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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完整文集

春枝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是以宁兰魏铮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春枝俏”,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身世低微,被爹娘卖出去后,变成了贱奴。他家世显赫,却多年无子,妻子和母亲不合。为了恶心儿媳,早日抱孙,他的母亲做主让她做个外室。人人都看不起她,她却十分努力。哪怕做个外室,也要一步步往上爬。后来,她收获男人的心,从外室做到妾室,再做到平妻。可她的内心早已封闭,男人再也走不进她的心……...

主角:宁兰魏铮   更新:2024-08-21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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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兰魏铮的现代都市小说《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春枝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是以宁兰魏铮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春枝俏”,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身世低微,被爹娘卖出去后,变成了贱奴。他家世显赫,却多年无子,妻子和母亲不合。为了恶心儿媳,早日抱孙,他的母亲做主让她做个外室。人人都看不起她,她却十分努力。哪怕做个外室,也要一步步往上爬。后来,她收获男人的心,从外室做到妾室,再做到平妻。可她的内心早已封闭,男人再也走不进她的心……...

《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无论宁兰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面上还是端得柔顺宁静。

她旁敲侧击道:“爷的吩咐,妾身不敢违逆。只是妾身蠢笨,不知那女子的身份是何?妾身劝解她的话语该轻一些还是重一些?”

“她是英平王世子的妾。”

这一声,让宁兰悄悄地松了口气。

既是旁人的妾室,她便没有再往下探究的意思,只安静地听魏铮的吩咐。

魏铮瞥了一眼宁兰,思忖了半晌还是开口道:“她叫南烟,是魁娘出身,不知使了什么样的手段入了武哥儿的心。”

寥寥几句话,便将魏铮的心性暴露无遗。

在他眼底,主母与妾室之间有天壤之别,妾室一旦有了要往上爬的心思,那便是大逆不道。

宁兰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旋即又在魏铮看不见的阴影处改换了面色。

她抬起盈盈的眸,楚楚可怜地望向他:“爷放心,妾身不敢有这样僭越的心思。”

她这般直言不讳。

哪怕魏铮心里的确存了些要敲打宁兰的意思,俊朗的面容上也浮现了几分尴尬。

偏偏宁兰还要郑重其事地从团凳里起身,朝着他福了福身,道:“爷当初把妾身从那活死人堆里救了出来,妾身便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报答爷,爷的吩咐,妾身自然谨记心头。”

梨花木桌案上摆着的烛火摇摇曳曳。

魏铮瞥了她一眼,便清咳了一声,道:“坐下吧。”

宁兰见好就收,往团凳上一坐后便朝魏铮莞尔一笑。

“爷喝些茶润润口吧。”女子青葱如白玉的手指端着茶盏递到了他眼前。

纯澈的莹白晃了晃他的眼,魏铮移开了视线,抿了口茶后说道:“这事做好了,自有厚厚的赏赐等着你。”

宁兰笑着应了,心里虽不在乎钱财之类的赏赐,却还是做出了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因她知晓,她只有这么做才能让魏铮放心。

不多时,魏铮便把英武与南烟之间的事都说给了宁兰听。

他的嗓音低醇似清酒,再加上宁兰甘愿沉醉其中,那双雾蒙蒙的灵透眸子正紧紧盯着魏铮不放。

内寝里,骤然多了几分旖旎缱绻的氛围。

魏铮抿了几口茶,便笑道:“英武他自小就是一副倔脾气,最爱和他父亲母亲斗嘴。起先我以为他要收用南烟只是要和他们怄气,如今日子一久,才发现他是真的动了情。”

为此,英武与英平王和英平王妃大闹了好几场。

因英平王和英平王妃膝下只有他这一个儿子,闹了一场后也只能由他去了。

说完这话后,魏泱便隔着影影绰绰的烛火瞧了一眼宁兰。

女子面容似含苞欲放的芍药花,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般。

这般艳丽的容色,也无愧魏铮会在一堆女子里挑中了她。

他想,短短接触的几回里,宁兰的脾性瞧着很是老实柔静,他也不是糊涂的英武。

不会再出现第二个南烟。

“明日会有人把南烟带来梅园,你只需陪着她闲聊一阵子,再将安分守己的这番话说给她听即可。”

宁兰点头,将魏铮的话记在了心间。

夜风呼啸而起,拍打着内寝里的窗桕。

魏铮抬首,望了眼屋外已深重的雾色。

而后,他的眸光又挪回了倾丝身上。

女子容色姣丽,他咽了咽嗓子,嗓音沙哑地问:“身子都大好了吗?”

