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向南舒浅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欲色》,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欲色》是由作者“玉堂”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傅向南舒浅,其中内容简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全文章节欲色》精彩片段
舒浅跟着傅向南走出电梯,在大堂遇到一对中年夫妇,对方特意停下等他。
倘若在街上遇见无所谓,偏偏在酒店,又是洗过澡,惹人浮想联翩的,再加上周夫人知道他和女学生“幽会”,结果曝出女学生是她,岂不是乱上加乱了。
舒浅惊慌失措往相反的方向跑,傅向南拽住她,“跑什么?”
“如果周阿姨...”
“越心虚,他们越好奇,更会猜测你的身份,到处是监控,你跑得掉吗。”
她急出哭腔,“京臣哥...”
舒浅自从成年后,没喊过他京臣哥了。
出口生疏,娇涩。
无助的呢喃藏着活色生香的滋味。
傅向南搂住她,掀开西装一盖,上半部分盖得严严实实。
夫妇迎面笑,“周总工。”
“魏经理。”
是傅向南的下属。
舒浅贴着他的胸膛,一动不动。
“来公干?”
“办私事。”
“您下周出差,资料我备齐了,给您的助理了。”
“有劳。”傅向南微微颔首。
“周总工这是有好消息了?”
傅向南本来要速战速决,碍于对方的话没讲完,放慢了脚步,“真有好消息,我第一个通知魏经理,可惜今天不是。”
他胸腔沉重的回音在耳畔震荡,舒浅四肢一僵。
傅向南清楚她没力气走,手臂箍住她腰,连拖带抱下台阶,坐进后座。
那对夫妇的座驾就在旁边的车位。
半米之距。
车窗朝向舒浅的正面,西装又敞怀,她侧脸暴露在缝隙间。
周家的公子名声清清白白,没公开的隐秘情事外界自然感兴趣,下属状似无意窥探他怀中的女人,傅向南调整了坐姿,扣住舒浅的脑袋抵向自己腹部,西装下摆罩得密不透风。
“魏经理,我们不顺路。”
对方心领神会,“周总工,先告辞了。”
傅向南升起后座的玻璃。
逼仄的区域内,他清晰感受到舒浅嘘出的热气,半边身子被嘘麻了。
痒进骨髓里。
傅向南不由回忆起那夜她泪眼朦胧的呜咽,叫他傅向南。
傅向南又打开车窗,呼啸的西北风猛灌,吹得他头脑清明了,“起来。”
舒浅早已趴得脖子酸痛,闻言马上坐起,“他们看清我了吗?”
“看清了。”
她面色发白。
“吓唬你的。”他蓦地笑了一声,“胆小。”
傅向南不爱笑,舒浅和他碰面也少,一年见不着他笑一回,破天荒的一笑,转瞬即逝。
“你不怕周阿姨,我怕。”
他脱了西装,扔在副驾椅,一通折腾裤链崩开一半,扎进皮带的衬衫也皱巴巴,一股野蛮的狼狈。
“没什么可怕的。”
车厢弥漫着特殊的气味,是汗味和荷尔蒙的混合。
“你是周家的儿子,你不怕。”舒浅蹭着手心的汗渍,“你犯错,没人敢怪罪你。”
“犯什么错了。”
他瞳仁漆黑,像一潭很深很深的水,一不留神会溺毙在其中。
舒浅答不上来。
对傅向南而言,天大的错,也不是错。
对她不行。
禁忌。
禁果。
都是错。
会认为她居心叵测,欲拒还迎。
攀附高枝。
“我们以后少联系,少接触——”舒浅扭头,后半句戛然而止。
傅向南前倾的幅度大,唇擦过她鼻尖,她发怵,向后靠。
“你刚才叫我什么。”
舒浅手指抠住身下的真皮座椅,眼眸一缩一缩的。
男人覆在她上方,随时要压下。
“怎么不再叫一次了?”
舒浅支撑不住,咬牙撑。
她倒下,傅向南也会倒,无可避免的交叠在一起,大白天的,彼此清醒,舒浅没勇气亲密到那份儿上。
她累得开始抖。
傅向南倒是泰然自若,精干的腰肢稳稳横在那,他体力好。
“叫吗?”
他太危险了,危险得一触即燃。
“京臣哥...”
视线里是他手背突兀分明的血管,傅向南抵住车门,胳膊的肌理硬实,硌得她发胀。
“嗯。”
他维持这个暧昧的姿势没动。
司机蹲在不远处吸烟,踩灭了烟蒂上车,傅向南瞬间从她身上抽离,如同什么没发生过。
阳光斜射在他宽阔的肩背,灰衬衫泛起光泽。
依然是危险又迷人。
傅向南将她送到实习公司门口,从车窗递出那只KELLY包,“别再还回来。”
舒浅握住包带的同时,红旗L9扬尘而去。
她其实也了解傅向南的性子,出手的礼物没有退回的说法。
相当于拂了他的面子。
而且能收到傅向南礼物的寥寥无几,她再不领情,未免太矫情了。
......
