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清慈沈确是《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金橘子”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本就不甚宽敞的马车因为顾宴礼的入侵而变得格外狭小逼仄,躲无可躲。
姜清慈想死。
真的。
她两手局促地紧抓着官袍的两侧,曲起的指关节泛着不正常的白,在云锦的料子上掐出来条条纵纵的褶皱。
一颗心脏都要吊到了嗓子眼,却偏生只能做出来强颜欢笑的样子:“王爷,这于理不合,臣自己来就行……”
姜慈伸手要去接瓷瓶,顾宴礼扬手错开她的动作。
紫金云纹的袖摆在空中扫出一片弧度,鼻尖有白檀香擦过,温温和和的味道,却硬生生带出来股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姜慈手上落了个空。
顾宴礼垂眸,大手掂着她官袍的下摆向上撩起,伸手探向她揶进长靴的裤脚。
姜慈无意识地紧咬着下唇,嫣红的唇被咬出来浅浅的月牙痕,绞尽脑汁在脑海中想着若是事情败露,迎接自己的会是怎么样的未来。
被随意安个由头满门抄斩,还是全家流放?
三年前被贬南蛮,阿姊拽着她手指哭着问她能不能不要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像刺扎进了心底,指骨不由得攥得更紧。
顾宴礼捏着她的裤脚,向外抽。
“王爷您在里面吗?”轿外突然传来一个尖锐急切的声音,“宋小姐在校场等您很久了,她让奴才来问问,您说要教她骑马,什么时候过去?”
顾宴礼动作顿住。
姜清慈神情一滞,连忙收回腿,弯腰将裤腿重新揶进织金长靴里。
心里直呼宋婉可真是她的及时雨,却仍旧神色淡淡:
“王爷,您还是去寻宋小姐吧,她更需要您,臣只是一点儿小伤罢了,自己来便可。”
顾宴礼却从她口中听出来股失落的意味。
仰头眸光紧锁着她,唇角轻扯,眼眸中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良久,他将药瓶揣回到袖中起身:
“这药药性弱,不顶用,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送些药性强的。南蛮三年让你收敛了心性,今日这事,你便应该知道轻重。”
姜清慈一怔。
旋即又反应了过来,他说这话,是在敲打自己,不要再像三年前那样年轻气盛做出来些荒唐事儿。
“臣明白。”
“你最好是真的明白。”
顾宴礼乌眸灼灼,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掀开帘子下了轿。
车内的空间顿时空旷了起来,笼罩在身上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姜清慈长松了口气,向后倚着软垫,对外面的轿夫交代道:“回去吧。”
软轿抬起,稳稳当当的,姜清慈一个人闲得无聊,便单手撑着下颌,懒洋洋地看着窗外。
偶尔有宫人来往,瞥见她,羞赧地红了脸,低头窃窃私语。
路过宣武门时,便看见几个侍卫抬着人,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是个死去的太监。
队伍前面的一个侍卫头领不停招手:
“快点儿快点儿,都动作麻利点儿,陛下交代了,要咱们赶在天黑前把人都清理干净。”
姜清慈眼尖,遥遥就瞥见那太监身上的穿着,和接风宴上站在自己身边不停为自己倒酒的太监,一般无二,唯独脸上两个血窟窿格外明显可怖。
禁卫军头领赶在对视上时,姜清慈收手放下了帘幕。
晚间饭时,顾宴礼差人来了相府。
“姜大人,这是王爷差奴才给您送来的消肿药,用的都是上好的药。”
姜清慈瞥了眼那张梨木托盘中平方着的小瓷瓶,让下人收下,给那侍卫添茶。
“大人客气了。”侍卫拱了拱手,“王爷还让奴才告诉您,老夫人一切安好,您刚回来,若是安顿下来,随时可以回去看看。”
姜清慈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