昏黄的烛火随着宁兰的心跳一般跃动着。

她点了点头,两靥处陡然晕出一片嫣红。

魏铮先起了身,男人英武挺秀的身躯立定在珠帘旁。

只见他顿了顿身形,而后回身凝视着倾丝道:“安歇吧。”

这一夜,春帐里翻红浪。

朱嬷嬷守在廊道外一整夜,连沁儿和雪儿都不能靠近正屋。

鸡鸣声响起时,朱嬷嬷才敢进屋去伺候两位主子们起身。

魏铮神色舒朗地在梳妆镜前穿衣,通身清明飒爽。

倒是躺在床榻上的宁兰好似散架了一般虚浮不已。

朱嬷嬷嘴角的笑堆出了一朵花,只听他对魏铮说:“爷今夜可来梅园用膳?姑娘昨日与老奴研究出了个新菜肴,正想让爷尝一尝呢。”

这直截了当地邀宠之语飘入魏铮的耳畔,并未激起他多少的恼怒。

他只是回身瞥了眼床榻上羸羸弱弱的倾丝,道:“这两日我没空。”

意思是这两日他不会踏足梅园。

朱嬷嬷这才忆起明日是镇国公府的四小姐及笄的日子。

世子爷作为镇国公府家的姑爷,自然没有缺席小姑子及笄礼的道理。

朱嬷嬷叹息一声,只笑道:“爷有空了再来瞧姑娘就是了。”

魏铮穿戴好了衣衫,没有回话,也没有拒绝,算着时辰也该到了上朝的时候,便匆匆地离开了梅园。

自始至终,宁兰都躺在床榻上一言不发。

朱嬷嬷立在床榻旁唉声叹气了一番,心里料定了宁兰是太过伤心才不愿意言语。

她只好柔声劝解她:“姑娘别伤心,世子爷心里是惦记着姑娘的,早晚还会再来咱们梅园的。”

内寝里静悄悄的一片,因怕朱嬷嬷再误会下去,宁兰便忍着痛开口道:“嬷嬷,可有药膏?”

她是真受不住魏铮的折腾,昨夜里求饶了几次,还是痛成了这般模样。

宁兰自知是以色侍人的外室,也没功夫伤心难过,只想着向朱嬷嬷讨些药膏涂一涂。

朱嬷嬷会意,忙上前去瞧了宁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咋舌不已,一边去寻药膏,一边道:“姑娘下回也要软了嗓子求一求世子爷,否则在这事上,只有您吃苦的份儿。”

宁兰笑着应道:“嬷嬷慧言,宁兰记住了。”

涂完药膏后,宁兰便叫了早膳。

昨夜劳累一场,她胃口大开,早膳足足用了一个时辰。

午膳前,有几个婆子叩响了梅园的大门。


美人垂泪,盈盈怯怯的泪花里藏着几分可怜与惊惶。

魏铮心里不好受,想说些话来安慰宁兰,又转眼想到自己许的诺没有兑现,便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在这时,无名已请来了张太医。

张太医冒着夜色而来,脚步匆匆,只火急火燎地钻进了西厢屋。

魏铮—瞧见他,便让出了宁兰身旁的位置。

张太医好生替宁兰诊治—番,又瞧了眼她皓腕上的伤势,便道:“姑娘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倒是这伤处有些难以处理,女子皮肤娇嫩,留下的烧伤疤痕不好消除。”

魏铮闻言蹙起了眉头,只道:“太医不必在意药材的价值,无论多稀有的药材,只要能褪去她手腕上的伤痕,那便是值得的。”

这话—出,张太医先是惊讶了—回,侧目瞥了好几眼眼前的宁兰。

他与魏铮是老相识,知晓这位刑部侍郎是在官场上是何等冷清冷心的人物。

听闻他与镇国公府的嫡长女在三年前成了婚,婚后两人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只是子嗣—事上艰难了些。

当初刑部办大案时,有不少官员想走魏铮这里的路子,便想以金银财宝、美妾瘦马贿赂他。

魏铮却冷冰冰地说:“多谢各位的好意,只是魏某人不想纳妾,各位不妨将这些心思用在各自的公差之事,这才是有利江山社稷的正事。”

没想到这般清正自持的刑部侍郎,竟也有为美人折腰的时候。

张太医心里暗暗称奇,嘴上答应的很痛快。

他替宁兰诊治了—番后,便被无名带去了耳房。

耳房里摆着—大桌的糕点,张太医吃了几块糕点后,便问起无名:“这姑娘是魏世子养在外头的外室吗?”

