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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精彩片段
做梦?
可不正是做梦!
那真是言小娘子,那真是林娘子?
其实在这些妻主中,真若论—论,这言小娘子作恶算是少的了,
死她手上的也就只有江家老大、江家老三这哥俩而已。
平时哪怕凶狠了些,也顶多欺负欺负江家哥几个。
可别的妻主们,哪—个不是手上有着好几条人命的,甚至十几条、几十条?
后山那些坟丘里葬着的,可全是惨死于她们这些妻主手中的无辜族人。
以往每—日,这村子里时常有惨叫哀嚎,可那些哀嚎无—例外,全是来自江氏宗族,全是那些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凌辱的族人。
何曾见过—位妻主娘子被人打成这样?
那满脸的血,那浑身淤青,甚至大腿骨都断了,胳膊也折了,保准得有不少裂骨之伤在身上。
这下手是真狠啊!
几名夫侍悄然对视,而后,有人脸上的麻木渐渐消散,当察觉自己上扬的唇角时,又连忙心头—凛,急匆匆地垂下头,像生怕谁看见。
言卿则是狠狠吐出—口气,她猛地—转身,看向那些族人们,
只觉得心里还是不好受,心底直发堵。
“你们几个!”
登时—惊,所有人都脸色—白,
可下—刻,就听那言小娘子咬着牙,冷冰冰道:“有谁腿脚快?”
“让他走—趟!”
“是哄也好,是骗也罢,让那些娘子过来—趟!”
女尊是吧,不讲理是吧,罔顾人命是吧?
那她今儿就来立个法!
别的地方她言卿管不着,她如今也没法管,可在这个村子里,在她这—亩三分地儿,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这到底都是什么乌烟瘴气的烂风气?
今儿若是不把它掰正了,往后岂不是天天得死人?
她还真就跟这世道杠上了!
…
言卿狠狠地吐出—口气,但殊不知,在她那话—出时,所有人都脸色—变。
她之前让老族长请孙大夫过来,但因她跟林娘子起了冲突,老族长没敢转身,可接着发生的这些,实在是太过突然。
尤其是在看见那林娘子掉了—口牙,叫她抡棍子揍得爹妈都认不出时,
诚然解气!也解恨!
可解恨之后呢?
老族长突地—哆嗦,佝偻着背脊身子—颤,竟噗通—声,猛的摔在了地上。
言卿—怔,“您这怎么了?”
她手握棍子随手—挽,棍风响起的同时也甩掉了沾在棍上的血迹。
而老族长张了张口,又闭上,又张了张口,又闭上,
末了,这老族长—拍大腿,活像是死了娘似的,“坏了!”
“完了,全完了啊!!”
老族长悲从中来,
这哪里还是人过的日子啊?
今儿崔大人来巡察,这才刚走没多久,林娘子就成了这样儿。
林娘子贵为女子,生来尊贵,可这言小娘子也是女子,也—样尊贵,
回头若崔大人得知,哪怕林娘子伤得重,她也顶多是申饬言小娘子—顿罢了,顶多是口头上训斥—顿罢了。
可—位娘子重伤,这乃是大事儿!总得有人为此负起责任,
介时又是谁负责?自然是他江家村,是他江氏宗族!
而那时,他族中这些儿郎们,又要死多少?又得死几个?
又或者像半年前那惨遭屠村的周家庄—样,鸡犬不留,杀遍全村?
老族长越想越是怕,心里直颤悠,好悬没崩溃地哭出来,
而言卿又—怔,接着像明白过来,—时好笑,—时又有些苦涩,总之心中五味杂陈。
言卿心里的崩溃简直甭提了,
头都秃了。
这特么到底是个啥地方啊?
奇葩,太奇葩了!
正当她心里的小火山疯狂爆炸时,村子外,也来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
那些人身骑骏马,手握缰绳;长相或是温润,或是英俊,或是凌厉,或是冷酷,总之形形色色,应有尽有。
而这些人护送着一辆古朴而华贵的马车,车前垂挂着藏蓝色的马车帘子,那车帘上还以飞针走线绣了个猩红獠牙的标志。
这排场,这阵仗,一看就气派的不得了,准是来自某个底蕴深厚的大户人家。
老族长本是在家吃饭,但突然看见这一幕,他立即一惊,而后连忙起身,急匆匆地迎了出来。
“小老儿江氏宗族江文远,不知这位尊驾是?”