都是万年的老狐狸了,她当然知道顾宴礼这是在提醒她。
她的家人都还在他的王府里住着,她若想生有二心,得掂量着看看。
她抿唇说了声:“好。”
侍卫拱手离去。
姜清慈屏退了左右的下人,捏着顾宴礼让人送来的消肿药,力道没控制好,捏成了碎片。指尖被划破,见了血,抽疼,黏腻的药乱无章法地从指缝中挤出来,混着血。
翌日一早,姜清慈便让人送了拜帖去摄政王府。
通报的老奴是她从前还在王府时就打过不少交道的刘伯,为人温和,从前她和阿姊也受过他不少照拂,而今见她,竟也添了几分拘束:“大人,王爷请您进去。”
从门厅穿过,绕过门前景墙,一水九曲串联院廊厅亭,将王府隔成东西两苑。
东面是主人家常住的,西苑便用来安置王府幕僚眷属,大多是些老弱妇孺,家里的顶梁柱鞠躬尽瘁,早早身死,撇下身后妻母儿女无人照料,老王爷便将人都安顿在了府里。
途径花园的时候,从层层叠叠的假山石后送来些女儿家的嗔笑,还有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
刘伯出声解释道道:“是右相府的宋小姐,王爷约了她今日教她骑射。”
姜清慈了然地点点头:“挺好的。”
她险些忘了,她的骑射也是他教的。
刘伯偷眼瞥了眼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和往日里明媚张扬的姑娘嫣然判若两人,又不免心疼。
他是看着姜清慈从小长大的,也是看着她从小屁颠屁颠儿跟在自家王爷身后的,此刻见她这样面无表情,以为她是又被勾起了伤心事儿,于心不忍,便语重心长地低声道:“大人,三年了,您该放下了。”
姜清慈知道他是好心,垂眸抿唇笑笑:“我明白的。”
不该肖想的别肖想,南蛮三年已经让她学会了做人,她不会再不知天高地厚。
姜家在西苑最尽头。
姜清慈进去的时候,姜老妇人刚用过早膳,躺在藤椅上,脚边躺着两只不知从哪儿抱来的幼犬,吱呀吱呀摇着蒲扇,眼睑阖着,似是睡去了。
刘伯欲上前将人叫醒,被姜清慈拦下。
然而两只幼犬却像是嗅到了陌生来访者一般,殷勤地甩着尾巴,好奇地围着她转,想上前,又不敢,探头探尾的,原地哼哧哼哧转了几圈儿,却把自己绊了个跟头。
姜清慈眉眼含笑,脚尖托着其中一只的脑袋帮其翻了个身,便被咬住了裙摆,忍不住笑骂:“小白眼儿狼。”
“你也好意思说它?”姜老夫人睁眼不满地看过来,“三年前说走就走,吭也不吭一声儿。而今回来几日了,不是王爷说,也不知道回家来看看?”
“阿娘——”姜清慈小步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接过她手里的蒲扇,轻柔地为她扇着风,“我回来统共也才两日,朝廷事情忙,便耽搁了。”
“少来。”姜母嗔怪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佯怒,“是真的忙,还是为了躲我让媒人给你寻的女郎找的借口?”
他问:“这是什么味道?”
裴知聿这也才想起来自己的鞋子上还有被那只蠢鹅拉的一大坨。
便听姜清慈十分镇定地回道:“裴侍郎用来驱蚊的熏香。”
裴知聿一哽,实在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能力。
顾宴礼眉头皱得更紧了,冷声道:“说人话。”
“是屎。”姜清慈低着头,生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指了指那只还在抻着脖子嘎嘎乱叫的大鹅,“鹅屎。”
话音落的一瞬间,那只大鹅大摇大摆地踩到顾宴礼的紫金莽纹靴上,弯腿,噶,又拉了一坨。
比裴知聿脚背上更大的一坨。
顾宴礼的脸彻底黑了。
捏成拳头的手在忍不住颤抖,先前被鹅咬出来那道口子更疼了,胸膛也因为愤怒而剧烈地上下起伏。
但见他不高兴,姜清慈心里就畅快了。
她憋住笑板着脸,义正言辞地问:“臣现在把这只鹅炖了?”
“烤了。”顾宴礼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眼底满是肃杀之气,裴知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片成薄片。”
裴知聿问:“那这只羊?”