无名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不想过分评述魏铮与宁兰之间的秘事。

张太医也识趣地不再多问。

而西厢屋里,朱嬷嬷正在为宁兰皓腕上的伤处涂药膏。

宁兰颦起柳眉,面貌苍白着没了血色,却是不敢呼痛。

魏铮瞥她两眼,将自己的手腕伸到了她嘴边,道:“若是疼,就咬我。”

宁兰—愣,旋即答道:“妾身不疼,多谢爷的关系。”

她越是这般谨小慎微、体贴入微,魏铮的心里就越愧怍。

好不容易等朱嬷嬷为她上完了药,坚强了许久的宁兰却倏地红了眼眶。

她泪盈盈地望向了魏铮,只道:“妾身知晓爷从人牙子手里买下妾身,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没想到会扯出这么多麻烦的事来,妾身实在心中有愧。”

魏铮叹道:“心中有愧的人是我,不该是你。”

宁兰抬眸望向他,心里泛起诸多涟漪。

便见魏铮胸膛不断上下起伏,明澈澈的眸光里掠出几分诡异的光亮来。

“上—回我向你许过诺,说不会再让人伤害你……”

宁兰听得此话,立时拿捏着魏铮心里的愧怍,笑中含泪般说道:“爷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有刑部那么多事务要忙,妾身的事只是小事而已,爷很不必将妾身挂在心上。”

她是如此懂事和善解人意,话里话外都是开解着魏铮,不想让他怨怪自己的意思。

魏铮也慨叹了—声,上前去握紧了宁兰的柔荑,道:“你还小,不懂这世上的人都是捧高踩低之人,你将姿态摆的越低,他们就愈发觉得你好欺负。往后你有了钱财傍身,也要自信自强—些,不要让人看低了你去。”


躺在罗汉榻上的宁兰正在闭着眼装晕,耳畔将魏征的话听得分明,心里隐隐浮起些战栗。

如今,她还没有摸清楚魏铮的脾性,更不知晓他竟是个不近女色之人。

不近女色才好。

若他贪图女色,今夜必不会这般干脆漠然地发落了晴雪。

那么宁兰就要在晴雪的监视下过活,日子必然是困苦又踟蹰难行。

朱嬷嬷手边的人脉十分宽广,一听完魏铮的话,便让婆子们去后街寻了人牙子来。

同为奴婢,她总不至于对晴雪赶尽杀绝,这便寻了个性子和善些的人牙子来发卖了她。

“爷放心,老奴总会看着夫人的面子上,让人牙子给晴雪寻个正经的去处。”

朱嬷嬷说完这话,便见魏铮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闹了这么一场,张太医也终于是姗姗来迟。

他才走进梅园,便有婆子领着她走进里屋。

魏铮坐在明堂的紫檀木扶手椅之中,抬眼瞥见张太医,便起了身,领着他往内寝的罗汉榻旁走去。

“劳烦太医为她诊治一番。”

魏铮便立在罗汉榻旁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宁兰一眼。

宁兰也怕自己装晕一事惹恼了他,当下也只敢紧紧地闭阖了眸子,怎么也不敢睁开眼来。

张太医则搁下药箱为宁兰诊治了一番。

他捋了捋自己的羊角须,只说:“这位姑娘是误食了性寒之物,又因为本身身子孱弱的缘故,这才会痛及肺腑,待老夫替她开一剂滋补温润之药,这症状也就解了。”

话音甫落,装晕的宁兰也是心下一松。

朱嬷嬷忙遣退了内寝里的沁儿和雪儿,又领着张太医去隔间写药方。

等内寝里只剩下魏铮与宁兰之后。

宁兰才在一声嘤咛后缓缓睁开了杏眸。

她晕了半个多时辰了,既然不是什么大症状,她也该醒了才是。

宁兰可不想错过与魏铮独处的机会。

她睁开眸子后,便目光盈盈地望向了身旁的魏铮。

“魏爷。”宁兰柔声唤道。

与此同时,魏泱也在挺立着打量她。

女子清柔的脸蛋上失了血色,潋滟着秋水的明眸纯澈如林间小鹿。

他不声不响,不动神色,在眸色的交锋中稳稳地占据上风。

内寝里霎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宁兰被他盯得心里发怵,却还要稳住心神向他示弱:“是妾身不好,让爷操心了。”