舒浅整个周末都在写竞标书。
招标集团是傅向南的航空公司,要生产一批零部件,净利润很高,业内虎视眈眈的一块大肥肉。
她实习的公司优势不大,胜算渺茫。
周一早晨经理堵门收标书,正式员工和实习员工每人上交一份,“有16家企业参与竞标,咱们综合实力排第8。”
“那还争什么啊...”
“除非前7名宣告破产...”
同事扎堆抱怨。
“疏通一下关系呗!”有男同事出主意,“谁认识北航公司的高管啊?美人计,美男计,为公司牺牲也值得。”
“北航的总工程师什么脾气你们没听说?”经理义正言辞,“那群高管在他手底下混饭吃,哪个敢开绿灯?”
舒浅事不关己,在角落的工位吃早餐,经理敲了敲她的桌面,“大后天你跟我去北航公司,有一家企业负责人请周总工吃饭,他没拒绝,万一他赏脸了,当面谈兴许有希望。”
她险些噎住,“我没应酬过...”
“这可是职场历练的好机会,实习生都抢着去!”经理交代完,风风火火走了。
同事们迫不及待围住舒浅,“男人婆带你去和周总工吃饭?”
经理的外号是“男人婆”。
“你太倒霉了...男人婆一定骗你说大家抢着去吧?她是找不到人了,拉你去的...周总工很严厉的,竞争对手搞美人计,使尽浑身解数,他愣是没中招...那姑娘是数一数二的富商交际花,号称没有拿不下的男人,从此沦为笑柄了...”
舒浅的情绪被同事搅得乱七八糟,一天没心思干活儿,熬到五点钟下班,周家的保姆又打电话喊她回去一趟。
她挤出地铁站的时候都虚脱了。
傅向南把奥迪A6的钥匙塞在KELLY包的夹层,车送去4S店补补漆,换个后视镜,下星期可以开了。
学校最有钱的女生开保时捷911,小白脸学弟从大一舔到大三,表白仪式很轰动,正赶上校友会,傅向南目睹了全程,问舒浅有没有追她的,她模棱两可糊弄了过去,他没再继续问。
追她的挺多,有玩玩儿的,也有真心实意的。
遗憾是舒浅心里装了一个不可能的人。
她又排斥用新欢取代旧爱,既不负责,更不公平。
至今没谈过一段。
舒浅回到周宅,周夫人正在阳台上喂鱼,她接过保姆泡好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周夫人指着客厅沙发上的礼盒,“给你的,禧儿,明天和叶家的小公子见面。”
她含着那口茶,神色黯了黯。
周夫人并非说说而已,是动真格了。
盒子里是一条黑色暗纹的马面裙,素白的缎面衬衫。
周夫人比较传统,不喜欢花里胡哨时髦的,要端庄大气配得上周家的显贵门第。
舒浅在镜子前试穿,三围多一厘肥,少一厘瘦,舒适又修身。
“京臣在哪家店定制的款式?我也定一件旗袍。”周夫人弯腰抻了抻裙摆,“开春了聚会多,旗袍比礼服镇得住场。”
一听是傅向南定制的,舒浅五味杂陈。
他分明是半醉的状态了,竟然凭手摸,摸出了她的尺码。
研究飞机的总工程师,一枚螺丝钉的尺寸都不容误差,何况是大活人。
“禧儿,店名是什么?”
舒浅面露难色,傅向南根本没带她去过店铺,甚至没问过她的三围数。
不声不响地准备妥了。
她支支吾吾,“我忘了...”
周夫人拨通傅向南的号码。
傅向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很沉稳冷静。
不过这半年,他越来越喜怒无常。
圈里捧他、顺着他的那些人,如今更发怵他了。
幸好他不是无理取闹的公子哥儿性子,只在公事上苛刻,多数情况讲道理,因此口碑一如既往的高。
舒浅去求教安然,安然说这个男人是“更年期”了,要么就是“求偶”,缺女人的滋润。
她不禁想,傅向南有了女朋友,脾气会变得温柔吧。
一个好恋人,好丈夫,甚至好父亲。
周家的家风好,父母之间有爱情,傅向南对待妻子一定是体贴入微。
至于那句“跟不跟他”,应该无关感情,是欲望作祟。
等他身边出现称心如意的女人,和她这段禁忌的露水情缘,也彻底石沉大海了。
舒浅杵在1008门口发呆,感应灯再一次熄灭,她开门进去。
房间没人住过,装修风格简洁,一股空气清新剂的气味。
她拉上窗帘,整个人疲惫得不行,去浴室洗了把脸。
洗完出来,正好接到“男人婆”的语音通话,问她在哪。
“北航的分公司。”
“酒店?”
