的良驹不是一般的马匹能比的,敖珞在后面追的很吃力,只能不停打马。
寒风料峭,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敖珞在马背上颠簸,又被这刺骨的冷风一吹,只觉得好不容易快痊愈的风寒又被吹出来了。
头有些昏沉,敖珞身子一会冷一会热,却又不敢说,怕敖瑾一个不高兴真的丢下她。
敖珞只能死死的攥着缰绳不让自己从马背上掉下来,可眼皮打架,总是想往一起合。
她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缓缓闭上了眼,手不自觉的松掉了缰绳,接着整个人便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倏然一下,敖珞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捞住,然后便被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很舒服,很踏实,便悠悠的睡了过去。
跟在旁边的兵士大气不敢出,眼看着自家将军把差点掉下马的三小姐一把揽到自己怀里,仔仔细细给她裹上一层裘绒披风,摸了一下三小姐的额头之后,便更加急打马,恨不得要飞起来。
“我有要事,你们自行回营。”
这些兵士被丢在冰天雪地里,还没听清自家将军说了什么,便见不着人影了。
敖瑾一路疾驰,回到威远侯府,还未下马,就催门口小厮:“去找大夫来!”
敖瑾抱着敖珞下马,她也迷迷糊糊的醒来,“到家了吗,二哥?”
楚氏和敖萱不知从哪里得了敖珞回府的消息,匆匆赶到前院,正好看见敖瑾抱着敖珞大步往府中走。
“你,你干什么呢!快把姐姐放下来!”
敖萱小脚一跺,好像多紧张敖珞似的上前就把敖珞身上裹着的披风掀开,不由分说的就要把敖珞从敖瑾怀里扯下来。
没了披风御寒,敖珞狠狠打了个战栗,不由自主的往敖瑾怀里缩。
敖萱还在说:“姐姐!这人是不是又欺负你了,你莫怕,有妹妹在,绝不会让你被这外人欺负了去!”
说着,敖萱就将敖珞往地上拽,若不是敖瑾抱的稳,她就得生生摔到这数九寒冬的雪地上了。
叫她受冻,还要摔她,敖萱口口声声说着关心她的话,倒是一点都不干关心她的事。
“姐姐你快下来,你怎么能让这种身份的人抱着你!”
敖珞冷声问:“这种身份?哪种身份?他是我二哥,是侯府的二少爷,是我爹的儿子,他的身份怎么了?我二哥的身份,不比你这侯府旁支堂庶女的身份尊贵多了?”
敖萱脸色一白,往日敖珞对敖萱那说什么是什么,今日这是怎么了,吃火药了?
心理压着嫉恨,敖萱再度拉住了敖珞的衣服,面上满是担忧:“姐姐,这人总是与你作对,妹妹是怕他欺负了你......”
敖珞冷眼横着敖萱:“长幼尊卑分不清吗,要么叫二少爷,要么叫敖公子,张口闭口这人这人的,怎么,婶母连这点规矩都没教过你吗?”
楚氏连忙上前打圆场:“萱儿,就算再怎么担心珞儿,也不能跟你二哥这么没大没小的!”
敖珞连忙打住:“别叫二哥,这是我二哥,不是敖萱的二哥。”
见敖萱的手还扯着自己的衣服,敖珞一抬手将她挥开:“你为何总想把我从二哥怀里抢下来?是不是看我二哥心疼我,你自己的哥哥敖涟不疼你,你嫉妒啊?”
敖瑾侧目,眼中泛起一丝诧异,却又很快恢复了沉冷。
楚氏和敖萱双双被敖珞驳了面子,心里暗暗的咬牙切齿。
这换做往日,敖珞早就跳下来开始跟敖瑾斗起来了,怎么今日敖珞还帮着敖瑾这个野种说话了?
这个蠢货,不仅没在荒郊野岭的寺院里病死,竟然还敢回来跟她们对着干,她还想反天不成!
楚氏和敖萱的脸色都不好看,还是敖萱眼尖,先看见了敖珞裙摆上的血迹,惊呼了起来:“呀,血!姐姐你身上可是受了伤?”
脑袋昏沉,敖珞随口解释:“回来时遭遇了土匪,这些血是二哥杀土匪时不小心溅上的。”
敖珞往敖萱面前凑了凑:“我没受伤,也没死,你们是不是很失望?”
敖萱赶紧道:“妹妹觉得万幸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那么想!姐姐,旁的人妹妹不敢说,但妹妹是真真关心在意姐姐的!”
楚氏也勉力笑问:“不是在寺里养病吗,怎么一声不吭就回来了?要回来便提前派人来知会一声,我差几个家丁去接你,也不会遇上这样的险事了,好在你没事,不然婶母的心都要碎了。”
这话,倒是怪敖珞私自回府了?
所以她没知会府里一声就回来,遭遇了土匪,是她活该了?
楚氏和敖萱强压着火气走到了无人的地方,楚氏才终于发作。
“你不是说今日能给我出口恶气,还能夺了那谢庭延的兵权,怎么这最后还把你哥哥的兵权都交出去了!”