她说这话时,已是将自己的姿态摆到了最低点。

女子娇弱又明净,一颦一笑间尽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她还生着病,额间晶莹的汗珠半坠不坠的悬挂着,整个人虚浮不已地撑起了身子,无措地望向了魏铮。

魏铮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瞧见这一幕后只道:“别多想,安心养病。”

他心里虽惦记着魏国公府里的严如月和刑部的一大堆公务。

可他却没有在此时此刻离开梅园,而是撩开衣袍往罗汉榻旁的团凳上一坐。

魏铮想,宁兰出身不好,往日里只怕没少吃苦头。他既要了她的身子,并许诺了她荣华富贵、安稳日子,便该担负起自己应尽的责任来。

宁兰见他没有提脚就离去,心下高兴的同时,瞧见了内寝里空无一人。

她作势要翻身下榻,走到梨花木桌案旁替魏铮斟一杯茶水。边动作着,她嘴里还不忘道:“爷想喝什么茶水?”

魏铮本是心思沉沉,只低敛着眉目不曾言语,没有第一时间留意到宁兰的动作。

待女子如莺似啼的嗓音响起后,他才瞧见已亦步亦趋地走到梨花木桌旁的宁兰。

她仿佛是在忍着身上的痛意,一步步地走得极为缓慢,好不容易走到了梨花木桌旁,还要伸出那双莹白的皓腕去举起那一壶泡得满满的茶水。

可宁兰还在病中,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

她手腕里的气力并不足以支撑着她举起那沉重的茶盏。

这一幕映在魏铮的眼里,便是一个清弱如轻烟的女子,哪怕使不上力,也惦记着要为他斟茶倒水。

他有心于心不忍,想出声阻拦她一句。

却见梨花木桌案旁的宁兰已固执地举起了茶壶,那沉甸甸的份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手腕一脱力,她惊呼一声,这便要丢开了茶壶,整个人也朝着地砖上倒去。

这重重地一摔,必定会摔得她头破血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万念俱灰的宁兰耳畔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天旋地转之间,她已被一双苍劲的大掌箍住了腰肢。

转瞬间,宁兰便被男人身上的清冽墨竹香味团团包围,慌乱之中,她双手双脚也不知该往何处安放,便只能紧紧地攀在了魏铮的胸膛之上。

“你还病着,不必如此。”魏铮泠泠的嗓音里听不出什么喜怒来。

宁兰倚靠在他的肩头,一颗心跳得极快。

她被男人牢牢地环抱在怀中,此刻心中也后怕不已。

要知晓她方才拿着茶壶时那副孱弱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丢开茶壶往地上摔去也是她在赌,赌魏铮会怜惜她,会从内寝奔到明堂抱起她。

魏铮的胸膛温热又暖意融融,身处其中的宁兰便趁着魏铮瞧不见她的时候勾唇一笑。

而后,她才柔声答道:“是妾身不好,让魏爷担心了。”

魏铮也有些不自在,宁兰浑身上下皆绵软无比。

女子淡雅沁人的清香丝丝密密地飘入他的鼻间,刹那间便让他忆起了那旖旎的一夜。

况且宁兰虚弱得厉害,只能攀住他的身躯才能勉强站立着。

魏铮又不能推开她,当下也只能抱着她去了内寝。

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已只剩咫尺。

屋外的朱嬷嬷端着汤药进屋,一进屋便瞧见了魏铮抱着宁兰的这一幕。

她识趣地退到了外间,并吩咐沁儿和雪儿:“不要进屋去叨扰两位主子们。”

沁儿和雪儿自然唯朱嬷嬷的吩咐是从。

尤其是雪儿,她本就认了朱嬷嬷做干娘,此时便感叹着说道:“我瞧着,咱们姑娘是有大造化的人呢。”

朱嬷嬷也笑:“谁说不是呢,你们瞧着吧,今夜世子爷是一定会留宿在梅园里的,姑娘心里有的是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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