“羊腿烤了,其余的片成薄片,涮了。”
裴知聿和姜清慈大饱口福,来时的一羊一鹅都成了盘中餐,要走的时候,两人还一人拎了一只烤羊腿。
“裴侍郎先走吧。”顾宴礼摆摆手,“姜丞相留下来,本王还有事和你说。”
姜清慈要起身的动作又坐了回去。
裴知聿给了她一个幸灾乐祸、自求多福的眼神,便扬长而去。
顾宴礼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示意她坐过来。
姜清慈没动,嘴唇嗫嚅:“王爷,这于礼不合。”
“私底下不用这么生分。”顾宴礼见她不动,便坐过去坐在她旁边,裴知聿方才坐过的位置,像说家常话一样,将涮好的一片羊肉放到她面前的碗中,“不用紧张,阿慈,今天这件事你做得很好,裴知聿能为我所用,你功劳居高。”
姜清慈已经吃得很饱了,再吃不下别的,下意识抱紧了包好的烤羊腿,往旁边悄悄挪了几分。
“谢王爷夸奖,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顾宴礼转眸盯着她,狭长的凤眸中藏不住关切,卸下了平日里的高高在上,眼神也无限柔和。深黑的瞳仁倒映着她的影子
也就在自己替他把事情办妥的时候,他才会纡尊降贵给自己些甜头。
若她还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指定也会在他的温柔乡中沉溺。
现在才知道,这些温柔的背后,都早已标好了砝码。
而她也无福消受。
有这个功夫把酒言欢同她扯什么从前的青梅竹马情谊,倒不如再给她涨些俸禄加几天休沐假。
“好多了。”姜清慈不动声色地又和他拉开一些距离,也不想和他瞎客套,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门童说王爷前几日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是甘州蝗灾。”
此一言出,姜清慈觉得自己屁股下的凳子坐不住了,凡是涉及赈灾的,和工部户部都脱不开关系。
但是好巧不巧的是,这两个部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保皇派的犟骨头,由宋丞相牵头,和顾宴礼为首的摄政王一派相互制衡,事情交给保皇派,顾宴礼肯定是不放心的。
兜兜转转绕来绕去,最后这差事还是要落到自己这个冤大头的头顶上。
“王爷是想让臣去赈灾?”
如果只是去赈灾,顾宴礼应当不至于特意来找她一趟,毕竟说到底,这事儿也在她的职责范围内。
姜清慈噎住,眼神躲闪,讪讪地摸了下鼻尖,抬眸见刘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稍松了口气。
被贬南蛮的事她本是想瞒着家里人的,尤其是阿娘,年纪大了,先后经历了父亲和兄长的去世的重击,身体每况愈下,再承受不了打击。
但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阿娘耳中,阿娘为此每日以泪洗面,日渐憔悴,最后还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南蛮孤苦无依,不知从哪儿托人给她说了桩亲事。
听说是王府某个幕僚的远房表亲姑娘,人生得俊俏,除了脾气烈拿捏不住,哪儿哪儿都没得挑的。
“阿娘,我又不是男子,怎么能娶妻呢?”姜清慈柔声劝道,“再者,南蛮偏院,湿气重盗匪多,犯不上连累人家,更何况,我现在这不是好好儿地回来了吗,何必再去耽误人?”
“你怎么就知道耽误人了?”姜老夫人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你的事儿我都同那姑娘说了,人家自己愿意嫁过来的。”
姜清慈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你怎么同她说的?”
“你不举。”
姜清慈:……
这可真是她的好阿娘。
“罢了,那姑娘现如今也在府里,改天抽了空,我带你去见见。”
姜清慈:“啊?”
“啊什么啊,人姑娘等了你三年,你再啊一个试试?”
姜老夫人抽走蒲扇,作势要敲在她脑袋上,姜清慈立刻抱着脑袋求饶。
两只幼犬闹得累了,又哼哧哼哧摇着尾巴凑上前来。
老夫人还在絮絮叨叨同她说着见那姑娘的注意事项,姜清慈一个脑袋两个大,低头凶巴巴地戳了戳脚边翻着肚皮呼呼大睡的两只幼犬,打岔道:
“阿娘,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走走走,刚来你就走,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老夫人不满地掀眼瞧着她。
但瞧着她眼底不轻不重的乌青,到底还是心疼更占上风,让她把两只幼犬都一同带走,又再三叮嘱她努力加餐饭。
出了西苑,姜清慈终于松了口气,边逗狗边往回走,心里盘算着要如何让阿娘打消帮她张罗相亲的念头,没留意脚下的路,路过射场时,被一声惊呼吸引了注意。
循声望去,便看见了顾宴礼。
他身旁站着宋婉,一手捏着她的腕,一手同她一起握着弓,低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箭矢破空飞出,正中红心。
宋婉的惊叹声像婉转的黄莺啼,顾宴礼耐心地轻笑着抚她的发顶。
此情此景,一如很早很早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样。
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耐心,曾经被她珍视的特殊对待,原来也能原封不动的再给别人一份。
姜清慈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牢记着顾宴礼的警告,只当没看见,垂眸领着两只幼犬继续走。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黄色那只幼犬似乎是被射场的动静吸引了,突然掉头,费力地迈着小短腿儿往顾宴礼的方向去了。
“呀!”宋婉惊呼出声,她显然是怕狗的,躲在顾宴礼身后,小脸上面无血色,讶然地瞧着,声音颤抖,“哪里来的狗?”