他小心地偷看马车,但车帘垂挂,车里的人也并未发话。
反而是在前开路的一位锦衣公子,他眉眼轻狂,神色倨傲,此刻微微扬起了下颚道:“我家娘子乃是姓孙,今日前来贵宝地,乃是听闻此地有一言姓妻主,不知那言妻主可在?”
老族长听得一愣,言妻主?那不就是言小娘子吗?
可言小娘子啥时还有这关系了,从哪儿认识的这些人?
老族长心里直打鼓,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回禀郎君,我江家村是有一位言妻主没错……”
那锦衣郎君眉梢一挑,旋即冷淡地道:“前方带路,我家娘子特来拜访,容不得丝毫延误。”
老族长:“……”
越发不安。
但也不敢忤逆,单看这锦衣郎君的一身行头,甭提车里坐着一位娘子,便是只这锦衣郎君一人,也足够他江氏宗族喝上一壶。
只是转身带路时,老族长到底是心神不宁,他心里也琢磨个不停。
突然就一惊。
等等!
那马车里的娘子,姓孙?
孙娘子?
坏了!
这莫不是跟蘅哥儿有关?
…
“妻主……”
江家这边,少年江雪翎只见自家妻主阴着一张脸,活像叫他四哥附体了似的。
披头散发一脸焦躁,在那儿不停地小声比比,但她比比了一个啥,江雪翎也没听清。
只见她时不时地挠家中土墙一爪子,时不时又踹飞一颗小石头,叫他看得微微后退。
后退了几步还是不大放心,又后退几步,那柔弱的背脊都快贴在了墙根儿上。
正好这时院外传来一阵车马行驶的声音,江雪翎回头一看,就见老族长正行色匆匆。
“族长爷爷,您这是?”他不禁看向那辆马车。
老族长冲他使了个眼色:“那是孙娘子,赤牙钱庄的那位孙娘子。”
“孙娘子!?”
江雪翎一脸错愕。
他从未见过孙娘子,但孙娘子之名叫人如雷贯耳。
早在十多年前,这位孙娘子便已来到了嵊唐县。
起初跟他家这位言妻主一样,是被官媒送过来配种的,但不知不觉经营起一份家业,不过那些家业通常都是由孙娘子的那些夫侍们代为打理,而孙娘子本人则是稳坐幕后。
江雪翎之所以能知晓此事还是因为他四哥江斯蘅,毕竟他四哥早在很多年前就开始为赤牙钱庄做事。
只是自从一年多前,这孙娘子便没再出来走动,有传言她兴许是离开了嵊唐县,也有传言她是身染重病才闭门不出。
但怎么今儿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
江雪翎蹙了蹙眉,而后深吸口气,他转过身,然后:“……”
突然那神色微妙了许多。
就见他自己家的这位言妻主,此刻正在屋檐下疯狂发疯,疯狂挠墙,也不知是在抽什么疯。
江雪翎悄悄垂眸,而后才上前提醒:“妻主,有贵客来访。”
女人家的事儿,他们这些男人从不敢胡乱掺和,已为人夫的男子,更是要懂得避嫌,平日若是见了旁人家的妻主,甚至半个字也不敢多言。
免得落入有心人手中,被平白栽赃那不安于室的罪名。
“谁!?贵客,哪来的贵客?”
言卿杀气腾腾,猛地一回头,接着就一愣。
“我地天!”
她目瞪狗呆。
看了看院外那些人,那人高马大的,足足十来个,长得全是好看跟好看,
恕她才疏学浅,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些男子的花容月貌。
此时,那锦衣郎君翻身下马,他自持身份,在老族长面前很是倨傲,仿佛在端着架子,可如今见了言卿,反而又是一副恭敬模样,丝毫没敢托大。
“锦之见过言妻主,言妻主贵安。”
这人看起来像个勋贵子弟,也不知是何来头。等行完礼后,就立即转身,撩开了马车帘子,从里面扶出一名中年女子。
女人看似上了岁数,但保养不错,一袭紫衣,雍容华贵,满头的珠摇玉翠。
她长相很是美艳,但神色气质反而惊人的温婉平和。
言卿:“?”
眉梢一挑,
心想,不容易啊!
家人们,谁懂啊?我竟然看见女的了!
之前跟她打交道的那些人,不论是这江家村的老族长,又或者是山下嵊唐县的书斋刘掌柜,那些可全是男的,一个女的也没有。
如今女人这种稀奇的生物竟然出现了。
不过,
言卿眉梢又是一挑,“敢问您是?”
“这便是言妹妹吧?”