舒浅一边擦水珠,一边退出微信页面,检查未接来电,有周夫人的。
“在高管宿舍。”
男人婆惊讶,“你行啊,分公司有熟人?”
“机缘巧合。”舒浅怕言多语失,随口敷衍她,“我去车站接你?”
“我自己开车。”男人婆一本正经,“舒浅,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只要拿下订单,也算你一份业绩,我保证你顺利转正。万利是业内的老牌工厂了,应届生的香饽饽!”
电话这时又响了。
舒浅掐断语音,接听来电,周夫人气势汹汹的,“京臣屋里有女人?”
她一愣。
下意识走到玄关,透过猫眼儿看对门,“我刚去送文件,只有他自己。”
“他是不是又和那个女大学生住一起了?”
舒浅愣怔的厉害,直到周夫人让她出门,她才回过神。
傅向南的屋里确实有女人。
他的相亲对象,关靓。
舒浅不清楚关靓是什么时候追来的,她穿着红棕色的针织裙,深V领,若隐若现的沟壑,端了一盘新洗的草莓,笑得人比花娇,问客厅办公的男人,“京臣,她是你秘书吗?”
脚步声传来,傅向南立在不远处,他换了一套居家服,漫不经心瞥舒浅,“她不是。”
关靓的笑容淡了点,“那她是...”
“一个妹妹。”
“你认的干妹妹吧?”关靓稍稍松口气,松了半口,仍旧悬着半口,不敢懈怠,“我堂哥在公司认了一大堆干妹妹,凡是年轻漂亮的,他一个没放过。”
“我是那种人吗?”傅向南不疾不徐坐回沙发上,“我父亲司机的女儿,认识十多年了。”
舒浅沉浸在他轻描淡写的“一个妹妹”,一动不动。
“你是禧儿?”关靓急于融入傅向南的私人生活,很自来熟。
陌生人这么叫,舒浅不舒服,她一板一眼纠正,“舒浅。”
“是京臣的母亲在电话里提到你,禧儿——名字和你本人一样甜。”关靓像个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大方热情招呼她进屋。
“吃草莓吗?”关靓捏了一颗,喂到傅向南嘴边。
他伸手接,她躲开,“你不是还要签文件吗,别沾湿手了。”
傅向南右手拿笔,左手指盘子,“先放着。”
“你不爱吃吗?”关靓一脸期待,也一脸歉意,“我不知道你有哪些忌口。”
如此温婉的低姿态,傅向南张开薄唇含住草莓,舒浅的角度是盲区,没看清他唇碰没碰到关靓的指尖。
“衣服合适吗。”她摸了摸傅向南的居家服。
男人嗯了声,“合适。”
“路过SKP,橱窗展示的这款颜色衬你。”
原来是关靓买的。
舒浅记忆里,傅向南极少穿大众化的服装,基本是小众的手工定制款,挺括有型的羊绒蚕丝和棉麻。
难得关靓买了现货,他肯穿。
“禧儿,有事吗?”关靓心满意足,目光又移向她。
女人对女人的直觉很敏感,关靓有明显的敌意。
司机的女儿毕竟不是周家的亲生女儿,防备也正常。
“我下楼买洗漱用品,顺便问问周总工买什么。”
“不买。”傅向南白皙削瘦的一副面孔,声音冷冷清清。
舒浅点头,转身出去。
她回屋反锁了门,告诉周夫人房里的女人是关家的小姐。
......
晚上原计划去分公司,舒浅再三犹豫,没打扰傅向南。
霓虹酒绿的夜色。
没有归属感的异地城市。
非常催发男女彼此依赖的肾上腺素。
关靓人都来了,傅向南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了。
她没理由横插一脚。
舒浅躺在床上失眠到凌晨。
一点半,收到傅向南的一条短信;明天去分公司。
她盯着屏幕。
离开七个小时了,傅向南在干什么呢,加班,休息。
舒浅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回复了一个好字。
傅向南没回。
第二天早晨,舒浅到停车场,傅向南和关靓正站在路边。
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恭候在一旁,宽大的奔驰SUV上坐着司机和分公司安排的临时助理。
傅向南上衣单薄,一件烟灰色的商务衬衫。
他的西服披在关靓的身上,看样子,关靓也去。
舒浅不意外是假的。
他一贯公私分明,从没带过不相干的女人去公司。
“禧儿,睡过头了吧?”关靓笑眯眯打趣她。
其实舒浅一宿没睡,五点钟就起床了,等出发的消息,傅向南一直没联系她,她敲门才发现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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