“抱歉,是臣的狗,臣这就带它走。”姜清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弯腰去拎狗。
话还未说完,顾宴礼先她一步弯腰拎着黄犬后颈提到半空中,黄犬嗷呜嗷呜的叫着,四条小短腿儿在空中乱蹬。
顾宴礼乌沉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儿,最后定格在她身后的白犬身上,目光冷然逼人,眉角微皱,唇角轻扯出一丝讥笑,凉薄至极:
“姜丞相,忘了本王昨日怎么和你说的?这便是你说的明白?”
姜清慈眼皮子乱跳,自然也反应过来,他是以为这狗是自己故意放过来的。
“是臣管教不力。”姜清慈垂眸,“请王爷责罚。”
宋婉刚被吓到还惊魂未定,也不忍心看姜清慈被责罚,小心翼翼拽了拽他的袖子:“王爷,你别生气,我没事的,你把狗还给姜丞相吧。”
“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去经书抄三遍,明日午时前送过来。”顾宴礼松手将黄犬扔给姜清慈,冷声道,“再有下次,别怪本王不念往日旧情。”
“臣明白。”
唯恐两只幼犬再生事端,回去的路上姜清慈也顾不得嫌脏,单手将狗抱在怀中,食指戳着黄犬的脑袋,小声嘟囔着:
“害我被罚了三遍经书,日后你就叫三遍经书了。”
“还有你,这么白……”继而又戳着另一只白犬,脑中不可控地浮现那日将她困在身前宽厚的胸膛,“日后你就叫沈确……”
“确”字刚说完,姜清慈推开书房的门,在看见桌前坐着的人影时,硬生生地止住话茬,垂下唇角,恢复面无表情,迈进门槛的腿收回,不动声色地重新将门带上。
疯了,她绝对是疯了。
居然会在自己的书房看见沈确那个狗东西。
姜清慈闭了闭眼又睁开,努力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遍遍催眠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然后迟疑地、颤颤巍巍地将手重新搭在门把手上。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
沈确一身常服,面如冠玉却神色敛沉,桃花眼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揶揄道:“姜丞相自己的书房,不进来么?”
姜慈心道完了。
也不知自己刚才吐槽的话有没有被他听见,但看他的表情,大抵是没有的。
她硬着头皮行礼问安。
沈确没理会,转身又坐回到桌前,头顶上的压迫感消失,姜清慈欲蹲下将狗放下,沈确突然开口:“狗别放下,带进来。”
姜清慈后背一激灵,沈确眼神幽幽地在黄犬和白犬身上打转:“你刚才说,哪个叫沈确什么的?”
“沈、沈确……”姜清慈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别说女扮男装欺上瞒下,光是直呼今上名讳被抓包都够她喝一壶的的了。
脑中灵光一闪,姜清慈忙道:“沈确的狗,陛下,这是臣特意为您请来的幼犬。”
“是么?”沈确眼眸微眯,音调低沉入底,薄唇扬起,忽而露出来个无辜纯良的笑,明媚又危险,一脸恍然,“原来是这样呀,姜卿待朕真是一片赤诚,是朕多想了。”
他笑得极其无害,极其乖顺,像她怀中的白犬,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从出西苑就只认得她,她往哪里走,它便跟往哪里,仿佛之前对他的防备都成了虚空索敌。
但很快姜清慈便又想起来那个被人剜去了双眼死去的小太监,蓦地清醒。
身居高位,哪里有真正乖顺无害的?哪个又不是披着羊皮的狼,看着温顺,只等必要时候给猎物以致命一击?
“既然是给朕的,送过来吧。”
沈确招了招手,姜清慈见他并没有要发作的意思,便将黄犬放在地上,托着白犬呈到沈确面前。
沈确没接,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轻戳着白犬的狗头。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姜清慈站在他身侧,垂眸便能看见他的脑袋微微向自己的怀中偏过来。
乌黑如瀑的长发乖顺地用玉冠竖起,干净的皂角香搅浑着淡香,颤颤悠悠地钻进毛孔和皮肉中。
没由来地,姜清慈又想到前日将自己困在衾被中的香气。
面红耳赤,脸上烧一般,指尖却被人轻微地碰了碰:“姜卿的手怎么伤到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