“娘,女儿也没料到谢凝霜今日竟然会帮那个疯子野种说话,她这个草包想法一向简单,估计是念及谢庭延的救命之恩,所以今日才会如此维护。但终究外人就是外人,谢凝霜到底还是念及亲情的,女儿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俩不和。”
楚氏平复了一些,又忧心忡忡的说:“今日谢凝霜的表现与往日实在是相差太多,莫不是,她看出什么了?”
敖萱轻蔑一笑:“不会的,谢凝霜糊涂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开窍,您莫要忧心了,只要有女儿在,保证能把她拿捏的服服帖帖。”
谢庭延出了前厅,谢凝霜迎上前来:“二哥,禁足之前,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吧。”
“三小姐未免操心的太多了。”谢庭延从她身边走过,目不斜视。
雪后新扫出来的长廊内,谢凝霜在他身后追着,口中担忧的念叨:“我方才去拿了上好的跌打药,这棍伤虽然看着好像不怎么重,可极容易伤筋骨,你好歹让我看看伤势我才好放心去禁足......”
谢庭延站住脚,极度不耐的开口:“说完了吗?”
谢凝霜知道他讨厌她,只能小心翼翼把药递到他面前:“二哥,最不济,你也把这药收下吧。”
谢庭延一抬手,打落了她手装着药油的瓷瓶。
啪嗒一声,瓷瓶摔碎,药油流了一地,谢凝霜的手难堪的停在半空。
“我,我再去给你拿一瓶。”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够了!”谢庭延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抵到长廊的柱子上。
“谢凝霜,我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你若是有所图谋,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若是真心想和我交好,我更是劝你别再妄想,因为,你不配。”
谢凝霜的后背硌在冰冷的柱子上,羽睫半垂,含着些水汽,面上却是努力笑着。
“我知道的,我不配,我一直都知道的。二哥你放心,我不会惹你心烦的,我这就走,这就走了。”
谢凝霜轻轻挣开谢庭延的手,垂着头便想逃走。
却被他开口叫住。
“你知不知道,你从前与我针锋相对的样子,很惹人厌,现在对我伏低做小的样子,更是碍眼。我早该在山上便把你杀了,还能省去这许多麻烦。”
谢凝霜的背影一僵,终是默默的走了。
他终究是恨她的,这都是她该受的。
谢凝霜走后,谢庭延蹲在那摔碎的瓷瓶边上,将碎片一点点捡起来,放在手心里。
谢庭延的贴身护卫上前:“主子,这种小事让属下来吧。”
“别动。”
“是。”
谢庭延一边捡着碎片,一边问:“土匪的事情,查的怎样了。”
“回主子,对方做的很干净,没留什么尾巴,属下等查不到那些土匪背后究竟是何人。”
谢庭延抬眼,一双深邃的眸,黑沉的看着颜护卫,眼中满是压迫。
此刻的谢庭延,周身散发着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气场。
若说方才是克制隐忍,那现在,便是霸气尽现,阴沉迫人。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已然两次令她遇险。”
短短十几天,她就险些落水淹死,又差点被土匪杀死。
若不是两次他都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颜护卫的额角立刻渗出冷汗。
“属下失职!”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全都杀了,你,自己去领一百钢鞭。”
“是!”
“给她的院子周围安排些护院,再重新安排几个暗卫,护她周全。若她有失,提头来见。”
“末将领命!”
颜护卫应声低喝。
谢庭延闭了闭眼,再睁开,便又是那隐忍默然的模样。
“领罚之前,先去给她送一瓶跌打药,就说......是侯爷拿去给她治伤的。”
“是。”
谢凝霜沉默着回到宴春苑,便有护院守在了她的院门口,盯着她禁足。
安夏拿着一瓶跌打药进来:“到底还是侯爷惦记您,您刚走,侯爷就叫人送来了跌打药呢。小姐快趴下吧,奴婢给您看看后背的伤。”
脱了衣服,谢凝霜趴在床上,安夏一看她背上那一道血檩子,眼泪又冒出来了。
“小姐,你平日里明明跟二少爷不对付的,今日何必为他一次又一次受伤,你看看这伤的,留疤了可怎么办?这身上若是留了疤痕,往后可怎么嫁人!”
“不碍事。”
这辈子,她本来也没打算嫁人。
她只想报了该报的仇,还清欠下的债。
谢凝霜枕着手臂,由着安夏小心翼翼的在背后给她擦药,一边问:“我与二哥,为何关系如此僵硬来着?”
谢凝霜只记得上一世她憎恶谢庭延入骨,可憎恶谢庭延的原因,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以前对于这种事,谢凝霜都是避讳的。现在见她问了出来,安夏索性就告诉她:“夫人过世后,侯爷虽一直未娶,可才两三个年头,侯爷就把二少爷领回来了,也不知他生母是谁。”
安夏瞅了瞅谢凝霜,见她面无异色,才继续说下去:“因着二少爷比您还大几岁,小姐一直觉得二少爷的存在,让夫人与侯爷的恩爱变成一场泡影。”
原来是这样。
说到底,自己上一世是把对亲爹花心的恨转嫁给了谢庭延。
这种根本算不得错的错,上一世竟被谢凝霜抓着不放了那么久,将谢庭延伤害的那么深。
“小姐,您如今是打算与二少爷和解了吗?”
“不是和解,是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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