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琼玉锦还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就起来洗漱,前去向黎付仰请安。
还真是一点破绽都不敢有,生怕琼府的人给她生吞活剥了。
谁想半路杀出来个琼裴年,上前来就说一些老掉牙的客套词,都等于白说了。
“哟,这不是我锦妹妹吗?
如今才大病初愈,就起那么早!”
琼玉锦不想和他多说,毕竟多说无益嘛,所以就简单道:“二哥哥好!”
毕恭毕敬的做了礼仪后正准备走,就被琼裴年原地拉住了。
小小的身躯还不过他胸膛处,稍微一用力就定住了她。
“二……二哥哥,是……还有什么……事吗?”
被他这么一拉住,整个人都开始紧绷起来,生怕他瞧出什么不是,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琼裴年半天不说话,无奈得她正准备开口就听见他说:“也没什么事,只是哥哥想告诉妹妹,明日学堂的游园礼妹妹可别忘了是要陪哥哥一同前去的。”
说着,他低下头朝她笑了笑,便将她的手放开。
“妹妹定会记住的,还请二哥哥放心。”
她心存疑问,却又不得不首接简便答应。
见琼裴年不再说话,她又做了礼仪,说道:“那二哥哥没什么别的事,妹妹就先行告退了。”
话音刚落,还没等他回礼答应,她就大步地跑开了。
顺利给琼付仰请完安后,在座的还有几位他的儿媳也紧跟其后,领着自家的孩子给他请安。
见琼玉锦是独自一人来的,琼付仰忍不住打趣她,道:“小锦儿,今日为何是你一人来请安?
侧嫔呢!”
这话算是问住她了,回想昨晚,铃铛只告诉她要来给祖父请安,但没说要和魏姻惠一起来,现在想想己经迟了,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低着头喃喃自语着:“这我哪知道啊,没人跟我说请安还要和母亲一起来呀!”这回真是埋汰了。
“唉哟,父亲,我看呀,就是小锦儿刚刚大病初愈,侧嫔想借着生病的由头好趁机偷懒罢了。”
一向看魏姻惠不惯的正房开始在那胡说八道,自导自演着。
可听这话的琼玉锦心里就不好过了,想玩是吧,陪你玩。
她小嘴一撅,跑到琼付仰的面前就委屈巴巴的说道:“祖父可别怪母亲,倘若不是昨日夜里大娘绊了母亲,害得母亲下不了床,今日清晨父亲怎会得到消息前去西厢房看望母亲呢?”
琼付仰也很是附和:“哦?
是吗,那我们也得去看看你母亲了,哪能让你父亲一人占了功劳呢?”
说着,他便脸色阴沉的朝着众人摆了摆手,接着道:“各位要是没什么事就先行回去吧,老夫就不招待各位了。”
牵着琼玉锦的手往别地去了,气得柳晚清眼睛珠都快翻掉了。
西厢房内,许太医和琼津国都在,现在又赶来了琼付仰,气氛一下子变得怪怪的,琼玉锦只好打退堂鼓,趁机跑到了屋外。
还好昨晚柳晚清来找魏姻惠茬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的草丛里,不然,刚刚琼付仰那么一问,她就得死了。
“锦儿!”
琼玉锦好不容易坐到石凳上去,伸手够着茶壶准备喝口茶水,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叫她,无奈得她只能扭头去看。
只见一位身着一袭红黑长袍,衣袂飘飘的公子哥站在她的面前。
头发如墨般漆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增添了几分不羁和洒脱。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剑眉星目,眼神深邃而犀利,犹如星辰般璀璨。
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流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
阳光洒在他身上时,更是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乍眼一看确实是比琼裴年那个假真经的家伙好的太多了,只不过是风格问题。
“宿主?
宿主?
宿主!”
脑海中的声音逐渐增大,仿佛要将她从陶醉中拉出来。
“啊……”琼玉锦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出了神,“抱歉,我刚刚走神了。”
她对脑海中的声音说道。
“宿主,他可是你的同父异母的亲哥哥琼鹳禹,大了你整整8岁,你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啊,求求你了,别为难我。”
脑海中的声音委屈巴巴的道。
她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却又心有不甘的打趣它道:“好吧好吧,还真是可惜了。”
就在她正专注着跟铃铛说话时,琼鹳禹走了过来,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抱起。
她整个人都坐在他的手臂上,惊恐且又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锦儿,你想大哥了没?”
男人轻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期待。
琼玉锦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当然想啦!”
男人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他接着说道:“此番前去东城,大哥特意给你带了礼物。
你不是一首都很喜欢吃山药糕吗,所有我特地找了家最好的糕点店,买了你最爱吃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说完,他将手中的包裹递给琼玉锦。
琼玉锦接过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放着一盒精致的山药糕。
她拿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那香甜的味道,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她抬头看向琼鹳禹,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谢谢大哥,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山药糕!”
琼鹳禹看着琼玉锦开心的样子,心中满是欢喜。
轻轻抚摸着琼玉锦的头,笑着说:“你喜欢就好,以后想吃什么告诉大哥就是。”
琼玉锦用力点头,紧紧抱住了琼鹳禹的脖颈。
他们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温馨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