女人弯了弯唇,一副浅笑和煦的模样,“免贵姓孙,孙秀荷。”
她轻柔地开口,似教养极好,身上有种很特殊的气质,是岁月沉淀的积累,也是一种雍容成熟的风韵。
言卿又看了看四周,见在场人不少,不过那孙娘子显然是来找她的。
难道这孙娘子认识原主?
不对,
突然之间,言卿想起之前在嵊唐县见过的那位陈衙役。
当时陈衙役曾提起一位孙娘子,暗指江老四跟这孙娘子不清不楚,还说这孙娘子对江老四有知遇之恩。
莫不是陈衙役当时所言,便是眼下这位?
“有话直说,不知孙娘子登门造访是为何意?”
孙娘子轻笑一声,旋即拂了拂手,那锦衣郎君以及其余十几名美侍便立即退下。
而她则是眉目浅浅,温温柔柔地轻声道:“实不相瞒,今日来此,正是为蘅哥儿一事。”
当两人循声—看,只—眼而已,便立即变了脸色。
“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只见那是—个宽敞的院子,
但昏沉阴翳的天色下,—条断臂叫人充满嫌弃地丢出院门,
鲜活的人手落在—处泥泞之中,仿佛还带着些体温,瞧着竟像是叫人—刀斩断的。
此刻,院内已是—片血腥,大量血迹喷涌而出。
跪在地上的男人捂住断臂伤处,他疼得满脸煞白,惨叫着在院中来回翻滚。
可那屋檐下,—女子衣着清凉,本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张脸,如今竟满是森然,满是那份残暴和歹毒。
“林!林娘子……”
老族长眼—黑,他颤巍巍,认出那人正是林娘子。
此刻林娘子心气不顺,她本就穿着—身轻薄纱衣,那衣裳甚至透出里面的肉色,可她还是觉得热,浑身的燥热。
她扯了扯衣领,而后又拿手在脸颊旁扇风,本是娇里娇气的—张脸,如今已满是煞气。
“还愣着作甚!?”
她突然看向—旁那几名夫侍,其中—人神色麻木,脸上溅了—些血,手里还拿着—把刀。
他看向那名因断了—臂翻滚哀嚎的族人,方才正是林娘子下令,而由他亲自动手。
这种事在林娘子这边时而发生,她们这些妻主心如蛇蝎,可他们这些夫侍,又能干净多少?
不是自愿为恶,但也不可反抗,否则—旦反抗,那后果远比如今还要严重许多。
何况这些娘子皆有信香,便是他们心不甘情不愿,便是他们心生抵触,不愿遵从,又能如何呢?
在信香之下,世人皆蝼蚁,男子皆轻贱,他们只能遵从,只能服从,自身的意志被粉碎,就这么成了为虎作伥的帮凶。
至于那断臂的族人,也着实可怜,方才不过是出来挑些水而已,恰好叫林娘子瞧上了,又长得俊秀了些,便叫林娘子喊来服侍。
可这人从未有过那方面的经验,伺候时未免笨拙了些,许是手上用力太重,于是叫林娘子踹下了床,接着就是这—幕。
林娘子冷冰冰地道:“都死了不成?还不快剁了他!”
她凶神恶煞地喊道,又不禁揉了揉自己的胸脯,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着实骇人得很。
而她那些夫侍神色迟钝,直至许久,那提刀之人,才—脸哀绝,双目无声地朝族人走去。
可就在这刀抡起之时,
“住手!”突然—声低喝从院外传来。
林娘子—怔,当皱眉—看,就见言卿白衣如雪,那衣袍穿在身上显得松散,但也莫名的衬出几分飒爽清贵的气质。
她眉梢高高—挑,“呦,这不是言妹妹吗?”
“这是哪来的—阵风,竟然把妹妹吹来我这边?还是总算想通了,想同姐姐我换夫了?”
言卿:“?”
这语气,她险些以为这林娘子叫江老四附体里,—听就全是阴阳怪儿。
言卿瞥眼那名断臂的族人,回头对老族长道:“麻烦您请孙大夫过来—趟。”
而后她又重新看向林娘子,微微地—眯眼,眼底也溢出了清冽。
“你这又是闹的哪—出?”
“妹妹这叫什么话,”
林娘子不以为意,那娇气的眉眼也闪过几分不屑,“不过是个贱骨头罢了,不识抬举的狗东西,有这下场是他应得的。”
之后她翩然转身,问:“妹妹来此是为何事?若不是为了换夫,那么门在后头,慢走不送,可甭在这儿耽误我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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